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慕容痕的狠(1 / 2)

避開侍衛,易璟和上官雲卿再次來到皇宮之中,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殿之上,卻發現沒有慕容痕的蹤影。

耳邊聽到腳步的聲音,上官雲卿按住龍椅的手把,正大光明的牌匾突然翻開,上官雲卿見狀,立刻帶著易璟一躍而上,躲在牌匾之後的小小的空間里面。

易璟看著這窄小的空間,莫名的感覺到怪異,「為什么你在這南苑的主城之中,設置了這么多的暗格?」

上官雲卿在黑暗之中無奈的勾起嘴角,「你應該知道的!」

易璟在黑暗之中翻了個白眼,她知道了,肯定又是那一句,為了以防萬一,只可惜這以防萬一還是沒什么效果,慕容任依舊不知道蹤影。

「任不知道這些暗格!」看出了易璟的想法,上官雲卿開口淡淡的解釋著,「任擔心,別人會借著他的記憶找到這些,所以這些東西他希望我一概不要告訴他!」

易璟聞言,低低的咕噥一聲,「難得腦袋好使了一點!」

就在兩人靜默的時候,慕容痕的聲音突然傳來,站在大殿的門口怒吼一聲,「什么?臣子不早朝?已經和太後匯報過了?滾……都給朕滾!」

說完,大門打開,慕容痕陰鷙的臉就出現在了上官雲卿和易璟的眼前。

兩人在黑暗之中互相對望了一眼,沒有立刻現身,靜靜的等待著,看看有沒有人會來。

果不其然,當慕容痕還沒有坐穩消氣的時候,門外便傳來太監的通報,「皇上,太後來了,您……」

還未等慕容痕說不見的時候,太監奸細的嗓音慢慢開口,「您准備下!」

黑暗中之中,易璟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瞧瞧這皇帝當的,跟後宮的一個不受寵的妃子一樣,太後過來,不是請示是否可以見面而是太後召見皇帝!

『哐啷』一聲,慕容痕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落地,此刻門緩緩打開,旬慕燕出現在門口,被人用轎子抬著,送了進來之後,便立刻有太監宮女遞上椅子和茶水。

「痕兒,看到母後都不請安嗎?母後是這樣教你的?」旬慕燕看著慕容痕背對著自己,眯起眼睛,聲音一貫的柔和,只是眼神有些森冷。

「教我?」慕容痕轉身,看著旬慕思,聲音之中有著嘲諷,「母後,您難道忘記了,小時候,可是父皇教我的多,您……可是一國之母,這等小事,豈能麻煩到您?」

陰陽怪氣的話讓旬慕思皺眉,對著一旁的太監揮了揮手,等太監和宮女都下去之後,旬慕思才開口,「痕兒,你怎么能對母後說如此的話?母後聽到,心里著實傷心!」

慕容痕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回頭看著旬慕思,她的臉上也確實是哀傷的表情,心中微微扯動,下去,主動伸手將茶杯端給旬慕思。

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她的兒子她難道還不了解嗎?

「痕兒可是因為早朝的事情?」旬慕燕押了口茶之後才緩慢開口。

慕容痕臉色僵硬,沒有回答,可是臉上的慍怒卻代表了一切。

伸手拉過慕容痕的手,旬慕燕語重心長的開口,「你父皇剛走,朝中不穩,還有許多閑王的余黨正在蠢蠢欲動,母後是為了你好,才……」

慕容痕感受到母後冰冷的護甲劃過他的手背,就像是有刀劃過他的心一樣,「母後,朝堂之上都是您的人,哪里還有什么閑王的余黨?再者,前些天您不是已經拿到了閑王手上的兵符了嗎?為何還要對閑王窮追不舍?難道要趕盡殺絕嗎?」

旬慕燕聞言,眯起眼睛,臉上完美的妝容出現一絲冷意,「痕兒,是誰告訴你這么多的?」

身體有些僵硬,慕容痕起身走到窗口,看著遠處霧蒙蒙的一片,淡淡開口,「兒子已經長大,事情還需要別人告訴嗎?有些事情,兒子自己會看!」

看著慕容痕的背影,旬慕燕頓了頓才開口,「也罷,母後知曉現在確實干預很多,想想,也是時候把大權交到你的手上了!」

慕容痕聞言,回頭看著旬慕燕,語氣之中有著一絲小心翼翼,「母後,您是說……」

旬慕燕含著慈愛的笑容開口,「母後年紀已大,是時候該找地方頤養天年了,再說,你是母後的驕傲,交給你,母後放心!」

慕容痕眼底一陣溫熱,腦中緊綳的弦也慢慢該放下,「母後……」聲音有些哽咽,慕容痕走到旬慕燕身邊慢慢蹲下,剛想要道歉,卻被旬慕燕下一句話徹底打入了冰窖之中。

「算算年齡,你也不小了!若想要掌握實權,就要先成家,現在朝中的大臣之中,有適合婚嫁的女子,除了嫣兒,我想也沒有其他人身份地位都符合的了!這樣吧,母後找個日子,就把你們的婚事給辦了,成婚之後,你在前朝管理南苑,嫣兒在後宮為了解憂分擔!」旬慕燕像是沒有看到慕容痕臉上的愕然一樣,自顧自的將話全部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