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雲也率領大軍沖刺,貼身肉搏。
氣勢如虹,砍瓜切菜。
砍頭的砍頭,剁手的剁手,開膛的開膛,破肚的破肚。
這一陣猛攻,猝不及防,殺武東一個血流成河。
安南大軍已經被弓箭射傷諸多,戰斗力大減,再被燕七和白朝雲率領大軍貼身肉搏,哪里能承受得住?
六萬大軍,死傷十之七八。
武東一看不好,再也顧不得指揮大軍,只身逃回了峽谷。
煙霧散去。
峽谷口,六萬大軍,橫屍遍野。
逃出來的少之又少。
武東心痛不已。
這一仗,堪稱完敗。
燕七冷冷的看著武東:「腦殘的病有沒有治好?若是沒好,我再給你治一治?但治病你得給我銀子啊,免費的可不行。」
武東歇斯底里:「燕七,你不是說你沒有兵嗎?那這數萬軍兵哪來的?」
燕七哈哈大笑:「你明明知道,還問我?明知故問的毛病可不好。」
武東大叫:「我不知道,我哪里會知道?」
燕七搖搖頭:「你不是說白朝雲大軍攻入洪城了嗎?此事你不是調查的很清楚嗎?剛才圍殺你的大軍,不就是白苗軍嗎?」
「啊?」
武東懵了:「圍殺我的是白苗軍?這……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燕七拉著白朝雲的小手,輕柔掀開白朝雲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嬌臉:「美人在此,如假包換,現在你相信了吧?」
武東向白朝雲望去,大驚失色:「果然是白朝雲。」
白朝雲容顏絕美,誰也無法偽裝。
如此美麗到極致的女人,天下少有,誰能替代?
武東簡直要瘋了:「白朝雲,你不是恨透了燕七嗎?你們不是仇敵嗎?你竟然幫助燕七?這……這簡直聳人聽聞。」
「我恨
燕七?」
白朝雲淡然一笑,柔軟的身子依偎在燕七懷中,嬌聲道:「燕大人是我的王,更是苗家人的擎天白玉柱,我愛他還來不及,怎么會恨他呢。」
「啊?」
武東聞聽此言,如遭雷擊。
「我懂了,演戲,一切都是演戲,燕七,你騙了所有人,你騙了迪卡,騙了九王,也騙了德王,騙了阮大兄,更騙了我,你太陰險了。」
燕七促狹一笑:「對付壞人,還講究陰險不陰險?當然是怎么狠怎么來嘛。」
武東望著滿體屍體,眼眸通紅:「燕七,你夠狠,竟然殺了我這么多軍兵,你……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燕七冷笑:「你說我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呵呵,扣帽子之前,先回答我的兩個問題吧。第一個問題:我去安南殺人了嗎?」
「這……」武東懵了。
燕七冷笑:「你回答不上來嗎?好吧,我來替你回答,我沒有去安南殺人。」
「夏明,第二個問題,我殺的是什么人?」
夏明吭哧癟肚,依然答不上。
燕七滿臉嘲諷:「還是我來替你回答吧?我殺的是什么人?是犯我大華疆土的逆賊,是覬覦我大華疆土的歹徒。守衛邊疆,匹夫有責,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有我在,大華疆土,何人敢犯!難道,我殺的不對嗎?」
武東聞言,心驚肉跳。
此刻的燕七,宛如殺神,氣勢如虹,無人敢惹。
燕七指著武東:「你以為你是僥幸逃走嗎?呵呵,你太天真了,若不是我看在德王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你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武東爭辯:「我不信,我是憑本事逃出來的。」
「憑本事?」
燕七冷笑:「看你的後頸有沒有一條淺淺的血痕?那就是我的傑作,若非我看在德王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你的狗頭已經掉了。」
武東一模後頸。
果不其然,血痕很淺,但卻很長。
他心有余悸。
一陣後怕。
當時,他知道後面有人偷襲,他躲不過去,後頸被人割了一下。
煙霧繚繞,他也不知道是誰。
武東以為自己死定了,但卻僅僅割破了皮。
武東以為是自己幸運的躲了過去。
沒想到,是燕七手下留情。
哎。
丟人!
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