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朵朵的那一刻,只見她躺在三爺的懷里,表情痛苦地蜷縮成一團,手緊緊捂著胸口。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緊張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能問三爺,「要不要打120?」
三爺讓保姆拿來急救的心臟葯物,給朵朵服下以後,然後讓我抱著朵朵,說他開車去醫院。
別墅距離醫院有很長一段距離,與其干等著救護車過來,還不如他自己開車送朵朵去醫院。
我從他懷里接過朵朵的時候,四肢一下子冰涼了起來。
我害怕朵朵會在我懷里出事,也怕自己抱不好她,可是低頭看見她痛苦的樣子,我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縱然我沒有得過心臟病,也知道這種疾病發病起來絕對不是玩笑,任何一次嚴重了都可能是在跟死神賽跑,所以我現在除了抱著朵朵跟上三爺的步伐,什么也不敢亂說。
她始終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說自己喘不過來氣。
我看得心疼,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這一刻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夠替她,可惜不行。
三爺的車開的很快,可是趕到醫院也是四十分鍾以後,跑到急診室後找到醫生,醫生便趕緊抱著朵朵去做檢查了。
這一路上,三爺始終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好像是在全神貫注地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他全神貫注的開車,全神貫注地的跟醫生溝通,看似比任何人都淡定。
可我抬頭的時候,看到他的額頭有汗流下來。
急診室並不熱,他會流汗,一定是因為緊張。
朵朵是他的女兒,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