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萬山卻搖搖頭:「濤神沒死。」
燕七這口氣又上來了:「我說爺爺,冷岩叔叔,你們爺倆一唱一和,在玩我嗎?」
冷岩一愣:「老爺,濤神不是戰死了嗎?兵部尚書廖戰還給濤神立了一所墓地呢。」
冷萬山搖搖頭:「據我所知,濤神沒死,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被困在了兵部。」
燕七眯著眼睛:「被困在兵部?為什么呢?誰能困住他霍去病一般的狠角色。」
冷萬山道:「這還是十年之前的事情。這十年,我已經失勢,沒辦法過問更多事情。所以,濤神假死之事,我無法插手,模糊不清,也僅僅知道大概的情況。」
燕七拱手:「請爺爺給我指點一下。」
「進屋去說吧。」
冷萬山帶著燕七回到了書房。
關好了門。
冷萬山整理了半天思路,才說道:「十年之前,濤神十七歲,籌建鐵甲營,帶著兩位結義兄弟殷方、霍榮,征戰突厥,奇襲八百里,偷襲了突厥腹地。突厥大軍慌里慌張,後撤回援,這才緩解了大華之圍。至此,濤神有了大華霍去病的美名。」
燕七點點頭:「確實厲害,堪稱藝高人大膽大。」
冷萬山道:「但是,後來,就在濤神返回京城受封的時候,濤神的兩位結義兄弟殷方、霍榮卻因為強輪了一位婦女,犯了軍令,被廖戰帶回兵部嚴審,處以絞刑!」
「濤神來不及受封,連夜趕往兵部,面見廖戰。」
燕七前傾身子:「後來怎樣?」
冷萬山道:「後來,濤神沒有受封,傳言中戰死在北疆,但他的兩位兄弟殷方、霍榮也沒有死,囚禁在兵部大牢十年,一直未有消息。」
燕七眼珠直轉。
這就奇怪了。
軍法如山。
犯了軍令重罪,會斬立決。
哪有判了死罪,一直不殺的道理?
一切都是謎團。
燕七問冷萬山:「濤神的兩位結義兄弟殷方和霍榮,的確是強輪了一位婦女嗎?」
冷萬山道:「此事在軍部鬧得沸沸揚揚,那位婦女被強輪,也在軍部證實了此事,應該是證據確鑿了。」
燕七更覺得有貓膩。
既然證據確鑿,為何沒有斬立決?
反而殷方、霍榮一直困在死牢之中?
燕七想了想,又問冷萬山:「您怎么知道濤神未死,還在兵部之內?」
冷萬山眯著眼睛:「我雖然失勢,但還是有些人脈的,濤神假死,藏匿於兵部之中,絕對錯不了。」
燕七撓撓頭:這么說,濤神的確是假死。
假死是因為什么呢?
此事,絕對有貓膩。
燕七攥緊了拳頭:「不管那么多!我翻遍了兵部,挖地三尺,也要把濤神找到,大華霍去病,豈能就此荒廢?」
冷萬山很是擔心:「這也是我猶豫的地方,此事發生在兵部,你去兵部找人,廖戰豈會答應?你可知道,廖戰也不是好惹的。此人脾氣暴躁,曾經也是一員戰將。再者,廖戰是張勇武的人,也是楊克的人,你惹了他,對你沒有什么好處。」
燕七微微一笑:「為了濤神,誰都惹得起,廖戰算個屁?」
冷萬山拿燕七沒有辦法。
其實,這股倔強的脾氣,很合冷萬山的胃口。
軍人,就是要一往無前。
燕七這秉性,比軍人還硬。
燕七辭別冷萬山。
冷萬山送出門外:「你現在就去兵部嗎?」
燕七捂著發燙的腰:「不行,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一刻也不能耽誤。」
冷萬山問:「什么事情,這么緊急?」
燕七尷尬一笑,沒有回答。
七哥我吃了虎.鞭酒,精.蟲上腦,怎么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