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墮之倚天淚】(6)(1 / 2)

作者:為生活寫黃2019/6/10字數:12757第六章夜幕低垂,山林之中不見光亮,月光照映下,只是留下了幾個影影綽綽的婆娑倒影。

而在那林間竹屋之內,那男女之間最為純粹的肉體碰撞之聲,卻是一直未停!

從剛才一直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而西華子的征伐卻是仍然沒有結束,一直的趴在夜昔的身體上瘋狂索取著。

西華子全不惜力,瘋狂的蹂躪,夜昔畢竟是處子落紅,就算她自身的意志再堅定,她嬌嫩的花xué也撐不住如此糟蹋。

其實在西華子壓著她抽動了小半個時辰後,夜昔就已經感覺全身如墜冰窟,已經全都沒有了感覺,下身只感覺一陣陣撕裂的劇痛。

過程中,夜昔被西華子狠狠的干暈過去了兩次,而西華子卻是不想要干著不會移動的昏迷美女,它想要的是讓夜昔屈服。

然後就是會加快動作,捏著夜昔嬌嫩的乳頭和yīn蒂,強行的以更強烈的感覺,讓她清醒過來,然後再行繼續。

而比起剛才在床榻上的纏綿,兩人已經又換過了幾個位置,從著床上,西華子先是拉著夜昔的身體到了房門前,將她的身軀頂在門板上,下身繼續不停的刺入。

以後入式的方式狠狠慫動,每一下,都是讓夜昔身體不由的撞在著木門上,粗糙的木門磨著夜昔光滑細嫩的皮膚,帶給她以兩種的疼痛感。

可是繞是如此,被西華子干的全身無力,近乎失神的夜昔,卻也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仍然是緊緊的閉口不言。

過程中只是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聲,身體本能的一個反應,可是接著等她意識過來,就是會立刻停止,更別說是要讓她求饒了。

夜昔的毅力出乎西華子想象,也是更加的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西華子就是不信不能讓她屈服。

壓在門板上,強勁的干的夜昔又高cháo一次,西華子拉著她柔軟的身軀,將其推到了木桌上。

用力分開夜昔柔軟雪白的雙腿,露出了下身那被抽chā的倒翻的嫩xué,本是嬌嫩的處子花xué,此時卻是被西華子干的多處撕裂,愛液直流,無法閉合。

「現在,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只要你跟我求饒,我現在就可以饒了你,不管你怎么想,你的身子已經被我破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好好跟著我,我也不會虧待你!」

西華子下身堅硬的肉bàng頂在夜昔那翻來的花xué前,她jīng致的面容血色全無,只有眼神,卻是仍然堅毅,死死盯著西華子,仇視不屈。

「好,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么就別怪我了!」夜昔的沉默,就是等於了回答,西華子見她死不屈服,心里怒氣中也是多了一絲驚訝。

一個女人,她心性要是堅強到何等程度,才是會對自己如此的殘忍,西華子暗想著,隨後肉bàng擠開花xué,再次緊緊干了進去。

憋著一口氣,西華子施展技巧,不間斷干著,夜昔柔軟的嬌軀只是任由他折辱,如此,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卻仍然不能讓其開口。

心里又氣又怒,西華子目光突然看到了房間內的燭台,當即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抱起夜昔,一手拖住她的翹臀,一手上前將燭台拿起,然後,將蠟燭一端對著夜昔,一滴滾燙的燈油滴下,滴在夜昔的小腹上。

