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不屑:「憑什么不可以?大家都是胸,我的能拍,你的就拍不得?你的胸不就是比我大一點,軟一點,彈一點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混蛋!看我不砍了你的手。」
冷幽雪被燕七突如其來的咸豬手給爽得措手不及,為了遮掩害羞的心思,抽出寶劍『追殺』燕七。
燕七不給冷幽雪絲毫機會,一貓腰,沖進了人群之中。
冷幽雪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發飆,咬了咬牙,捂著胸,體會剛才那驚鴻一模,身子涌上曼妙滋味。
陶平渾身篩糠,臉如土色,真心害怕被冷幽雪帶走。
萬一,給他上個老虎凳,辣椒水,那可就慘了。
冷幽雪這個小妞兒心狠手辣,什么事干不出來。
尤其是,這妞兒是燕七的駢頭,啥
事不聽燕七的?燕七這廝更壞,更可惡。
陶平患得患失之際,就聽到遠處馬蹄飛揚,傳來一陣咆哮之聲:「大膽,竟然敢在我陶家門口撒野?還不快放了我兒?」
陶平聽著那聲音,心中大喜,激動的流出眼淚:「爹,爹,快救我,快救我啊。」
眾人回頭望去。
塵土飛揚。
陶東山騎著快馬,帶著一幫保衛,急匆匆趕了回來。
陶東山身邊,竟然還跟著府兵司的官員。
冷幽雪和燕七對望一眼。
冷幽雪道:「下面,就來個半渡而擊?」
燕七點點頭:「必須的。」
陶東山和那個府兵司的官員下了馬,徑直闖了進來。
陶東山看了一眼涕淚交流的陶平,冷冷的哼了一聲,想著老子智慧超群,怎么生出這么一個飯桶呢。
真是給陶家丟死人了。
這么一點事,連一點應對的章程都沒有。
如此愚鈍,如何繼承陶家的產業?
陶東山沒有理睬陶平,氣勢洶洶質問冷幽雪:「你這是干什么?我兒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刑具加身?冷幽雪,我告訴你,你可不能仗著權勢,知法犯法。我陶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是不是,劉兵司?」
陶東山身邊的官員,就是府兵司的頭頭——劉同。
劉同輕咳一聲,對冷幽雪說:「冷捕司辦案,還當仔細一些,萬萬不能莽撞,有些事情,還是問的詳細一些比較好。」
陶東山趕緊說:「沒錯,有些事情,就是要問的詳細一些,焉能胡亂抓人?冷幽雪,你趕緊把人給放了。」
冷幽雪故意思考一會,點點頭:「劉兵司、陶二當家,我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
陶東山大喜:「算你還有些理智,那還不快把陶平放了?」
劉同也松了一口氣:「冷捕司,你果然從善如流,願意放人,也算是給我個面子,劉某先表示感謝。」
冷幽雪滿臉輕蔑,看著劉同和陶東山:「你們兩個理解錯誤吧?我什么時候說過放人了?」
「啊?這……」
陶東山和劉同愣住了,心里超級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