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與當空有關，就暫且放緩一二吧。」

古祖有了決定。

古當空對古姓一脈的恨意未消，在這之前，還是順著她的意思為好。

反正此子和古當空有了因果關系，今後還會相遇，不怕放虎歸山。

……

玄天學府。

凌九霄化身神魔，直面申屠旭日！

「轟隆隆！」

化作六條手臂的申屠旭日剛剛和凌九霄對上，便是被對方的可怕黑氣正面攔下！

「這是……！」

申屠旭日心中一凜，沒想到凌九霄可以徒手擋下如此姿態的自己。

更加駭人的是，這些黑氣來歷神秘，像是古魔的魔氣，但是又沒有古魔氣息那么邪氣凜然，相當古怪。

不止申屠旭日，台下眾人都被凌九霄震驚了。

「這是魔氣嗎？好像又不是啊。」

「不是魔氣，卻勝似魔氣……究竟是什么手段？」

「傳聞神武門的門主外出游歷，說不定是得到什么來歷驚人的傳承。」

……

眾人不斷在揣摩凌九霄的本事。

可惜，正確的一個都沒有！

因為凌九霄釋放出來的，依然是魔氣不假，卻是天魔之氣。

「准確來說，是徒有其形的天魔之氣！」

凌九霄心中想道。

天魔，這是凌駕於古魔之上的層次。

外放出來的氣息，自然不能以常理而論。

其實，真正強大的古魔，全都對自己的氣息收放自如，光憑魔氣，你很難斷定是不是古魔。

要知道黑暗、死亡、吞噬、幽影等等力量，很多都是呈現黑色。

就連麒麟一族的墨麒麟，色澤、能量方面都是接近黑色，你能說它是古魔嗎？

顯然不能。

「嘭！」

「嘭！」

「嘭！」

……

凌九霄殺得申屠旭日連連敗退，六條手臂被一下子炸裂了。

哪怕是溫度極高的一輪輪旭日，都被黑氣碾碎。

強橫！

霸道！

這是眾人心中可以浮現的想法。

「不可能，我的戰力可以媲美玄階武皇，怎么可能不如你！」

申屠旭日目眥盡裂。

他甚至敢說放眼玄天學府，能夠鎮壓他的同輩都是屈指可數。

這個凌九霄僅是初出茅廬的小子，怎么可能贏得了他！

「不可能，不可能啊！」

申屠旭日近乎癲狂！

他隱忍多年，不斷磨礪自己的道，淬煉自身的實力，莫非是閉門造車了嗎？

反觀凌九霄他是心頭大喜！

須知這門本我武學，魔道天魔式，是他取梵祖、古祖的道與法之精華，融合了自己對九轉仙魔訣的理解，繼而創造出來的一門武學。

雖然如此，凌九霄就本質而言，他不是天魔，更不是古魔！

前生今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