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平有些擔憂的看著花靡,進來後低聲問他:「你沒事吧?」
「沒事。」或許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被大眾知道性向是一種很嚴重的事,但對於來自於修真界的他來說,什么都不是。對於紅塵俗事,他們心境更豁達開闊一些。
「我知道你學校里的事情了。」樊平以為花靡在強撐著,就將事情挑明了。
有時候強撐著並不是好事,情緒發泄出來才更好。就算他武力再強,到底也只是個才長大的孩子。
「哦,你來安慰我。」花靡用的是陳述句,向著自己的卧室走去,樊平跟了上去。
樊平點著頭,發現花靡看不倒,才開道:「我更好奇兩個男的怎么談戀愛。」
花靡回頭看了他一眼,將門關上,笑著問:「兩個男人怎么就不能談戀愛了?」
「那個不是,不能……上床么?」樊平的停頓,絕對不是在害羞,而是在想著兩個人之間的親密,用哪個詞來形容。
他的話特別的直白,不是成人的那種感興趣,而是孩子那樣純粹的好奇。
「那要不咱兩試試,你不就知道了?」花靡靠在了門板上,雙手環胸,非常輕松的建議著。
想起上一次看到的景象,樊平突然覺得口干舌燥,身體也有些不舒服,果斷搖頭:「不行!」
「為何?」這個不像是好奇他是男是女又追回到他家里來問的人。
樊平沉默下來,也不解釋。
「既然這樣,你去洗澡吧。」花靡拿出了一套干凈的洗浴物品來,遞給樊平。
樊平微愕,接來來有些驚愕的問:「為什么?」
「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嗎?那便躺床上陪我聊聊天,我很需要你。」前段時間沒有接近他,那是因為他功力還沒有煉到第九層上層,就等著這天幫他沖關呢。
樊平了然,默默的接過來去了。還說自己不傷心,果然還需要自己安慰。
等樊平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花靡已經完完躺床上等著自己。他坐到了床上去,絞盡腦汁想著,應該怎么安慰人。
沒想到平時從來不安慰人,還真想不出來話,心下就有些著急。
花靡側過身,靠近樊平:「抱著我。」
哦!傷心的人缺乏安全感,的在應該緊緊的抱著對方。
樊平立刻伸胳膊將花靡抱在懷里,只覺得他小小軟軟的一塊,抱在懷里特別的舒服,只是身體有些奇怪。
只一會兒,心里的癢意越來越重,想要干什么,卻不知道要干什么,小兄弟直直的戳在了他的大腿上。
花靡抓住戳住自己的東西,從樊平懷里抬頭問他:「要不我幫你?」
樊平想起自己以前應百年之諾時待在衛安民身邊,常常看到他用手自己幫自己,以為是那種幫,也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
花靡伸胳膊拿了葯來,抹在了樊平的小兄弟上。隨著他功力越來越深,已經慢慢的不需要這個東西了。現在只需要一點點,等到了金丹期,身體的反應會越來越自然,怕是真的一點都不需要了。
樊平有些奇怪花靡在做什么,但一想每個人的方法或許都不一樣,他不能拿在衛安民處看到的一點經驗跟現在比。
等做好了准備工作,花靡翻身坐了起來,慢慢的從樊平的腰下坐了下去。
自己動手,豐衣食足,他不可能指望著一個內向的人還保留著元陽很可能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的人對自己主動起來。
樊平驚愕的瞪大了自己的眼,不置信的盯著花靡。
不是說幫自己嗎,怎么會這樣……
……原來,也可以這樣幫嗎?
太過突然的激動刺激,讓樊平一下子就交待了。
這樣對於花靡來說正好,省著力氣還能多來一次,他今天的需求一定很大。
花靡坐在樊平身上閉著眼睛煉化著剛從他身上得到的土之力,樊平就那樣愣愣的盯著他看,越看越覺得他長的好看。等花靡睜開眼睛的時候,樊平這才反應過來,他被壓了!
他被壓在底下了!
身體立刻恢復了過來,他抱著花靡,轉個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簡直是天雷勾地火,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花靡不停的索取著樊平,而樊平又修煉過,在體力上勉勉強強的能跟得上,直戰到了天亮才做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