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齊英偉有這么一段故事,焉里唧的老徐當年還差點葬送了齊省長的仕途。因為上輩子的yin影,李睿對齊家兄弟沒有半點好感,不由扼腕嘆息道:「老徐也是倒霉,要怪也要怪他當年沒有一棍子把齊英偉打死,打蛇不成反被蛇咬。」<生惋惜,「誰說不是呢,所以現在老徐對什么事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李睿心中一動,問道:「那杜勁松有什么問題?」
「在煤管局當局長有幾個身上干凈的?現在不象以前了,生活作風問題講究的是民不舉,官不究,說到底即便領導知道也不會當做大問題。要說經濟問題,你得有證據。」謝才根搖頭道。
「那你說老徐手里有沒有杜勁松的把柄?」李睿緊接著問道。
謝才根皺著眉頭想了想,搖頭道:「這個說不准。杜勁松在這方面還是挺聰明的,他雖然和苟富貴他們幾個大的煤老板走的比較緊,還開著苟富貴的車,但車畢竟是借的,至於吃幾頓飯,逢年過節收幾個紅包,這也很正常,但要說真正涉及到權錢交易,金額比較大的,我還真沒聽到過。」
看來這個瘦猴一樣的杜勁松還真特娘的狡猾,在單位里大搞一言堂,小老婆養著,這種人肯定不會是清白的。李睿若有所思道:「我查了一下,徐chun生調到煤管局十多年,期間有兩個局長,五個副局長相繼因為經濟問題落馬,但他這個紀檢書記一直穩穩當當的,你相信這是他運氣好嗎?更何況他還有和齊英偉的恩怨,說不定一直有人想把他弄下來討好齊省長呢。」<生雖然升不了官但一直好好的待在煤管局紀檢書記的位子上,這說明了什么?這恰恰說明了徐chun生非但無過而且有功,肯定在查處煤管局的歷次**案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甚至有可能是決定生之所以能起到作用,很顯然他絕不象表面上那樣碌碌無為,而是個有心人,一個非常隱蔽的有心人。
&生這個老狐狸把所有人都瞞的死死的,可笑的是自己今天早上還刻意去提醒他。
「麻痹的,這個老狐狸,還真沒看出來。居然一點風聲都不漏。」
李睿笑道:「紀委系統肯定有人同情他,也願意幫他保守這些秘密。」
<生手里或多或少應該會有一些東西。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也不全是,昨天不是還不知道你我之間的關系嘛,想著能不能在班子里拉一個幫手,比較了一番還是覺得老徐最合適。」李睿笑了笑道。
「哎呀,看來我在心目中還沒有老徐靠譜。」謝才根抓了抓有些謝頂的腦門道。
「的確是!不過今天你在會上開的這一炮都把我們給震住了,你沒見杜勁松那張臉,估計他們怎么也不會想的通你居然會跟我站在一起。」李睿笑哈哈的給謝才根滿上酒,敬一杯道。
謝才根滋溜一聲干了一杯,看著李睿似笑非笑道:「如果今天我要是站到杜勁松那一邊,你會怎么辦?」
謝才根站到杜勁松那一邊就意味著方蘭蘭被通過,維持原來的決議,李睿提議召開的這次黨委會很可能被淪為笑話。不過李睿卻沒這么想,他夾了口菜,一邊倒酒一邊道:「我原本壓根就沒想贏,第一就是想給杜勁松添添堵;第二你看今天蔡明不是贊成孟chun生嘛,老徐也投了棄權票,即便依舊是方蘭蘭,說明在人選問題上還是存在爭議的,不再是他杜勁松的一言堂了,至少孟chun生還會感謝我。」
「哈哈!」謝才根哈哈大笑,拿起倒滿的酒杯,「不說了,不說了,來,喝酒。」
離煤管局不遠的豐裕賓館是煤管局的定點招待場所,二樓餐廳的包廂里杜勁松和何先群,周健正在沒滋沒味的喝著酒。
「沒想到啊,沒想到!謝才根居然給咱們來了這么一手。」何先群搖頭晃腦的感嘆道。
「馬勒戈壁的,謝才根那個老東西,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虧待過他,有好處特媽的這老東西一次都沒有撈空,麻痹的肯定是那個小畜生跟他許了什么願,讓這老東西動心了。」周健惡狠狠的灌了一杯酒,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