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嘿嘿兩聲又縮回了後座,小言白了一眼寧遠,輕輕的「戚」了一聲,車里突然沉默了下來。
寧遠請大伙吃飯,點完菜端上來一看,小言愛吃的占了大半個桌子,宋林老大不願意的調侃著尉老師摳門,說的小言都不好意思吃了。倒是曉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宋林跟曉玉講著倆人在南方游玩這一圈碰見的景,見過的人,這頓飯也就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吃晚飯寧遠跟小言送那倆人回去,車子開到胡同口的時候寧遠突然說有點事兒不能進去坐了,拉著小言就往家里趕去,小言問是啥事兒,寧遠趁著紅燈的時候特認真的捧著小言的臉,深情的望著小言的眼睛,說了倆字兒:
「做你。」
宋林打開家門,覺得屋子里就跟個冰窖似的,趕緊開空調,曉玉進里屋收拾床鋪去了,宋林圍著屋子轉了兩圈。
雖然只是自己租的房子,但是還是住出點感情來了,好些日子不見還怪想的。
推開畫室的門,入眼的是桌子上側躺著的那只草娃娃,宋林拿起它,吹吹上面的塵土,想想,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廢紙簍里。
盯著憋屈躺在廢紙屑中的草娃娃發呆,看來會,覺得草娃娃挺孤單的,雖然它一直都在微笑。
如果連我也拋棄了它,這家伙心里也是會難過的吧。
於是宋林還是把它拯救了回來,穩穩當當的安置在書架上。
還是有些黯然:小言已經不需要它了。
還沒有等著怎么抒情呢,曉玉就在那里大聲的開罵了:
「這林嘉言跟尉寧遠天天就知道不務正業!不是讓他們來澆花嗎?怎么全都枯死了!這倆個混蛋那,看我叫他們怎么賠!」
宋林出去一看,果然,除了幾盆仙人球還在傲然挺立著,其它的都蔫了,其中有自己最喜歡的一盆蘭花,宋林抓起電話就撥給小言了,當然是興師問罪索取賠償了。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曉玉走到宋林身邊,挑著眉毛道:
「人家在紅紅火火搞革命事業呢,哪里還顧得上接你電話!」
宋林一想,也是,所以氣得更加想摔電話了。
這小言跟寧遠確實跟曉玉說得似的在搞革命事業。
話說今兒小言跟宋林過度親密的舉動徹底激發了某人體內的劣質因子,那醋勁兒跟趵突泉似的咕咕直涌。
寧遠沒有給小言機會去宋林家玩兒,直接把小言送回家。
開門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小言扛進了卧室扒干凈。
讓你以後在愛人同志面前公然紅杏出牆,讓你再跟宋林眉來眼去,讓你在跟他親來親去!今兒我不做到你求饒,不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我就不姓尉!
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小言高開始喊的是:「寧遠你這個色狼!醋壇子!混蛋!」
然後喊的是:「啊!啊!你輕點輕點!疼死我了,你慢點!」
再然後喊的是:「嗯……唔唔……啊……啊啊……嗯……」
之後是:「寧遠……不要了……不要……啊!」
再之後是:「嗚……我不敢了……」
至於再之後,小言徹底沒力氣喊了,癱在寧遠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