棄妃太逍遙(手打)_分節閱讀_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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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放手。

皇上的話,讓慕容白再次的愣住,卻也愈加的疑惑,再次的轉向那個尚書大人,略帶凝重地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宰相大人,有人密報,說葉掌櫃給皇上做的衣服,用的是一絲被污染的然後自己染的絲綢。」那個尚書再次一臉平靜地回道。

這次,葉千凡時真正的驚住,這件事,怎么會有人知道?是誰向皇上密報?而想到,若是此時真的被證實了,那她還真的是犯了欺君之罪,到時候只怕……

雙眸微抬,望向高高在上的皇上,對上他那一臉的陰沉時,心微微的一沉,看來,這個密報的,也絕非是一般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讓皇上這般的大張旗鼓。

慕容白更是瞬間的僵住,這件事,其實他早就知道,只是她的那種技術,連他都不懂,只怕那些同行也只是羨慕,嫉妒,卻還不至於還以,因為只要做這個生意的,都不敢相信,會給絲綢染上那般完美的顏色。

所以,一定不是同行的密報,而那人竟然可以讓皇上親自的監審,必定不是一般人,這一點慕容白到時與葉千凡想到一起了。

而且那個人,一定是有足夠的證據,才敢這么做,想到這兒,慕容白臉上那敷衍的輕笑,瞬間的僵住,眸子深處的擔心也愈加的明顯。

那人,分明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葉千凡,可有此事?」皇上的眸子冷冷地望向葉千凡,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而眸子間,卻隱隱的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輕笑。

葉千凡微愣,唇角卻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略帶輕笑的眸子再次直直望向皇上,淡淡的說道,「既然皇上讓尚書大人審理此案,那么就讓事實來說話,拿出能夠讓民女信服的證據吧。」

她的那種染布的技術,在這個古代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除非是她店子里的人出賣她,要不然,想要找到證據,只怕沒那么容易。

而且,她請的那些人,可都是經過嚴格審核的,應該都不會有什么問題。

「呵呵呵……」皇上微微的輕笑,陰沉的臉色倒是微微緩和了一些,反而略略的稱贊道,「的確夠膽量,那朕就讓你心服口服。」話語微頓,轉向一邊的尚書大人,沉聲道,「尚書大人,開始吧。」

「是,皇上。」尚書大人恭敬的應著,然後坐回了臨時設置的公堂之處,高聲喊道,「傳證人。」

雙眸微眯葉千凡下意識的望向大殿之外,看到略帶輕顫的走進來的人時,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略帶譏諷的冷笑。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人出賣了她,本來看他本分老實,但是沒有想到……

而他恰恰是專門負責染布的。

尚書大人望著一身的輕顫,慢慢的走進來的人,雙眸微微一沉,沉聲喊道,「現在,將你知道的全部如實說來,記住了,這可是大殿之上,你若是有半句假話……」

尚書大人的話,嚴厲卻也算公正,而且最後還帶著明顯的威脅,可見,他並沒有因為葉千凡得罪的可能是皇上,而又似乎的徇私,還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官。

「是…是……」那個人的身軀抖的愈加的厲害,雙眸悄悄的望向葉千凡,對上葉千凡那一臉的平靜,以及眸子中那淡淡的輕笑,驚滯,快速的低下頭,結巴地說道,「小…小的…小的是專門……在羽裳閣染布的,每天…將那些被污染的絲綢…染出非常華麗的顏色…就是…就是,每天羽裳閣中賣的那些漂亮的絲綢…」

那個人的頭,極力的垂著,身軀抖的就如同秋日高枝上的落葉一般,有著害怕,可能也有著愧疚。

葉千凡其實不難猜出,他是被逼的,所以她並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那個背後的人,太過陰險。

「你說的話,可否屬實。」尚書大人的臉色再次微微一沉,聲音中,亦愈加的多了幾分嚴厲。

「是…是…小的不敢有半點欺瞞。」那個人再次顫顫地回道,而頭愈加的多了幾分嚴厲。

「葉千凡,你可認罪?」尚書大人那雙銳利的眸子快速的轉向葉千凡,沉聲問道。

「但憑他的一面之詞,要我認什么罪?」葉千凡卻是眉角輕挑,一臉無所謂的輕笑,要她認罪,那豈不是自己將腦袋向著那個鍘刀下面送,她會有那么傻嗎,所以此刻,不管發生什么事,她都不可能會承認,除非????

皇甫昊睿的眸子,微微的掃過她,輕輕地閃,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笑的出來,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擔心。

若是沒有那種事也就算了,可偏偏那個神秘人密報的都是真的,她竟然還可以裝做什么事都沒有。

他都不知道,是應該佩服她,還是應該鄙視她。

慕容白此刻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那顆心卻是緊緊的懸著,聽到葉千凡的話,亦是微微一愣,這個女人,還真是夠冷靜的。

「好,把證物抬上來。」尚書大人再次對著門外喊道。

物證?葉千凡雙眸微眯,她當然很清楚,他們說的證物是什么,既然這個人出來做證,自然是將她那染布的大缸抬出來了。

果然,看到疾風忍將那笨重的大缸慢慢的抬了上來,那缸內裝著慢慢的一缸燃料。

「趙二,這就是你每天用來染那些絲綢的缸嗎?」尚書大人首先問向一邊,仍就在發著抖的趙二。

趙二慢慢地抬起頭,望向那個染缸,猶豫了一下,才顫顫地說道,「是。」

「葉千凡,這可是你店中之物。」尚書大人再次問向葉千凡,完全的公事公辦,沒有絲毫的偏向。

「哦。」葉千凡微微挑眉,心中卻暗暗好笑,這個尚書大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就不怕,她死不承認嗎?

雙眸迅速地望向那個水缸,直直地望著,卻半響沒有開口,似乎正在細細的端詳著。

「是,還是不是?」久久的不見她回答,尚書大人,只能再次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