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瞪眼睛:「你這突厥大妞怎么罵人呢?」
夜玫瑰咬緊了粉唇:「你都要搞我了,我還不能罵幾句?」
燕七笑了:「我是你的心靈導師,你竟然罵我。」
夜玫瑰跺跺腳:「什么心靈導師,你也就是一個身體導師。」
我靠!
身體導師?
對我評價這么低嗎?
燕七很無語。
夜玫瑰已經坐在床邊,一邊唾罵,一邊脫衣服:「你憋了這么多天,終於圖窮匕首見了,是不是?你吃定了你是我的貴人,便趁機要挾我,而且,我為了理想,還不能反抗。」
「壞蛋,你的卑劣行徑,與突厥男人有何不同?甚至於,若論陰險,你更加不堪……哼……氣死我了。」
燕七哈哈大笑:「我這么陰險,你還脫衣服?這么配合嗎?」
夜玫瑰將脫掉的外衣砸在燕七身上,露著美白的香肩,饞人的鎖骨,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趟:「來吧,身體導師。」
燕七道:「你這副模樣像是一條死魚,我沒興趣。」
夜玫瑰氣的坐起來,酥胸鼓鼓,斜視燕七:「難道還要我搔首弄姿的配合你?」
燕七點點頭:「搔首弄姿我不喜歡,我更喜歡你歇斯底里反抗,我來個霸王硬上弓。」
夜玫瑰銀牙緊咬:「變態。」
「哈哈哈!」
燕七脫下衣服,靠近夜玫瑰。
夜玫瑰氣的快要哭了。
她是真的氣。
為什么氣?
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失望。
她沒想到,燕七也是這么俗氣的人。
與她理想中的人設,有雲泥之別。
夜玫瑰見燕七的魔爪探過來,氣呼呼的閉上了雙眼。
等了許久。
也不見那雙咸豬手摸上來。
夜玫瑰急了:「來呀,搞我啊,速度快一些,別磨磨蹭蹭,搞人心態。」
許久,還不見燕七動手。
「你到底搞不搞?」
夜玫瑰急的睜開了眼睛。
抬頭一看,就見燕七早就爬上了床,將枕頭、被褥、床單等物品,全都給翻了出來。
夜玫瑰道:「你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搞不搞我?」
燕七氣笑了,賞給夜玫瑰一個清脆的腦瓜崩:「搞你個頭啊搞?天天就知道搞搞搞,哥哥我最近腎虛不知道嗎?天天泡枸杞,哪有心情搞你啊。」
「啊?」
夜玫瑰懵了:「難道你不是要搞我嗎?」
燕七似笑非笑:「搞不動。」
「不是搞我,還要我坐到床上去?」
「難道坐在床上,就必須搞你?」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夜玫瑰面紅耳赤:「大人真是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