虛弱無力的夜昔登時身體一抖,滾燙感讓其身體一下發顫,嘴里不禁無力呻吟一聲,同時她下身的花xué卻也是禁不住一緊,夾的西華子的肉bàng也是更緊。

看這方式好像有效,西華子登時就是如法炮制,一滴滴的蠟油滴落在夜昔雪白的身軀上,從乳房處一直往下,一直滴落到大腿處。

不斷低落的燈油燙的夜昔連聲呻吟,這方法不會留下傷痕,但是卻是可以引起她身體本能的火熱反應。

夜昔身軀不住顫抖,嬌軀本能左右移動,往要避開燭台,而這舉動,卻是夾的西華子下身更緊,差點沒忍住在里面發射出。

『這sāo貨,原來是怕這個,好,就用這個好好調教你!』以為摸清楚夜昔弱點,西華子登時就是用這滴蠟方式在夜昔全身游走,蠟燭油不斷滴落,引得夜昔身體顫抖連連。

但是,除了最開始的幾聲無意識的呻吟外,跟著夜昔卻是再次的綳緊,一言不發,更不要說是要讓其求饒。

各種方式用出,仍不能起效,西華子氣的燭台一扔,拉起夜昔的秀發,提著她就往床上走去。

夜昔疼的面容扭曲,但是眼神之中卻反而露出了笑意,那眼神,似乎正在嘲笑西華子,沒有新招,只有這么一點手段。

將夜昔推到床上,西華子拿起了旁邊的被褥,將其撕成幾根細條,讓夜昔身體往前仰著,臀部抬起,雙手背後。

跟著用布條順著夜昔xiōng前的雙峰纏住,跟著打了一個結,然後順著往下,在大腿根部分別繞了一圈,隨後往上拉起,跟著綁住了她的雙手手腕,將她整個身體趴著綁起。

雙手背後,雙腿根部被綁,如此一來,她的手腳都被限制住,不管是要如何動作,都是要勒住xiōng部,讓其移動不得。

「讓你狂,我讓你再狂,干死你,我干死你!」西華子壓住夜昔的身體,再次從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雙手壓住夜昔的腰部,胯下用力連頂,這個姿勢,給了西華子一個征服感,他就是高高在上騎士,征服身下的母畜。

只可惜,夜昔的傲氣卻是並非如此容易壓服,西華子抓著夜昔的秀發,用力猛干,生生壓著她又干了一個時辰。

將夜昔的全身都給折騰了一遍,但是對於她粉嫩的後菊,西華子卻是暫時的留下。

西華子的尖酸自傲的心思,不允許他征服不了這一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現在他不動這後菊,就是要等著,夜昔自己屈服,自己送上來。

夜昔本就身上有傷,又是進行了這么長時間的折磨,當即又是不禁高cháo了數次,yīn元一泄再泄,卻是氣息奄奄,一時只有出氣,少有進氣。

西華子這一會也是到了一個極限,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快要忍不住爆發,當即他下身快動,狠狠撞在夜昔的翹臀上。

疾風驟雨,一陣快chā,每次都頂到了花心,然後快感爆發,將這晚上第三次的jīng液直接發射在了夜昔的zǐ gōng之內。

先後被內射,夜昔也是習慣,嘴里無力呻吟一聲,癱軟的身體一動不動,卻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

夜昔如此堅毅,也是出乎西華子預料,更是讓他心里有了一種挫敗感,前後yín辱了幾個時辰,幾乎是將其玩的虛脫,但就算如此,也沒有讓她開口求饒一句。

在氣怒之余,夜昔的毅力,也是讓西華子暗暗心驚,不過也是更添他想要將其征服的心思。

發泄一次過後,西華子將夜昔柔軟的身體一翻,頭部枕在她豐滿的xiōng口上,雙手則是繼續不停在其乳頭和yīn蒂上揉動著。

突然間,屋外傳來了一聲碰動聲,然後還有瓦瓮破碎的聲音,西華子登時心里一凜,附近有人。

之前西華子敢於那樣放心玩弄夜昔,就是他檢查過,附近沒有其他人煙,而現在,卻是有人出現。

西華子想起,武烈有一女兒,昔年還號稱是雪嶺雙珠之一,聽說也是一位難得的美人,只不過他沒有真正見過。

會不會就是她?武烈退隱江湖在此隱居,那她女兒應該也不會遠離。

竹屋布置雅致,其中還看出不少女兒家心思,西華子心里暗想,這應該就是出自其女武清嬰之手。

『壞了,這里的事情,都被她看到了,她是看到了父親的屍身,所以驚慌之下,打翻了瓦瓮,現在就是正要逃離!』西華子矮胖的身體一下躍起,快速的將旁邊的兩件衣衫拿起穿上,直從窗口躍出,順著那聲音發出方向追去。

暗夜中,隱隱聽到前面有草木輕動之聲,西華子快速提氣追趕,不確定其人是否是武清嬰,但是必須要將其留下。

此處是武當山地界,如果來人前往武當山求救,那對於西華子而言,就是巨大危機。

順樹林內追蹤了三里開外,前方的身形一直快速的在林中跑動,西華子彈手發出一枚石子,順那聲音處打去。

一聲輕響,傳來的卻是一聲不同的聲音,西華子快速上前查看,卻是一只灰色野兔,他心里暗道不妙,立刻轉身往回略去。

調虎離山,中計了!

