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著河秀珠的胸:「河小姐是不是很疼?」
河秀珠眸光可憐,在燕七身下掃了一眼,紅著臉,糯糯道:「燕尚書撞得太狠了,珠兒很痛,這就相當於給燕尚書踢.襠一樣疼。」
燕七笑了:「沒人能踢到我的襠。」
河秀珠咬了咬紅唇:「燕尚書是故意撞珠兒的胸?」
「至於嗎?」
燕七撇撇嘴:「我要下樓,是你賴著不躲開而已。再說,似你這樣的胸,我府上有好幾對呢,甚至於,比你的胸還精致,我還會故意撞你嗎?」
這話說的,相當自信。
換成別人說這種話,河秀珠定然嘲諷回去。
但是,燕七這么說,河秀珠卻只能氣呼呼表示同意。
因為,人家的確有實力。
府上,好幾位夫人都是出了名的美女。
安晴,京城排名前五的美人。
林若仙,金陵排名前三的大美女。
還有元寶、華翼,各個出類拔萃。
這些女人絕對不比河秀珠差。
河秀珠心知肚明。
燕七道:「河小姐,我還有事,你先讓開吧,改日,我再找你小酌。」
河秀珠捂著胸口:「珠兒不讓,燕尚書若是舍得,就再撞珠兒幾下,疼死珠兒算了。」
燕七呵呵一笑,一個閃身。
嗖!
翻過了河秀珠的身子,逍遙下樓。
「哎,燕尚書,別走呀。珠兒,珠兒還在等你呢。」
河秀珠看著燕七下樓,急的花容失色,直跺腳。
「哎,這可怎么辦呀,胸都撞了,還不願意隨我上樓?難道,我的胸入不得他的眼?」
河秀珠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之感。
想了想,咬了咬粉唇:「無論如何,也要單獨和燕七談一次,事情越來越危急了。」
燕七坐在大廳里喝酒。
沾著酒水,將曹春秋送給夏明的那副圖畫出來。
桃李之樹,涓涓溪水。
水霧之中,隱現觀音菩薩。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燕七堅信,曹春秋這幅畫中絕對隱藏玄機。
不然,萬里之遙,豈會在逃跑之後,還給夏明送來一幅畫?
他是閑的蛋疼嗎?
曹春秋的蛋,一定不疼。
那就說明這幅畫不簡單,有貓膩,有玄機。
玄機到底在哪里呢?
研究了半天,燕七愣是沒猜出來。
現在,他對曹春秋相當的佩服。
能難住他燕七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曹春秋算一個!
「老大,嘿嘿……」
林若山站在面前,一臉諂媚的笑。
燕七斜了他一眼:「笑的那么惡心。」
林若山道:「老大,那個……」
燕七道:「河秀珠讓你來的?」
林若山驚詫不已:「老大猜出來了?太神了。」
燕七道:「神個屁,看你笑的那么惡心,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說吧,是不是河秀珠讓你來的。」
林若山壓低了聲音:「老大真是神人呀,剛才,河秀珠求我,給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非要請你到包房一敘。」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