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演技確實不錯,我也不差,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許薄寒似笑非笑。
安嵐朝他翻了個白眼,「誰跟你夫妻了,要臉嗎。」
「以後會是的,我要提早適應,」許薄寒說完忽然橫抱起她往屋里走。
安嵐嚇了一跳,冷不丁的護住自己胸口,「你要干嘛。」
明明剛才只是讓他送送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送進來了呢。
這孤單寡女的,大晚上很容易出事。
「沒要干嘛,」許薄寒直接把她放沙發上,「你父母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剛才我們在他們面前表現的你為我神魂顛倒,那他們肯定認為我們同居了,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走,再等等吧,你去洗澡。」
安嵐警惕的瞥他一眼,挑眉,「沐浴完後的我,格外的性感,皮膚又白里透紅,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持住自己,我暫時不去。」
許薄寒注視了她一會兒,忽然直接撲上去,「我現在就把持不住了。」
兩人在沙發上笑鬧了會兒,後來許薄寒給她下了碗面才離開。
……
翌日許薄寒去法院上班,經過保安亭時,和保安說:「如果有人來打聽我,你記得把我說的越冷血無情越好。」
交代完後,等到中午出門時,門口保安叫住他,「許審判長,您真是料事如神,今天上午真有對夫妻倆神神秘秘的過來跟我打探您,我按照您說的,那夫妻倆聽了神色都挺不安的。」
「那就好,」許薄寒頷首,看樣子安哲輝夫婦暫時不敢去找安嵐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