不顧體內傷勢,西華子輕功全開,一路直行回木屋,沖回先前房間,卻是只剩下了武烈的屍身。

房間之內的夜昔卻是身形不再,只有著幾條布條留在床鋪上,西華子伸手撫摸,還帶有著熱氣,才離開不久。

「大意了,大意了,沒想到,行走江湖幾十年,今天竟然是被這個小姑娘給耍了!」

西華子自嘲冷笑道:「武清嬰,還真是不凡,江湖上只是傳其艷名,卻也是十分聰慧啊,見到父親屍身,卻仍冷靜面對,故意露出破綻,將計就計,引我上鉤,然後還救走了夜昔,高,真是高!」

嘴里默念,西華子推測武清嬰帶著一人,應該沒有走遠,現在正是追趕的最後機會!

走出竹屋,西華子左右查探,前後均是一片黑影,眉頭輕皺,一個計劃卻是涌上心頭。

四面八方,沒有線索之下,難以追趕,西華子想著,決定反其道而行,他沒有認准方向追擊,反而是重新走回竹屋。

在房間內一陣翻找,西華子找出一條麻繩,綁住了武烈屍體的雙手,將其懸掛在門梁上,然後將前院的木材堆積,點燃火把,然後復站在竹屋前。

「武家小姐,我知道你現在還在附近,你用了一招調虎離山,將人救走,這確實很妙,一招好棋!」

西華子郎聲說道:「我中了一次計,就不會再中第二次,你是想等我離開的機會,然後回來再將你父親屍身帶走,我這次,卻偏不如你願!」

「現在,我給你講個選擇,要么我將你父親屍體一把火燒了,要么,你就將剛才救人的那一人還回來,我帶上人,立刻就走,再不與你為難!」

開口說出條件,西華子心里卻是清楚,這個要求,絕對不會被答應,殺父之仇,又豈是可以輕易化解。

說這些,西華子只是為了要確認武清嬰是否就是在附近,然後借此判斷其方位,將其找出。

話語落,山林寂靜,只有山風吹拂之聲,西華子轉身背對竹屋,繼續說道:「武家小姐,你還在考慮嗎?我與你們本無仇怨,這次,也都是因為那女人而起,不然,我們不會有如此一番遭遇!」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卻是要有一個了結,將人交還給我,或者,我送武家庄主最後一程!」

說著,西華子手中火把靠近下方一堆材火,如果點燃,這一個竹屋連帶武烈屍體,將會被焚燒一干二凈,付之一炬。

不過,這是下下策,一旦真的點火,那也就等於斷了武清嬰的後路,這山林地勢西華子夜並不熟悉,如果她真鐵了心要逃,再想追趕,難上加難。

西華子手臂定住,並不輕易做最後決定,時間,倏忽而過,十幾息的時間,周圍卻並沒有任何動靜,似乎,默認了他的這一舉動。

『武清嬰,你可真是夠狠!這樣你都不出來!』西華子輕嘆口氣,他其實對於武清嬰此時是否藏身附近,並沒有十足把握,他只是在賭。

而從此刻結果上來看,西華子卻是賭輸了,武清嬰並不在附近,或者,她一直隱藏在暗處,帶著夜昔,並不現身。

「可惡,難道我真的猜錯了?她們真的跑了,上了武當山,壞了,如果讓他們上山,那就全玩了,必須要攔住她們!」

嘴里急喊一聲,西華子順手將火把扔出,火焰順著柴火燃燒而起,跟著慢慢將整個竹屋覆蓋。

西華子靜站一會,親眼看著火光將武烈屍體覆蓋,至此,才是輕嘆口氣,確定武清嬰確實不在附近。

確認了一下武當山方向,西華子快速趕去,身形幾個起落消失在山林之中,進行最後追趕。

如果之前武清嬰就是帶著夜昔離開,以她的腳程,現在已經離開一段距離,不過她畢竟帶著一人,腳程受到很大影響。

夜昔被西華子前後蹂躪了進三個小時,身體虛弱,體力疲累,加上內傷,一定走不遠,現在西華子進行追趕,卻還有機會。

身形一直往林子內躍去,離開了近一里距離,西華子卻是又突然停下了身形,盤膝開始運功調息。

一場盤腸大戰,西華子卻並沒有感覺身體多么疲累,反而覺得自身長春功又有一點的jīng益,似乎,正是因為跟夜昔的交合。

快速運功行進了三個大周天,體內玄冥神掌所帶寒氣,又被長春功化解一部分,猶如春雨潤物,長春功法卻是可在潛移默化之中同化各種內力,即使是玄冥神掌這種yīn毒內力,同樣如此。

