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按下小豬按鈕,叫醒系統答疑:
叮——[主系統:你好,請問什么事?]
安可失落地說:「像孫文超這種男人我連虐他的沖動都沒有,我怎么逆天啊?」
叮——[主系統:你已經逆天了,只是後面沒有古月的台詞。了解詳情?請點擊此處。]
安可立刻點了一下,時空飛速運轉——
半個月後,古月變賣了房產,把這筆錢和海外賬戶一並捐出去,而她在一個深夜里獨自出走,懷中抱著的是那把斷紋的古琴。
兩年後,孫文超和俞姿離婚,俞氏企業涉嫌重大偷稅漏稅案停業接受審查,資產全部凍結。
八年後,俞姿出獄。
據說在藏地的比丘尼眾當中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她把許多古典曲目改編成宗教梵音以古琴伴奏唱頌佛經,引起許多國樂大師的注目同時也因一首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情詩的伴樂而風靡於世。
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
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
漸悟也罷,頓悟也好,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閑事;
我獨坐須彌山巔,將萬里浮雲,一眼看開。
一個人在雪中彈琴,另一個人在雪中知音;
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任你一一告別;
殉葬的花朵開合有度,菩提的果實奏響了空山;
告訴我,
你藏在落葉下的那些腳印,暗示著多少祭日,專供我法外逍遙。
先是在拉薩河的兩岸遙相誤解,然後用一生的時間奔向對方;
我在一滴花露中頓悟,轉身時又被自己撞倒;
孽緣隨緣,緣緣不斷;
白雲飄飄,一了百了;
我一走,山就空了;
誰又能把誰放下,走吧,走吧,走吧。
我用世間所有的路,倒退,為了今生遇見你;
我在前世,早已留有余地;
我坐在菩提樹下,默默不語;
你和我之間僅僅隔著一場夢,沒有誰能夠解夢,解夢的是風;
嫩芽飛絮,春秋輪回,誰的寶劍能氣貫長虹。
清晨懷揣著經文超度草木,誕辰之日從鐵碗延伸到劍鋒;
飽受哀悼,到底誰配這言歸正傳,前世今生,患得,患失;
從哪來回哪去;
月亮照回湖心,野鶴奔向閑雲;
我步入你,一場大雪便封住了世間萬物。
用一朵蓮花商量我們的來世,再用一生的時間奔向對方;
游山歸來,世道人心已變了千年;
遠處寒山輕舟,負心者夜夜盜汗;
世外的梅花一瓣瓣的戀舊,是誰用殘雪粉飾太平;
現在的花朵與春天無關,嗓子落滿了紅塵,江河在琴弦上走調;
今生來世,一句佛號,便是彼岸;
白雲上失足,我跌入了世俗之緣;
轉經筒轉了又轉,觀音菩薩依舊夜夜觀心。
你是誰呀,
誰又是你,
我只能愛你一時,卻不能愛你一世;
前行還是退步,我在輪回的的路上膽寒。
百花美的一錯再錯,杜鵑兒聲聲;
花開花落的聲音,讓蜜蜂去翻譯吧;
愛早已在我掌紋上失蹤,沉默並非是苦不堪言;
喝水能替別人解渴。
天下諸佛,無始亦無蹤;
若能在一滴眼淚中閉關,這一刻不便多疑;
意念中被一雙蓮花的眼睛盯疼;
人生啊,一念之差便落葉紛紛;
天涼了,每一滴眼淚都溫暖著諸佛;
世間的舊事舊得不能再舊了,落花流水誰去了,一世的承諾;
金剛化成了淚水,窺視我的人,轉眼便立地成佛;
是目空一切,還是一切是空。
我是誰呀,
誰又是我,
阿彌陀佛,十方諸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