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爭氣的鼻子,竟又出血,這要不是他的,早割掉泄省得丟人現眼。
幸好,她看不見,松開冥王的尾巴稍,雙手捂住鼻子,溜溜竄出房間。
須臾時間,傳來關門聲,極輕,卻叫那躺在床上,看似熟睡的人緩緩睜了眼,慢條斯理縮回壓在冥王身上的腿,在冥王抬頭看她時,嫣然一笑,仲手撫上它的小腦袋。
是了,她的身體逐漸康復,眼睛也好了,只差,功力還被壓制著。
這一夜,聽著屈在茵席上的赫連翊輾轉反側,總難成眠,扶楚的一雙眸,漸至幽暗。
男女之間,也有欲擒故縱,玩得好,那叫情.趣,玩過頭,那叫找到底是一方霸主,內憂外患已夠他操心,有多少閑情逸致陪她風花雪月,凡事都要講究個度,任性胡為,到頭來,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天亮之前,她已做出決定——命若不保,何談其他!
就算當眾跌進深澗,可只要有子墨在,她還活著,這是絕對瞞不住的,早晚有一天,他會找到她。
跟在狡猾似狐的赫連翊身邊,遇上這樣的事情,他自會定奪,她只需順從便好。
翌日,他們轉往百里之外的另一處山谷,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不怕再有什么『馮二,,『李二,的正好經過,邂逅他們這對逃難夫妻。
想起馮二,不可避免會想起子墨,那僅有幾面之緣的小師叔祖還真了解他,想那馮家村的『刁民,們,跑得慢一些,現在有沒有命在,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