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溫暖: 高楊,你個流氓!(1 / 2)

溫暖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兩個箭步跨過去,扒掉溫馨的手臂,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嫡女名貴。「溫馨,你簡直是瘋了!」

溫馨被溫暖的一個耳光給打懵了,耳朵還在嗡嗡地響,眼睛瞪得嚇人。「溫暖,你又打我?」

溫暖被氣得呼吸都不順暢,用力地喘著。「他是我丈夫,是你能覬覦的嗎?你還想對沈君則一樣,故技重施是嗎?你有沒有羞恥心?」

「你怎么不說是他想染指於我,你沒眼睛看嗎?我這衣服都讓他給撕破了!」溫馨覺得很委屈,但是她現在勢單力薄,也只能委屈。

「不要總以為你是天仙下凡,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拜倒你裙下的。溫馨,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你好自為之!」溫暖甩手進了卧室,拿出手機塞到高楊手里。「你看哪個朋友有資源,讓他幫忙馬上找個一室一廳再找一個保姆!」

溫暖塞完手機,直接轉身進房去,將溫馨的東西給打包。她一秒鍾都不想再看到溫馨!

溫暖知道,以高楊的伸身手,他肯定是能夠躲開的,但是他沒躲,其實是讓她下決心。她確實不能再心軟下去了,她不能因為溫馨而影響了自己的家庭,她不能沒有高楊!

溫馨到這里來不過是幾天,壓根沒什么東西,溫暖兩下子就給塞進了包里。又拿出一套衣服出客廳,扔進溫馨的懷里。「進去把衣服換下來,露著肉沒人看的!」

「溫暖,我討厭你,我恨你!你個賤人!」溫馨大聲地吼了出來。

高楊剛打了電話從陽台進來,聽到這話就眯起了眼睛。「再聽到你罵她一個字,我就拔掉你的牙,我說到做到。」

「有本事你拔呀?別以為你是個軍人就了不起,你還不是濱海的皇帝!」溫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高楊也不跟她費口舌,直接從工具箱里拿了個鉗子出來,跨步逼到溫馨的面前,一手捏住她的兩頰逼著她張開嘴,鉗子就要往里伸。

溫馨嚇得忘了哭,臉白得跟石灰牆一樣,呼吸開始急促。

溫暖忍不住叫了一聲。「高楊。」溫馨有心臟病,別真的把她給嚇死了。

高楊緩緩地松開手,表情陰鷙。「你在別人面前如何趾高氣揚都可以,但別在溫暖面前撒潑。我不是濱海的皇帝,但是我要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螞蟻。」

隨手將鉗子放回工具箱,高楊轉身走過來,拍拍溫暖的臉蛋。「快去刷牙洗臉,我去做飯,一會句能吃。房子和保姆的事情,我們吃完飯就有下文了。」

「嗯。」溫暖瞅了一眼溫馨,轉身進了洗手間去打理自己。

高楊也進了廚房,繼續沒完成的工作。至於跌坐在沙發里的溫馨,他一眼都沒瞅。這種人,就該讓她知道世界險惡!她現在看似比以前好了一點,但是心胸狹隘的人嫉妒成性,日子長了終歸是個禍害!

溫馨痛苦地捂住心臟,額上滿是汗水,呼吸也有些困難。

溫暖洗漱出來,看到她這樣子,急忙跑進房里去拿出她的葯,倒了塞到她掌心里。「把葯吃下去。」

溫馨不動,只死死地咬著嘴唇,臉色發青。

溫暖一把將葯抓過來,捏住溫馨的臉,將葯塞進去,又倒了些水進去。

「咳咳咳……」溫馨咳得一塌糊塗,但葯還是吞下去了。她咳著咳著,伏在自己的膝蓋上嚎啕大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溫暖看她哭成這樣,心里又有些不忍。可她不知道說什么,溫馨總是在她以為有所轉變的時候,又做出讓她無法容忍的事情來蘿莉修神錄全文閱讀。溫馨再怎么無理取鬧,她都能容忍,只當是病人心情不好。作為一個醫生,她對待病人一直很有耐性。可她不能容忍任何人覬覦高楊,那是她的男人,除了她,別的女人都不能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不管心再軟。溫暖的容忍度其實很大,因為她足夠善良。但是,高楊是她的底線,是不容任何人觸碰的!