鶴筆翁所打一掌,留下大半掌力,只有小半寒氣入體,正好給予西華子一個轉化機會,此時他長春功雖然境界不高,卻也有了這轉化之效。

運功完畢,西華子睜眼看著天空,時辰將近黎明,他嘴角冷笑,卻是又重新小心返回那竹屋方向。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西華子仍然是不相信武清嬰已經帶著夜昔離開,他的賭,仍然沒有結束。

以他猜測,夜昔應該還是沒有走遠,她現在身體不允許她長途跋涉,如果武清嬰帶其離開,就勢必要冒著被西華子追趕上的可能。

所以,武清嬰故技重施的可能性很大,於是,西華子就借此將計就計一把,一把火燒了竹屋,做出了結的假象。

然後,他就在暗處,等著武清嬰兩女出現,昔日家園被焚毀,西華子不信她就是會完全的無動於衷。

旭日東升,初升的陽光灑在山林內,帶上了一抹的金光,西華子仍然小心的隱在林中,屏蔽氣息,如山如岳靜藏。

多年江湖沉浮,西華子早不是當初那個沖動的昆侖派弟子,他的心思,全隱藏在心里,現在,獵人與獵物,就看誰能夠先忍不住。

以武清嬰的謹慎,如果她之前真的在林子內,肯定不敢立即現身,也是怕被西華子給殺回馬槍,所以,她一定會等。

等到她確定安全時候才出現,進行最後的拜祭,而西華子,就是跟她賭這一個時間,賭她會出現。

晃眼間,一個小時過去,林中沒有任何動靜,西華子也並不急躁,繼續等待,如此,又是兩個時辰過去。

時間已到午時,西華子心里也是不禁的起了一些懷疑,這么久了,難道自己真的是猜錯了不成?武清嬰兩人,真的走了?

疑惑之中,西華子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在西邊的林子里傳來,這個聲音,聽在他耳中,猶如天籟,終於還是等到了。

聲音越來越近,西華子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色衣裙,身材曼妙,容顏美麗可人的女子緩步從林中走出,神情楚楚可憐。

走到燒成廢墟的竹屋之前,女子雙腿一屈,一下跪了下來,磕頭哭訴道:「父親,是女兒不孝,連您的屍身都無法保全,全都是女兒的錯,殺父之仇,女兒絕不敢忘!」

女子恭敬磕了三個頭,潔白的額頭上帶起一堆灰塵,西華子心里暗定,還好這次自己賭贏了。

西華子從暗處走出,走向藍衫女子,得意獰聲道:「武小姐,你這可真是讓我好等啊,為了見您一面,我可是在這邊,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天啊,不過,現在看來,也是值得了!」

目光從後望著武清嬰起伏有致的身軀,筆直並起的雙腿,圓潤的臀部,西華子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欲念,昨晚被打斷的下半場,今天看來是可以繼續了。

武清嬰嬌軀輕微一顫,轉過身,明亮雙眸中閃過了一絲訝色,似乎她也沒想到,西華子竟然會在此出現。

驚訝過後,武清嬰臉上恢復平靜,嘴角掛上一絲淡笑道:「在這里等了我這么久,前輩您也算有心了,那么,進招吧!」

武清嬰手一揚,手中長劍出鞘,比劃了一個劍花,卻是做出防守姿勢,似乎,誓要跟西華子一搏。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西華子冷笑一聲,腳下快邁幾步,來到武清嬰身前,右手快抓出,就要奪劍。

武清嬰見招拆招,手中長臉劍鋒一轉,順著西華子手掌斬來,變招之快,卻是不在江湖成名高手之下。

試探一招,西華子猜出武清嬰武功深淺,武功不弱,招式上已經得到了武烈真傳,不過內力上卻畢竟不足,這點還是自身更有勝算。

手掌一翻,西華子屈掌成指,對著武清嬰劍鋒上一彈,她劍招雖jīng妙,但是內力卻遠不足修煉了數十年內功的西華子深厚。

武清嬰劍鋒輕顫,手臂幾乎把握不住,身軀借力快退數步,拉開距離,卻是仍采取守勢。

西華子心里一動,突然說道:「好你個小丫頭,老道差點上了你的當,看來你是一直跟夜昔那小娘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