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狐假虎威,打倒小三(爽爆了)(1 / 2)

溫暖在任爾雅家呆到傍晚,季越都下班回家了才回軍區大院。

夜里想著他們兩的事情,還輾轉了半宿才睡著。拿起手機想給高楊發個短信,又想起他那么警覺的人,聽到聲音肯定就醒了,便不忍打擾他睡眠。

第二天還上著課呢,就接到了任爾雅的電話。季越以前在外面的那個女人竟然約任爾雅見面!

任爾雅大著肚子,擔心那女人瘋起來會傷害到孩子,所以不敢一個人去赴約。可是人家都已經打上門來了,她也沒理由躲著不見,畢竟她才是原配。

溫暖是不贊成任爾雅去的,主要是覺得兩個女人吵架,就算贏了也解決不了什么。在這件事上,季越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任爾雅不聽勸,說一定要見見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罵死她!溫暖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中午陪她走一趟。

溫暖的生活圈子比較單純,如果不是沈君則和溫馨搞到一起,她的感情世界也單純得很。所以這種小三和原配對峙的局面,她還真的不懂怎處理。不過,她到底留了個心眼。班上同學有錄音筆,她就借了一個。到時候那女人真要撒潑,也好有個證據說理。

那個女人叫紀曉月,她約見的地方是濱海一家咖啡廳。

溫暖直接讓劉叔載自己去任爾雅家里,跟她一起過去。「小耳朵,你真想好了?你要知道,就算見了面,你把她吵贏了甚至打成豬頭也改變不了什么。只有季越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聯系,她再蹦躂也沒用。」

「暖暖,我明白的。但是,我還是想見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任爾雅笑了笑。懷孕的人不適合化妝,可是今天她特地化了淡妝,看起來臉色很不錯。

溫暖嘆了一口氣,也就不再廢話。這是任爾雅的事情,她有最終決定全力。「那你等下給我冷靜點,別忘了你還懷著孩子呢。」

「放心吧,我又不傻。」只是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拳頭,手背上緊綳的皮膚將她的緊張暴露了出來。一個女人要去見丈夫在外面的女人,恐怕沒有誰能夠做到淡定的。只要是個女人,都希望一輩子沒有這個機會。

溫暖還是不放心,她甚至考慮,要不要偷偷給季越發個短信?三個人面對面說清楚,會不會更好一點?可是,會不會越搞越亂?

兩個人胡思亂想間,車子已經停在了咖啡廳的外面。

溫暖率先下車,又小心地把任爾雅給扶下來。

任爾雅里面穿了一件貼身的裙子,外面穿了一件中長款大衣,配上百麗的靴子,打扮得時髦而且有韻味。

溫暖的視線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就知道任爾雅為什么這樣穿了。她就是要讓紀曉月看到她的肚子!雖然覺得有些幼稚,倒也能理解。

兩個人透過玻璃窗,果然就看到靠窗的位置坐著紀曉月。黑色包身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大波浪長發風情萬種,臉上化了妝更是漂亮動人。她一手端著咖啡杯,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充滿了志得意滿的不屑。

溫暖明顯感覺到了任爾雅的退縮,小耳朵對自己的外貌很自卑。她長相普通,哪怕精心打扮過了,也比不上曾經是校花而今又打扮得時髦妖嬈的紀曉月。「小耳朵,沒事的。她不就有幾分姿色,但是看她穿得跟個風塵舞女似的,這種不正經的女人你怕她干什么?」

其實紀曉月的打扮並沒什么問題,溫暖不過是想給任爾雅打氣。她自己是個不注重外表的人,所以別人漂亮與否對她沒任何影響,但外表卻是任爾雅的致命傷。

任爾雅吸一口氣,抬頭看著溫暖微微笑。「咱們進去吧。」

「好。」這里是公眾場合,想必紀曉月也不敢做什么,不過是口頭上逞逞能罷了。

溫暖扶著任爾雅,在紀曉月對面的位置坐下。「我坐旁邊那桌。你現在不能喝咖啡,我給你點個果汁,再點幾塊蛋糕吧。」

「不用了,我就要一杯果汁就行了。季越上午讓人送了蛋糕過來,我現在還不餓。」

「那好。」溫暖走到旁邊的桌子坐下,悄悄地打開錄音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把手機的錄音功能也給打開了。她不能盯著她們兩個人看,一時又不能玩手機,只好盯著牆上的裝飾畫。耳朵卻緊張地豎著,余光也瞟著,就怕紀曉月弄出個什么動靜來傷到了准媽媽。

任爾雅微微吸氣,唇瓣綻開淡淡的笑容。

當一個女人想要捍衛她的婚姻她的愛情時,爆發力是無限的。這個爆發力,不僅僅是指凶!

