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求首訂(1 / 2)

花靡根本就不將對方的槍當一回事,伸手就去拿下了他臉上的眼鏡,果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不是他認識對方,而是這個也在前兩世里出現過,還算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前兩世,這人都是屬於忠犬那一類的人物,對於星舟與塗星洲都是死心踏地,極為忠誠,他是屬於嚴肅面癱那一類人,性格穩重隱忍,可是現在這畫風,完全與以前對不上號啊。

花靡仔細觀察著樊平,發現他相貌還是以前那個相貌,不過因為眉毛眼睛與以前稍有不同,再加之整個人的氣質與前兩世大相徑庭,他真的是沒有想到車里的人會是樊平。

前兩世的時候,樊平雖然是黑道最大的頭目,但因為攀家欠了衛家的恩情,所以樊家的主子百年之內都侍奉的是衛家的人。

樊平是最後一代,百年之約的終結者,不過因為百年時間太久遠,衛家後代慢慢忽略了樊家的重要性,忘記了兩家只是盟約關系,以為是主仆關系,所以樊平只是隨意的被安排到了旁支衛安民身邊,還被衛安民虐待。

以前的樊平長的是蠶眉虎目,身材健碩肌肉結實,有著一米八五高的個子,現在的樊平眉尾能上挑一些,眼睛能深一些,兩眼角距離微長,算是劍眉深目。相貌上細小的變化,就能帶來氣質上極大的差異,一個是敦厚穩重,一個是英挺深沉。

花靡再掃了一眼樊平的身材,即便是穿著名貴的手工定制西裝,也能看到衣服下健碩的身材,不用猜定然也是肌肉結實,這一點上倒是沒有什么變化。

不過只看這車這隨從,就能看出樊平過的很好,安全是黑道之主的架勢,想來那個百年之約早就不被他看在了眼里,或者是讓別人去服務衛家了。

誒,現在算起來,應該是約定已經結束了,所以樊平這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還是從未做過農奴?

因為東賢逸兄弟兩的姓氏變了,所以花靡也不敢肯定現在的結果是怎么樣的原因造成的。

樊平伸手撫正眼鏡,收起了槍來,一揮手,司機就倒著車將車退出門口,開上了馬路。

他本來就是試探花靡,看他到底有沒有膽量,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見他一點都不害怕,心里更加確定他是個有本事的,心情很好的又捏了捏花靡的臉:「小家伙,我從你眼里看到你對我很感興趣。」

花靡感興趣的可不只是樊平的過去和土靈根的身份,他同樣對他剛剛手上拿的槍感興趣,伸出手就向著腰上摸了上去。

被人如此的接近,樊平身體反射性的一僵,然後感覺到襯衫外一雙溫暖的小手亂摸著,很是舒服的感覺,連忙捉住了他的手:「你在干什么?」

車里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去,花靡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微微抬高了頭目光注視著樊平的眼:「找你的槍啊,我還沒見過真的,想拆開看看是什么樣子。」

樊平一下子又不確定了。

明知道是真的還近身找,都不怕被自己反射性的處置了?這是天真無知不知有槍的人代表了什么,還是有真本事所以無所畏懼?

對著這樣一張清純美貌的臉,真是讓人看不出半點厲害來。

從後腰處拿了槍出來,遞到了花靡手里。

花靡拿到了槍,端詳了一陣,雖然是白天,但車里坐了一圈的黑衣,視覺上給人光線不足的感覺,不客氣的對著前排的司機道:「把燈打開。」說著玩似的將槍口對准了司機的腦袋。

司機從觀後鏡里看到了花靡的動作,對於一個拿槍的新手可是半點都不放心,眼瞼反射性的跳了跳,依然穩穩的開著車,沒有半點要開燈的意思。

「快點開燈。」花靡又將槍口指向了樊平。

樊平要真想不被指,以剛才花靡轉槍的速度完全能奪了他手里的槍,不過就算被指著他也沒有半點擔心,覺得花靡有些可能,撮唇輕輕的吹了一個音節,車里的燈應聲而開。

「他倒是挺忠心的嘛。」花靡隨意的說了一句,拿了個小起子就開始卸起了槍來。雖然是第一次接觸,他卸起來還挺快的,不到八分鍾就全部卸成了零件,又一一的組裝了起來,取出彈夾,扣動手指試了試:「也不知道行不行?你說不會裝壞了吧?」

