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1 / 2)

看到沈中玉故作委屈的樣子,對比一下他在夢中看到那陰冷可怖的樣子,張致和有些呆愣,良久才吐出一句:」先生,你究竟是怎樣的人。」

「你看到了什么,都說出來,我一個一個告訴你。」

「我……」張致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心里該早知道沈先生的來歷神秘,身世成謎,只是這謎底太太超過了他的適應能力。沈先生的曾經實在是他無法想象的邪惡和黑暗,張致和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見識太少了,總忍不住用正道行事來要求沈先生,但是沈先生上輩子是魔道中人,我實在不該這樣。他最後還是說道:「我無事,讓我緩緩。」

「我上輩子長得很丑嗎?嚇著你了?」

「不曾。」

「你在怕我,你在想剛才戚寒水的話。是哪一句?」

「先生!」

「新寵嗎?你在吃醋?」沈中玉說著捏了捏他的下巴,笑著說道。

聽到這個,張致和臉色不變,但是耳垂已經紅了,看著粉撲撲的,道:「是我不該。」這和婦人爭寵有何分別,我是堂堂男子,奈何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是堂堂男子,行事該光明磊落,你若不喜,說出來便是。」沈中玉仿佛像聽到了他的心里話一樣,說道,「我只有過幾個姬妾,若說寵愛,從不曾有,何來新寵呢?不過,我以前出於惡趣,確實喜歡在正道埋伏本宗的棋子里選拔弟子。他們都很有趣。」

聽到這個,張致和忽然起了一種沖動,脫口而出就問道:「先生總是料人如神,我若再多說什么,竟似是無理取鬧一般。」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自己的無禮,從沈中玉膝蓋上起來,坐好。

沈中玉見此卻大喜過望,在背後把張致和摟在懷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能跟我生氣,我竟覺得無比的欣慰。」

「嗯?」張致和聞言訝然,卻被沈中玉按住了手,不讓掙脫。

沈中玉繼續說道:「若果你還一直有禮,我才要害怕了。」

聽到害怕二字,張致和心里悸動,竟覺得一陣莫名的感動與喜悅出現在心頭,先生竟也會害怕了?還是為我?這般深情,我要如何回報。

沈中玉繼續說道:「你我之間,親密遠勝於師徒兄弟,近乎夫妻之間,在我面前正該縱酒高歌才是。」

「先生是覺得我不夠放肆?」張致和聽到這個,雖然不明但也覺欣喜,臉上不由得掛了笑道。

「確實不夠。」沈中玉說著舔了舔一直在自己面前泛紅的耳垂,「我願親近你,但你一直這般守禮,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先生,是我錯了。」

「休要再跟我這般說,你又不是我的下屬和弟子,何必說這些?「

「嗯。」張致和聽到這個,向後一靠,側頭就和身後的沈中玉交換了一吻。沈中玉感覺到他難得的主動,心中更是高興,把他抱在懷里,舌頭深入,勾著他的舌頭一同起舞,手向下一溜,滑進衣服里,在他的腰上摩挲著。張致和怕癢,不由得一直躲,卻被人緊緊按著,掙脫不得。

等二人重新平靜下來的時候,張致和唇角含笑,靠著車窗看著窗外的風景。沈中玉卻把躲在香爐里的戚寒水叫出來,道:「你去我寢宮看看,都怎么了?」

戚寒水卻嚇得險些就要跪下來了,說道:「師父,我不敢。」

「嗯?」

「師父,大師兄在那里已經吞了好幾個人的魂魄,說要等著師父了。」

「哼!這孽徒可惜了,只怕也輪回不了,就給我做個護法吧。」沈中玉聽到這個,不怒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