為免看到她心煩,溫暖確定溫馨呼吸已經平下來之後,拉開門進了廚房。從後面霸住男人的腰,將臉貼在他背上。這個男人是她的,她不容許任何女人染指!「老公……」

溫暖隱約知道,高楊或許在生氣,哪怕他沒表現出來。她想要道歉,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只能撒嬌。他說過的,在他面前,她可以撒嬌、耍賴、撒潑!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叫高楊的男人可以無條件地容許她撒嬌、耍賴、撒潑!所以,她不可能將他拱手相讓,更不容許別人覬覦!

「嗯。」高楊不打算安撫她,溫暖心太軟,這不是好事。他寵溫暖可以沒底線,但不能在其他地方也過度放縱她。況且,作為一個男人,他極其不高興自己的媳婦兒心里裝了別人,還是不值得的人!

溫馨一點一點地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玻璃窗後像連體嬰兒一樣連在一起的男女。那么幸福,幸福得刺痛了她的眼睛。明明是她比較好,為什么得到幸福的是溫暖?

痛苦地閉上眼睛,溫馨拿著衣服進房間,把自己鎖在里面。她心口好疼,好疼!為什么她不能得到幸福?沈君則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沒多久,高楊就把飯菜做好了。

溫暖幫忙布桌上菜,一頓豐盛的午餐就呈現在眼前,色香味俱全。空氣里飄盪的濃郁香味,讓人位置食指大動。「好香好香!」男人在身邊,她的胃口就來了。

高楊將一鍋湯放下來,用手背蹭蹭她的臉蛋。「那還不趕緊坐下來開飯。」

溫暖傾身親他一口。「老公,你真好!」她有種卸下了身上所有的重量,輕飄飄的感覺。

高楊將人摟到懷里,低頭就吻住了惹火的嘴兒,吻得彼此都起火了,才急急剎住車。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停地呼吸平復欲火。

「傻樣。好了,開飯。」至於里邊的那位要不要吃,那壓根不在高楊的關心范圍之內。有的人就是要多受點打擊,才知道生活的艱辛,省的永遠自以為高貴。

「好!」

高楊夾了一塊筍片塞她嘴里,看著她吃得高興,便覺得做家庭煮夫也甘之如飴。

溫暖開始還考慮著要不要敲門叫溫馨出來吃飯,被高楊逗著逗著,就直接忘了這茬。本來兩個人就好久不見了,好不容易相聚,眼內只看到得彼此。

夫妻兩在飯桌上卿卿我我羨煞旁人。房間里,溫馨聽著外面的歡聲笑語,差點沒哭得斷氣。她昨晚就沒吃東西,餓到現在腸子都打結了。可是人家不招呼她,她根本沒那個臉面出去吃飯,胃正一陣一陣地抽著疼。

溫馨伏在床上哭,小聲地喊爸媽,看起來很是可憐。

客廳里,溫暖和高楊吃飽了,這才過來敲門。「鬧夠了就出來吃飯!你要是想餓死,變成墓地里的一座孤墳也行,我沒意見的。」

溫馨聽了這話,就是餓死也不會出門。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不管什么時候都想著「面子」二字。他們總是不明白:與其端著面子,還不如端著「骨氣」「自尊」!

溫暖等了一會,直接拿鑰匙來開門。推門而入,就看到溫馨伏在床上,一抽一抽的在吸鼻子上校大人是流氓最新章節。她不由得在心底嘆一口氣,這個人就是太不知道好歹了!「你真不吃我就收起來了?我老公已經讓人找好房子了,你要真不吃那就換衣服出發吧。」

溫馨聞言,霍地抬起頭來,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淚。「走就走,誰稀罕這個破地方!以後就是八抬大轎請我也不會來!」

「不用做白日夢。」高楊出現在溫暖身後,冷冷的來了一句。

溫馨被氣得又開始呼吸不順暢。

溫暖和高楊換了衣服,拎著溫馨的那點東西,一起出了門。

車子里,溫馨坐在後座,看著前面的兩個人打情罵俏,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下來了。指甲都已經刺破掌心,她卻無知無覺。其實,她心里很慌。她不屑溫暖,但現在溫暖不管她了,她真的慌了。她不同於溫暖,沒有從小就出來獨立生活的經驗,甚至沒參加過工作!現在爸媽不管她了,沈君則也不管她了,連溫暖都不管她了,她完全不知道怎么辦!她委屈地覺得,自己好像一夜之間被所有人拋棄了,徹底變成了孤家寡人!