在花靡玩槍的過程里,樊平一直安靜的盯著他看,沒想到他在機械上這么有天份,一下子就決定他哪怕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厲害,自己也要招攬為己所用。

他拿過槍打了一下空槍,聽著聲音就知道沒有錯,搖頭道:「好著呢。」說著他又從身上取出了另一把交到花靡手上:「試試這一把。」

花靡左手拿著端詳,右手伸到了樊平面前,我的起子。

剛才的那一小會兒,樊平已經從花靡腿上拿走了他剛用過的小起子,之所以要再給他一把新完,完全是沒有注意到花靡的起子到底是哪里來的。一般的人不可能隨身上帶著起子這樣的玩意,更何況他的強還是特制的,他可不相信對方身上恰好有一個合適的小起子。

不給就算了,花靡捏下風衣拉鏈上的別一塊,伸手一撮,就將金屬捏成了一根小起子。

樊平這次看的認真,發現了花靡的起子是怎么來的,吃驚的瞳孔都慢慢的擴大了。

他看著花靡將槍卸下又組裝好,伸手拿過了他的放在腿面上的起子,發現做工雖然不如機器加工的精致,但是能做到這一點,功力就已經極為的深厚了。他自己也能將那么小塊的金屬捏成粉末,但是用手指撮成一個小起子,是做不到的。

「說吧,你找我做什么?」花靡拿著槍端詳,覺得這個世界的人能造出這種東西來還真是有些了不起的,心里在想著能不能將這種武器動用到煉器,造成殺傷力大的靈器來。

樊平將手向後邊一伸,中間的人立刻遞上來一個小箱子,他接了過來打開,花靡就看到一個四方的透明玻璃箱里放了一些金屬粉末,還有小半個六色金屬魔方,立刻就明白了。

「李正卿找了你?」花靡訝異的問。當時魔方太大,他就只手里能捏到的捏碎了,這不過是昨天的事情,他今天就被人找來了,看來那人真是為了男人連命都不要了。

「不,我去找他,看到他將這東西收藏起來,就問他借來的。」樊平認真的關注著花靡臉上的神色,基本確認了這東西的確是他毀壞的,但他還是要確定,就問:「這是你損壞的?」

花靡揭開蓋子,從里邊拿出了那小半個魔方,伸手一捏不將之捏成了渣,用行動向樊平表明事實。

他這行為,在前排的司機從觀後鏡里看到這里,腳下一力,連時速都高了起來,只覺得頭上有冒汗的趨勢。花靡拿槍指著他的時候他不害怕,只是因為認定了花靡沒有危險性,現在知道對方的確有殺死自己的能力,那心情完全是反轉著的。

樊平眼里一喜,聲音都有些激動了:「我有事要找你幫忙,一會兒我們秘談。」

能讓一個黑幫大佬,不,確切的說,是一個比黑幫更高一個等級的存在的大佬犯愁的事,不可能會是一件小事,不過花靡答應的很是干脆:「行,不管什么事,我盡力幫你,可你有什么報酬給我?」

一提起報酬,樊平反而是松了口氣。

他來之前,一是擔心花靡不像是自己猜的那樣有真本事,另一個擔心對方真的有真本事了自己卻請不來,怎么樣都煩。

要報酬好,要報酬的話,那就是利益交換了。

「你想要什么,我有的,大都可以給你。」樊平應下了承諾。不是他不懂談判,而是面對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交流方式。

「我要他的命呢?」花靡微微揚了揚他的頭,指了指前邊的司機,聽得司機的心都顫了。

樊平瞬間就為難了。

來開車的可不是一個司機,而只因為剛才對方沒有聽自己的就起了殺意,這樣的心性,真的是合作的好對象?

