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的就是這個。
以前燕七是副侍郎,還能名正言順壓制一下。
現在,人家升官了,鳥槍換炮,成了工部侍郎,與自己平起平坐,想要壓制燕七,怎么能夠呀。
除非,自己是工部尚書,尚能壓制燕七一頭。
只是,夏明那老狐狸,裝病不來,有些難纏。
蔣東渠問黃之凱:「燕七整了這么多人進來,到底要干什么?」
黃之凱搖搖頭:「不知道。」
蔣東渠很是擔心:「這幫人去了哪里?」
黃之凱道:「去了議事大廳。」
蔣東渠一甩袖子:「咱,咱們去看看,我倒要知道一下,他們在干什么事情。」
……
議事大廳!
眾人落座。
不僅僅是工程院、科學院的二百多人,還有王永建、田橫兩位副侍郎。
王永建的水利司官員,田橫的屯
田司官員,也悉數到場。
工部原本一百余人也全部到齊。
其實,也就是除了蔣東渠和黃之凱等寥寥數人,其余眾人,已經坐著小板凳,開心的聽燕七講道。
蔣東渠一進來,看著大廳中數百人,安心的聽著台上的燕七講道,心里更加生氣。
這時候,站在台上講道的應該是自己。
燕七憑什么主持會議。
該死!
蔣東渠一進來,火冒三丈:「燕七,你在干什么?」
燕七笑了:「哎呀,蔣侍郎也來了,你先坐下吧,也聽我講講課,豐富一下知識。」
我聽你講課?
蔣東渠差點被氣死:「燕七,你憑什么開會?誰讓你開會了?我讓你開會了嗎?」
燕七淡然一笑:「你是工部侍郎,我也是工部侍郎,大家都是工部侍郎,我開會,為什么要得到你的允許?你算老幾呀,憑什么管著我?誰給你的權利?」
蔣東渠被燕七問蒙了,支支吾吾:「夏尚書以前交代了,他若不在,工部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我管著你,有何不妥?」
「此言差矣!」
燕七可不是好糊弄的:「夏尚書的原話是,他若不在,由工部侍郎負責!你是工部侍郎,自然要負責工部的一切事物。」
「但現在呢?我也是工部侍郎。所以按照夏尚書的意思,應該是我們兩位工部侍郎一起負責工部事物,我這么理解,有錯嗎?」
「你……」
蔣東渠直翻白眼,卻又沒辦法曲解燕七的話。
燕七當即下了逐客令:「蔣侍郎,我在開會,你要是願意聽呢,就在這聽一聽,學些有用的東西,豐富你的學識,充實你的大腦。當然,座位是沒有了,你只能站著旁聽。」
「但是,你若是不願意聽,那就請出門左拐,走好,不送。」
蔣東渠好沒面子。
座位也沒有。
還要站著旁聽?
當我這個工部侍郎是給人端茶倒水的小廝嗎?
燕七這廝,真是太欺負人了。
蔣東渠氣的不行,轉身就要走。
可是,走到門口,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