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到)
「姐,姐夫那寧奇跑去了哪里?還記得我吃長壽果時,他可是說要保護我們一家的。」
周末剛剛乘座哈市班機返回佑特古鎮的文曉蘭,手中拿著一大盒限量版玩偶,在客廳中向秦松柏夫婦問道。
做為比姐姐小了近的妹妹,文曉蘭身形顯得十分嬌小,而且性格也極為活潑,從外表上來說她倒像是一名初中生,根本不像是哈市經貿大學的大學生。。
「小妹,寧探員被他的上級調走了,現在也不知在哪里。不過,他給咱們留了一個訊息空間的登記帳號,如果有重要事就可以和他聯絡。」文曉青抱著正在吃奶地小秦生,臉上泛著笑意地向在客廳中的妹妹說道。
妹妹文曉蘭今年十九歲,在佑特古鎮的年輕女孩中,無論是容貌還是學識都能排在前列,因此心高氣傲也屬於自然。
本來一個月才從哈市返家一次的文曉蘭,一周前因為服用長壽果被文曉青臨時叫回來,但沒想到居然會在一見面之下,就喜歡上了那成為小兒子秦生老師的寧探員。
意外,這絕對是意外,要知道妹妹文曉蘭,自小就眼高於頂,勤奮好學,從小就立志成為一名頂級商人,因此才會報考到哈市經貿學院,而且是以興安嶺地區第一名的成績入學。
這丫頭甚至在十五歲以後,就拒絕了本鎮足有數十名年輕男孩的追求,立志要在四十歲前成為佑特古鎮最傑出地企業經營者,在那之前她絕不會談及感情。
在這幾年中,僅僅在十七歲時文曉蘭就已經在哈市大學畢業,並開始攻讀碩士與博士學位。
如果沒有意外,二十歲,也就是明年她就能夠獲得經濟博士學位,按照年齡來看,文曉蘭絕對稱得上是佑特古鎮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博士,這個妹妹也是文曉青的驕傲。
做為單獨撫養妹妹的姐姐來說,文曉青很清楚,妹妹是如何努力,並沒有像其它嬌生慣養地女孩子那樣勤於打扮,而是自小就很懂事,刻苦努力學習。
但就是這樣的妹妹,竟然在一周前,在看到那寧探員之後,立即被吸引住,只是不好表白,當晚就對文曉青說了此事。
當時,文曉青自覺不方便向冷鋒提及,而且冷鋒好似也會在家中長駐,因此並沒有替妹妹著緊此事,只是讓她等待時機表白。
妹妹就算是天才,如果能在適當地時機尋找到真愛,那也是她做姐姐的心願,何況妹妹文曉蘭喜歡上的還是那位寧探員。
因此,做為姐姐來說,文曉青並沒有阻止妹妹地意思,只是想順其自然而已。
「是啊,小蘭你這小鬼頭,才十九歲就要戀愛你不是說在四十歲前都絕不會談戀愛么,怎么才過了幾年就變卦了?」
秦松柏臉上帶著笑容,瞧著小姨子那臉上關切地表情,不由促狹說道。
「哼姐夫,十九歲怎么了?當年我小時,姐姐也才十**歲,你可不是天天跑到我們家里去向姐姐獻殷勤?」
「人家只是看那寧探員不在,覺得有些奇怪罷了?哪里要和他談戀愛?不過就是一個聯邦探員而已,哪里會……」
說到這里,文曉蘭臉色一紅,姐夫在她心目中就如同慈父,而且是言談上很是隨意地的親人,但畢竟女孩家的心事被人說出,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隨即紅著臉輕聲向文曉青問道:「姐,他……他的訊息空間的帳號能不能告訴我?有時間我好和他聯系。」
感覺到懷中的小秦生吸吮地動作幾近於停止,不用低頭,文曉青就知道兒子已經在吃飽後睡著了,因此她單手在嘴唇間做了一個噤聲地動作,接下來示意妹妹看下孩子。
文曉蘭在看到姐姐地動作後,立即停止說話,會意地點了點頭。
「小妹,陪我送孩子去樓上,我告訴你他的訊息空間帳號。」輕聲說完,文曉青立即抱著小秦生自座位上站起身來,向樓梯行去。
「姐夫,我和我姐上樓了」文曉蘭在與文曉青起身時,還不忘有禮貌地向秦松柏說了一聲。
秦松柏微笑點點頭,任由妻子與小姨子上樓而去。