高楊的朋友幫忙找的房子在一個安靜的小區,綠化環境很不錯,治安管理也行。不過高楊特地交代了,離雅築小區要夠遠!所以他們開車足有40分鍾才到,朋友真的記住了高楊的吩咐。

保姆是個五十歲上下的大媽,看著挺老實,一看就知道從鄉下來的。衣著有些土,但人感覺挺可靠。保姆姓張,大家都叫張媽。

屋子里家具齊全,連新的碗筷都已經買好了。而且顯然在他們來之前,保姆已經做過消毒清潔工作了,空氣里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這味道並不好聞,但無形中給人一種安全感。

高楊連門都沒進,直接站門外看風景。

溫暖看了覺得挺滿意,轉了一圈回到客廳,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保姆,簡單交代了一些事情,又吩咐她去買菜做飯。看著保姆離開了,她轉向溫馨。「從今天開始,你就要過一個人的日子了。你可以繼續任性,也可以繼續跟自己的身體和生命過不去。反正你不愛惜自己,別人是不會愛惜你的。我有我的家庭要照顧,我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爸媽是給你留了一筆錢,但為數不多了,你要不想坐著等死,那就自己想點辦法。以你法語高材生的能耐,找份在家里做書面翻譯的工作並不難。爸媽已經這個年紀了,他們終究有一天會先你離開這個世界,你必須學著自立。我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溫馨沒有吭聲,不知道她是完全沒聽到,還是不想回應。始終梗著脖子,像是在跟誰斗氣。

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溫暖走出門外,牽著高楊的手離開。溫馨身體有病,但她是一個成年人,有足夠的能力承擔自己的人生。自己是她的妹妹,而不是媽媽,沒有理由照顧她一輩子!

作為一個名牌大學法語系畢業生,而且考到了c1級的證書,溫馨要想找個翻譯工作輕而易舉!只是爸媽一直把她當花朵一樣養在溫室里,把她給養得嬌弱了。他們過多的愛,讓自己的孩子失去了獨自面對風雨的能耐。這份愛,徹底地折斷了孩子飛翔的翅膀!如果沒人拉她一把,她或許這輩子就毀了!

溫馨,希望你能夠早點醒悟,自強自立起來!

「別想了。」高楊傾身親了親她。把溫馨扔出來,他覺得通體舒暢。

溫暖笑著點點頭。「嗯,我不想。咱們去看奶奶吧,我今天這么晚才來,她一定等急了。」

「不會的。奶奶這么聰明,一猜就猜中了。沒准等下她要問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怎么不多滾一會床單?要不,咱們回家滾一圈再過去?」男人邪魅的眼神滿含著勾引的味道。

溫暖撲哧一聲笑了,撲過去就打他。「你這人嘴巴壞死了!」

「你不就愛老子這點嗎?說,是不是?」男人摟住她,狠狠地啃了幾口蛇寶寶的另類狐娘。一手撫上溫暖的腰側,這是**裸的威脅。

溫暖頓時身體一綳緊,抓住他的手,第一時間妥協。「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行了沒?」

「不行,這么敷衍的,老子要聽你自己說!」很久沒逗弄自己的小女人了,這感覺該死的好!

「我最愛我家老男人的壞嘴巴了,簡直愛死了!」溫暖咬咬牙,眼睛一閉大聲喊道。臉一點一點地紅起來,燦若名花。

男人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發出一個危險的鼻音。「老男人?我很老嗎?」

「不老不老,正值壯年,壯年!」溫暖狗腿地說道,自己惡寒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