車里的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

司機將車停在了路邊,伸手就去掏槍。他的命是主子救的,能還給他也是好的。

花靡看到他要自殺的動作,連忙喚住:「跟你開玩笑呢,想要你的命,我不會自己去取,真是單純!」

司機這才明白,他被花靡給涮了,臉有些紅,連忙收起槍開車。

花靡被逗的笑了起來,如今會臉紅的人可真是不多了啊。

「調皮。」樊平伸手就要去摸花靡的臉,手到半空,這才發現,自己在短短的時間里,竟然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又收了回去,問:「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報酬?」

「我要你,你給不給?」花靡將槍還了回去,認真的問。

樊平可沒有想到花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目光向著後邊的座位上斜了斜,回答他:「要我是不成的,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幫你去做。」

花靡敏銳的直覺早都感受到了,側頭向後邊看去,再看了看樊平,然後明白了:「哦,你這是演劇本呢!」

一般土靈根的人,忠孝至誠,膽量寬厚,言行必果,不及者性格內向愚頑不化,生性因執不明事理。就剛才的接觸來看,樊平身上是半點都沒有看出來這些,反而性格還有些奔放。

他就有些奇怪,樊平身上的土之氣並不淡,怎么性格倒是正常?原來他說的話,都是提前預料好的,所以遇到超出了范圍的狀況,他就要尋求幫助了。

他剛才可是看到後邊的三個人輕輕的眨眼睛了,是什么樣的暗語他不知道,不過樊平此人,應該應在了性格內向這一點上。

被看穿了,樊平閉嘴不語,也不再看後邊了。

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花靡也想通了,樊平這一世怕是在衛安民手底下沒少吃苦,只是不知道他身體上是怎么樣的一種狀況。

跟個鋸嘴葫蘆交流,就得主動一些,花靡直接道:「得了,我知道了,幫你可以,報酬我也不要,只是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得幫我。」

樊平點了點頭,花靡有些奇怪的問他:「誰幫你設計的台詞,怎么那樣說?」一般人可不會那樣說,什么不做我戀人就弄死你什么的,太火爆了不說,這么說應該是有原因的吧?

「盧寶。」樊平老實的將人名給貢獻了出來,花靡目光轉到了後邊三人中,從神色上判斷出中那個身型微胖膚色微白的人身上。

盧寶見暴露了,也不裝了,彎腰就從後座中過來,樊平換到了右側窗戶處的位置,盧寶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跟花靡打招呼:「星先生你好,事情是這樣的,昨天見到李先生的時候,從他那里得知了你的事情,他說你跟江先生在交往,以前也跟歐陽先生交往過,嗯……

歐陽先生的狀況,很多人都知道,還有江先生的肥胖症,都是找過李家治過的,但是連李家都沒有辦法,所以您也知道,現在江先生瘦下來,李先生就猜測著這跟你有關系,說你的醫術應該挺好的。所以我才讓大哥這樣說,想要看看你的口風。」

盧寶這話倒是真的,李正卿的確是那樣對樊平說過,不過這只是李正卿自己的猜想,連他自己也不信的。之所以對樊平這么說,不過是想引導樊平去試探花靡,要是連樊平都對花靡沒有辦法,那他也會對花靡歇了心思。

「哦,所以說,他身體不舒服,你只是來看我到底有沒有辦法治好他的病?」花靡微微偏頭,越過盧寶看樊平:「你身上哪里不舒服?」

樊平的外表看起來很正常,不過花靡注意到他戴著手套,一直沒有取下來。雖然剛過年還有些冷大家全身都穿著衣服,但樊平全身從上到下只露了一張臉和一個脖子還是讓花靡覺得他不正常,猜著他百天也是這個樣子。

這一下,連性子有些活潑多話的盧寶都不出聲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努力想著形容,才道:「很奇怪的症狀,有些……靈異,讓人很難理解。」

「比如……」花靡也有些好奇了,土愛稼穡,具有種植庄稼,生化萬特的特性,還真不知道樊平身上有著什么樣的表現。

「……比如辦公室和卧室里的花草會長的特別旺盛,比如吃過的東西……」盧寶早就已經想好了要怎么說,所以該怎么舉例也都是想好了的。

「不許說。」樊平在一旁突然禁止盧寶發言。

怎么了?盧寶遞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這不是都說好了么,怎么又不許說了?或許這位星先生真的有辦法也說不定。

樊平確實覺得花靡很有可能能治好他的病,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讓花靡知道他的症狀。

「ok!不說就不說!」盧寶比了個手勢,心里想著,當著你的面不能說,難道我下面還不能說了?

