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對他說,她習慣了偽裝,這種本領從五歲開始就學會了。
即使很在意的事情,也可以裝作不在意。
無論怎么難受,她都可以笑得出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是都說明,她早已經習慣了那些苦?
再多的磨難,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更不會輕易的哭出來!
可他卻說了,她是為博取同情的騙子。
慕傾傾沒有大聲地爭辯,更沒有像以前那樣,張牙舞爪的呵斥著讓他好看。
她只是說:不想再見到他。
喬墨臣起身來到落地窗前,他伸手點了一支煙,用力地吸了幾口,尼古丁微微有些發澀的味道,來來回回地在舌尖上打轉,他狹長的雙眸隔著一片白霧繚繞微微眯著。
慕傾傾!
他不得不承認,他是確定了她離開自己,再經不起任何風浪,他才放手的。
即便有一瞬間恨之入骨,又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但他由愛生恨的同時,卻也是心疼的!
她受苦,他就是容易心軟。
這個女人,注定是他的劫!
下午五點。
慕傾傾從唐氏下班的時候,卻見喬墨臣的車就停在她車前。
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朝車里看了眼,沒有司機,是他親自駕車的。
慕傾傾沒好氣的敲了下車窗,「喬先生,麻煩你把車挪開!」
「這里有誰規定不能隨便停車嗎?」喬墨臣降下車窗,帥氣的五官,帶著探究的意味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