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氣什么?還不都是因為……
不說還好,一說她便更加委屈了,西陵笙對准他的肩膀就狠狠地咬下去。
北離澈也不吭聲,等她發泄夠了才說:「舒服了?」
西陵笙癟了癟嘴巴,搖頭。
北離澈低睨了她一會,伸手撫上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往自己的肩膀上輕輕一按,語氣也緩和了幾分:「以前教你的真是都忘了。」
他以前教西陵笙什么了?
西陵笙的唇碰著他的肩膀,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不屑地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又氣鼓鼓地說:「我才不管呢!明明是你挑逗我在先,扔我進水里在後,要換作是你,你還能跟我和和美美地閑話家常?」
北離澈也不介意,拿了一旁的沐巾走到她跟前,輕輕地蓋在她頭上。
「你干嘛!」西陵笙縮了縮頭。
北離澈將她的身子掰正,開始為她擦拭起頭發來,動作極其溫柔,像是害怕弄疼她一般。
他一邊擦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若換作是我,便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換做是他,他就不會受她的挑逗。
呵呵,死裝逼!
西陵笙也不跟他犟嘴,因為她知道無論她說什么,北離澈都能不緊不慢地懟得她說不出話來。她還是回去安安心心地扎小人,這才是萬全之策。
待西陵笙重新換好衣服從屏風後出來時,北離澈已經熄了那桌上的香爐,看見她後便站起身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