樊平對於盧寶很是了解,眼神嚴厲的瞪了他一眼,盧寶死心了,泄氣一樣的垂下了肩膀,唉聲嘆氣。

這性格簡直就不像是一個黑道的人,放了以後都明活寶了,花靡覺得他好玩,安慰他:「沒事,我自己不會看嘛,總是會知道的。」

盧寶立刻精神了,馬上坐到了後排去,這樣子,與花靡剛進車里時,那嚴肅的樣子簡直不能比。

花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樊平坐過去,花靡拉過樊平的手,抽掉了他左手的手套,看了看。這是一只很有男人味的手,大小膚色肌肉看上去都很正常,跟正常人真是一模一樣,看不出來半點不對。

花靡用手摸了摸他的指骨,也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然後,他就用手一寸寸的摸著樊平的指骨。

手上的指頭白皙好看,樊平注視著兩人的手,發現自己健康的深麥色肌膚跟花靡的一比,簡直黑成煤了。

那手指帶著淡淡的溫度,輕輕的捏過指骨的地方,就會有一種淡淡的癢意,那癢意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最後一直癢到了心里去。

「你其實是騙李正卿的吧?」樊平突然開口,驚的後邊的盧寶張大了嘴。就算是必需要去做的事,能不開口大哥總會不開口,有些時候很不好處理事情,他只能給他設計劇本,讓他按著演,沒想到現在竟然主動說話了!

果然美人的力量就是大!

誒,話說,到底這個星先生,是男是女呢?其實他讓大哥說交往的那句話,主要的是想探探對方到底是男是女,結果人家沒有按自己心里想的走。

「什么?」花靡有些沒聽懂,他可沒騙過李正卿什么。

「你其實是女的。」不然的話,他心里不會癢癢的。他肯定是女孩子,才能吸引自己。長這么大,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花靡笑了:「要不,我脫了衣服給你看?」他說著手指搭在了樊平的手腕上,將靈氣輸入了一絲到他身體里游走了一遍。

樊平的身體狀況能比歐陽奇和江浩淼好一些,但是渾身屬性也未得到疏通。

樊平抿唇,不說話了。

花靡將手套給樊平戴了回去,還真沒看出來樊平身哪里有不對的地方。想來應該是不明顯的事,但是也很困擾人,他不著急,總有知道的時候。

這時,車子停了下來,花靡側頭一看,是在一條破舊的大街上,一溜的小商鋪。不知道是哪里,但是花靡知道這是老城區。

他打開車門自己下去,車里的六個人也都先後下來,樊平看到花靡在打量商鋪,拉著他的手腕帶著眾人進了一家玉石店里。

從店鋪進到後邊的院子里,四人都止了步,只有盧寶跟著。

院子有些像三合院,樊平帶著花靡進了正屋,來到了一面櫃子前,轉過身對著盧寶說:「你留下。」

盧寶驚訝的望著樊平,那神情就是在說,沒有我你行么?

樊平連一個眼神都同有給盧寶,打開櫃門,拉開燈,就帶著花靡下去了。

櫃子里邊是很陡的樓梯,不是現在常見的那種台階式,而是古代那種木板制成的一層一層的樣式,表明了這個地方存在已經有了些年頭了。

下到底下的時候,花靡看到自己正處在一通道的盡頭,樊平帶著花靡進了左手邊第七個房間里,關上門以後又下了一層,選了一個房間進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房間,床、櫃、桌椅,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小東西,再沒有什么,看著很是清冷。

樊平在椅子上坐定,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花靡。

花靡接過來坐下認真的翻開,上面是一株結滿小豆的,灰色的心型葉子,看著有些眼熟。再仔細的一看,他吃驚的抬頭問樊平:「你見過映星花?在哪里?」

樊平看了眼書,有些疑惑花靡的用詞,說道:「這是夜星花,我想讓你幫我得到他。」

花靡等著樊平繼續,可他卻沒有然後了,說到這里就完了,讓花靡有些急。

他再認真看了書上的植物,確定只是名字不一樣。這本書很舊了,映星花是花上去的,墨色有些褪去了,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映星花是修真界里普通的靈植,並不難得到,但如果地球上有這種東西,那么就一定會有修真界之人。

有修真之人,就有飛升的機會,有飛升的機會就說明這個世界與他的那個世界同處在星域之中,那他就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找出花家被滅的真相,替無數人報仇!

