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2 / 2)

像鄭穎這種二十歲上下的小女孩,是不同年齡階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標,且她的外貌比較出眾,面對的誘惑會更多!她就像一枚櫻桃,哪個男人都想把她摘下來,含在嘴里!

………

晚飯後,鄭穎在廚房里洗碗筷,我點了支「中南海」咬在嘴里吸著,在屋子踱步,

牆上有一副書法作品,字體纖細、柔美,飄逸,書寫的是宋詞——「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苦留春。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這首詞出自北宋歐陽修的《蝶戀花》,而這書法應該是楷體,很有柳氏之風!所謂柳氏就是柳公權,唐朝最後一位書法家,與歐陽詢、顏真卿、趙孟頫並稱楷書四大家!因為他的字纖細柔美,一般女性書法愛好者都學他的字體——

「讓你見笑了!我那是沒事瞎胡寫的!」鄭穎從廚房里奔出來,見我仰頭觀摩書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說。

我扭頭驚訝地看著她說:「這書法出自你之手?——你也太厲害了吧!穎兒!我還以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

鄭穎謙虛一笑說:「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怎么會?我是真覺得好!」我認真說道,字如其人啊!那份纖細柔美,那份飄逸,不正如一身碎花連身裙的鄭穎么?

再仰頭看那書法,落款處分明提著「鄭穎」二字!

鄭穎告訴我她父親的書法在當地頗有名氣,社會上許多名望之士都去求過他的字!鄭穎的父親從小教她書法,耳濡目染之下,她慢慢也喜歡上了書法!

鄭穎不無感嘆地說,自從她父親腎病轉化為尿毒症後就很少再動筆,每次看見父親把玩著那只他極喜愛的狼毫筆,伏案眉蹙眉的樣子,她就會感覺到心疼!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面牆上,那里張掛著三只鑲了精致相框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獲獎證書!

鄭穎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別看了,哥,那是我參加書法比賽時的獲獎證書,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穎兒!原來你還是個極富才情的女子啊!」我由衷地贊嘆了一句道。

其中一只張掛得較高的相框向一側歪斜著,估計是相框兩端受力不均所致。鄭穎踩上一只塑料圓凳,踮起腳尖,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誰知那塑料凳上有水,她腳下一滑,手沒夠到那相框,身子卻向後仰倒下來——

「啊!——」鄭穎驚叫一聲,揮舞著手臂………

「小心!——」我叫道,一個箭步沖上去,伸出雙臂接住她——

鄭穎倒在我懷里,睜大眼睛仰視著我,驚魂未定——

愣過神來後,她整張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勾著臉,睫毛像含羞草一樣垂落下去………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雙手是緊緊抓在她的胸部上的,手心里彈性十足的飽滿感,綿軟溫熱!不管你說我齷齪也好,說我下流也好,我還是得承認,少女的乳房是最具彈性的!

我熟悉這種手感,緣於葉梅,我極喜愛葉梅那一對彈性十足的圓錐體!記得第一次摸葉梅的乳房是在晚自習後的操場上,在榆樹林的陰影里,我第一次將手探進她的上衫,即使是隔著乳 罩,我還是非常清晰地感觸到她胸前那一份十足地彈力!

我還記得當時我的心跳,那一陣過電般的戰栗!——

見鄭穎站穩了,我慌忙抽回雙手,半轉身面向別處,不知道該說什么。鄭穎也背對著我,沒有出聲——

………

窗外的天空已被黑夜浸透,屋里的燈光卻明晃晃的,一只「織布娘娘」在窗外樓下的某處草叢里鳴叫——

紡織娘的鳴聲很有特色!

每次開叫時,先有短促的前奏曲,聲如「軋織,軋織,軋織………」,可達20-25聲,猶如織女在試紡車;其後才是連續「織,織,織………」的主旋律,音高韻長,時輕時重,猶如紡車轉動——

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具有求偶的行為,包括昆蟲!而且像人類一樣,求偶的表演是多種多樣,浪漫而花俏!這種昆蟲的雄蟲鳴叫時,如遇雌蟲在附近,雄蟲會一面鳴叫,一面轉動身子,以吸引雌蟲的注意!

「脫了吧!把衣服脫了吧!」鄭穎注視著我,語氣輕柔地說,說這話時她的臉兒微紅。

嚴格說來,這個夜晚是男女獨處一室,我和鄭穎。燈光下的她,長發披肩,憑添了幾許柔媚,這份少女的柔媚能輕巧地觸動男人的腦神經,喚醒生理與心理的雙層情緒!

我摸著鼻子看著她笑,我說:「真地要脫么?不用了吧!——」

鄭穎微紅著臉蛋,嗔我一眼說:「脫了吧!哥!一個大男人還扭捏什么呢!你脫了我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