任爾雅抬起眼來,淡淡地看著對面艷若桃花的女人。三十歲的女人,在原來的美貌基礎上,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確實有讓男人一見傾心的資本。她微微挑了挑眉,緩緩地開口。「紀小姐約我出來,肯定是有些話要說給我聽吧。那么,你可以開始了。」

原配跟小三見面,不一定要像瘋了一樣撲過去廝打到一塊,不是么?

紀曉月微微驚詫,但馬上又勾起笑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沒什么,不過是想看看當年季越因為我的離開受的打擊有多大,聽說他可是飢不擇食到選了一個簡直沒法看的女人。我這不好奇嗎,所以特地來看看。」

溫暖聽到這話,擔心地看向任爾雅。隨即她意外地發現,任爾雅並沒有情緒激動,完全沒有被打擊到的樣子。

任爾雅依舊清清淡淡地笑著。「你現在看到了。你看,就是這么一個長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沒多少學識也沒多少能力的女人霸占了優秀的季越。其實,在你之前,已經有不少的人到我這里來叫囂示威了。她們都振振有詞地吼,我和季越的婚姻維持不了多久。可是我掐指算算,如今已經5年過去了。有空我或許也該去見見她們,問問她們什么心情。」

就在這時,果汁送過來了。任爾雅停下來,笑眯眯地向服務員道謝。

溫暖聽了這番話,差點沒忍住拍桌叫好。小三什么的最惡心了,就是要把她狠狠地打倒!不僅要罵,最好還能甩幾個耳光,讓她再不要臉!

溫暖自己沒發現,她剛剛還勸任爾雅不予理會,說什么口舌輸贏沒意義呢。不過,天下間所有正經的女人和男人,對這種不知廉恥的小三都是深惡痛絕的,見到她摔倒了都想上去補踩兩腳。

紀曉月端著杯子的手指微微揣緊,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變得更加燦爛。她放下杯子,微微傾身向前,湊近任爾雅。「不要拿我跟那些女人比,你應該知道,就算你贏了她們所有人,你也贏不了我。這不,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季越就會乖乖地靠過來。你怕了,所以急忙懷孕,想用個孩子來拖住他?」

緩緩地,她看向任爾雅的腹部,笑容很是慎人。

任爾雅微微緊張,下意識的雙手護著自己的腹部。雖然這里是公眾場合,料想紀曉月也不敢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不過這種人瘋起上來,是不能以常理推斷的,她還是要小心點。

紀曉月咯咯直笑,花枝招展,旁邊那桌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幾次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嘴唇,那意思很明白。「你怕什么?你以為我會把你的孩子給弄掉,然後讓季越跟你離婚?實話告訴你,我要讓季越跟你離婚,有沒有孩子都是一樣的。如果季越想要,想生多少個都可以,而且我們兩的孩子肯定要比你生的要漂亮得多聰明得多。沒准季越自己就想著要怎么把它給弄掉呢,畢竟哪個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又丑又笨,不是嗎?季越這樣優秀的男人,更不能容忍。」

任爾雅冷笑,甚至笑出了聲音。她原本還以為是多么高貴高雅的一個女人,卻原來也是這么膚淺。也對,有內涵的人是不會勾引別人丈夫的,她看高她了。

紀曉月皺起眉頭,有些不爽。她怎么覺得,這情況好像反轉過來了?「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我只是想,當初紀小姐嫌棄季越沒錢沒出息跟有錢男人走的時候,肯定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回來,對著季越的老婆對季越大加稱贊吧?」任爾雅突然覺得信心百倍,這樣的一個女人,季越是不會喜歡的。他是個成熟的男人,他沒這么膚淺!

「你——」紀曉月頓時被氣得夠嗆。她以為對方是軟柿子,偏偏對方是塊又硬又臭的石頭!

任爾雅擺擺手。「紀小姐不用惱羞成怒,嫌貧愛富不是什么大毛病,那不過是個人選擇罷了。但是嫌貧愛富沒得到富貴榮華之後,又不知廉恥地找之前貧窮的那個人,就讓人不敢恭維了。沒錯,我承認,季越曾經愛你愛得要死要活。可那又怎么樣呢?青蔥歲月年少輕狂,誰沒有如痴如狂地愛過一個人?我也有過。就連紀小姐,我相信也曾經是愛季越愛得刻骨銘心的。只不過你為了榮華富貴,把你和季越的愛情拋棄了而已。」

紀曉月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任爾雅越是激動越是憤怒,她越容易把她打擊得體無完膚。偏偏任爾雅很冷靜,甚至始終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