「倒是說話,哪里有夜星花?!」花靡一著急,聲音就有些大,樊平卻覺得他大聲說話的聲音更好聽了。

「我不知道哪里有,這書是家里傳下來的,據說夜星花能治療樊家的遺傳病,增加人的功力,所以我才想得到他。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分你一半。」樊平連忙給花靡解釋著。

「胡說八道!」花靡翻著書的後邊看,嘴里解釋著:「什么遺傳病,你口中有遺傳病的人,都是靈性好姿質佳的人才,只不過沒有合適的功法引導,屬性不通暢在體內引起淤積導致的。

映星花有通經絡的作用,並不能增加人的功力,只不過是你們用過以後,身體里經絡能通暢一些,所以練起功來效果好一些,這種草對於一般人並沒有用,其實並不值錢!」

自然不值錢了,修煉之人,哪個會經絡堵塞?

樊平見花靡振振有詞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人也有些激動,不相信的問:「你是說,不是我資質是最差的,而是最好的?」

百年之約規定,應諾之人必定得是樊家家主,大伯不想自己的兒子去供人差遣,就推舉他當家主,族里的人都同意了。他以為自己遭家族拋棄,沒想到竟然是明珠蒙塵么?

「那當然!」花靡一口答應了下來。

「謝謝!」樊平有些感動,露出了一個笑容來。縱然是堂兄出了意外去世,他應諾而歸坐穩了家主之位,曾經被拋棄也成了他心里的傷痛。如今知道自己不是別人認為的那樣糟糕,他心里終於放下了。

「過一段時間我開始治療你,一年之內我一定能治好你。不過,可能方法有些特殊。」

「真的能?」樊平這下子才真是激動了,一把就抓住了花靡的手,他就想問這件事情呢,他倒是先開口了。想起了自己的病,樊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能不能在你開始治療的時候再告訴你我的症狀?」

「不用,我不知道你的症狀都能治好你。」花靡擺了擺手。他雖然有些好奇,但相信以自己的觀察力,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不用去勉強對方。

樊平一怔,想起連李家的人都治不好自己,花靡能治好,那這么說醫術一定高到了一種境界了。

「如果這樣,夜星草就不用找了。你是說他是叫映星草吧?你的名字一定是對的,我也叫他映星草吧。哦,你剛才問我哪里有,其實這牽扯到了一些世人並不知道的私事。

咱們華國有很多大家族,有的隱世有的出世,比如樊家江家都隱世的,歐陽家與李家他們都是出世的。但是,凌駕於所有大家族之上的,還有一個宇家,他們才是真正的隱世不出。

就算是隱世,攀家江家也都生活在這個世上,只是不為大眾所知罷了,想找我們其實簡單的很。而宇家真真正正是無跡可尋,他們所需要用到的資源,都會在大家族里找一個家族來代理。

這個代理的位置是有人來爭的,比賽贏了的話,得到的獎勵就是晨映星草。這些年來,一直是伊家贏的,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來幫我贏了比賽,得到映星草。」

宇家?

聽到這個名字,花靡有些皺眉,抬起頭來看著樊平。

總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但是想了想,的確又沒有在哪里聽到過。

「你具體講講宇家。」花靡開始對於這個宇家關注起來,不止是這個宇家能拿出映星草來,更是直覺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世上對於宇家的了解並不多,少有的幾個有功法的家族里功力最高的人,也不是宇家下人的一合之數。總體給人的感覺是強大到無力對抗,神秘到不可捉摸。沒有人知道宇家在哪里,但每過幾十年,他們就會出現一次。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宇家的人,上一次他們出現時我還小,是十八年前,這一次相隔的時間聽說是最短的。」

樊平將自己知道的,都進了出來。

花靡好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們要出現了?」

「宇家人每次出現的時候上一次贏的家族會通知,伊家傳過來的消息,再過半年左右,他們就要出現了。」所以他在李正卿那里得知那個六色金屬魔方是被人為的捏碎之後,就跑過來邀請他了。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有治好他的辦法。

花靡點了點頭:「那你去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無論如何,宇家來的那些人,他都要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