在妻子與小姨子離開一樓客廳後,秦松柏才收起笑容,起身向一樓的後方行去。
別墅的廚房後面,是一個儲物間,在儲物間的一面牆壁櫃子前,秦松柏緩緩將偽裝地木板推開,露出了地下室的入口。
厚實地合金門只有一米半長寬,看起來極為厚重。
秦松柏在厚實地合金門前,掏出兩把十字鑰匙插入門鎖中。
伸手在門正中的機械密碼鎖上旋轉數下後,只聽合金門內響起數道聲音,合金門上那兩把十字鑰匙開始自動旋轉。
「鐺鐺」
門內再次一聲輕響,合金門瞬間開啟一條兩尺半的裂縫。
秦松柏見門開啟,立即將鑰匙拔下,並且閃身而入,並在進入後將合金門瞬間關閉。
沿著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秦松柏足足向下行了近十多米才到達地下室巨大的空間之內,從合金門內開始,由鉛制地牆壁隔離層,使得連同通道加上足有數百平米的房間內密封性都極好。
在這幾百平米的空間內,在靠近牆壁之處分別陣列著十多個復合玻璃制作成的櫃子,里面均是放置著一排排的木盒,其盒內都裝著一個個透明地小瓶。
在房間核心處有一塊圓形石板平鋪在地面上,而在石板上方則有著一張青灰色石桌。在這張石桌表面上則雕琢著一幅人參形態地圖案,在圖案正中則有一孔洞,看上去好像只有黃豆粒大小。
走到石桌前,秦松柏緩緩坐到石凳上。
「我秦家能夠屹立在佑特古鎮上千年,就是因為掌握了參種,而到我這一代,也算沒有辜負祖先的囑托,並沒有將參祖的存在對外說出。」
「不過,我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父親八年前在去世前曾經對我說過,參祖是仙人,我們秦家人先天不足,全靠著種植由參祖提供的銀須人參種子,才能為整座鎮子的人生計提供強有力的保證。」
「自從接手家族的種植業後,由於參種足夠用,我還從來沒與參祖進行過聯絡。若非是那陸廳長苦苦相逼,而那寧探員對我有恩,我才會將母種送出。這次聯絡參祖,希望你老人家不要責怪我,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想到這里,秦松柏從懷中取出一個透明小瓶,瓶內恰好有一顆銀須人參的母種,猶如黃豆粒大小的銀須人參母種,閃爍著晶瑩地光芒,如果不是知道它是一顆種子,很可能會被 人認做是一外在形狀不規則地珍珠。
打開小瓶,自瓶內將銀須母種倒入手中,秦松柏伸手臉色凝重地將種子緩緩放置到石桌那人參圖案中心位置的孔洞之中。
在這顆種子放置到其中後,秦松柏立即將手抽回來。
與此同時,石桌上立即散發出迷蒙地三色光芒來。
三色光芒瞬間將石桌周圍兩米直徑地范圍包裹住,接下來詭異地情景出現,秦松柏連同這石桌與石桌下面的一塊厚達數厘米的石板盡皆消失不見。
南太平洋海底。
一臉凝重之色的冷鋒,正站在那已被零號主炮摧毀地植物核心位置上。
整個海藻類植物,在深海中由於失去生命能量的支撐,在巨大地海底壓力下已經被壓扁。
因此,在冷鋒光傳輸到核心位置時,搜索了足足有十多分鍾,也並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與殘留物,能證明核心空間中的那消失了的植物生命究竟是什么。
雖然模樣很像是人參,但由於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因此無法確定它究竟是哪種生命體。
「刷」
冷鋒的身影迅速被數百米上方的零號傳輸回主控艙室內。
接下來,零號飛船瞬間向海面升去。
在上升過程中,冷鋒立即向零號問道:「零號,與主腦進行地聯合搜索結果如何?」
與此同時,雅安、冷晶、韋思茵三人也在關注地瞧向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