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2 / 2)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的時候,女人老喊難受,可是又好似十分喜歡這種難受,葉梅就是這樣的。

伴隨著她一聲幽長曼妙的呻吟,我一直頂到她的花心,頂到了那條甬道的最深處——

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皮層是發麻的,過電似的,比靜電要強烈,比高壓電自然要弱,恰到好處地那種電擊效果——

我感覺下身被一個美妙的懷抱緊緊地擁住了,緊緊地,一絲縫隙都不留地,而且那個懷抱還足夠溫熱,足夠柔軟,足夠潤滑,我像是進入了世上最美妙的去處,那里四季常春,泉水汩汩——

在最深處停留了片刻,我的身體伏過去壓住她像白面一樣發酵膨脹的身子,我溫柔地吻住了她那張可以發出美妙呻吟的性感小嘴,配合著下身的動作,舌頭伸進她的口里,纏繞著她粉嫩的舌尖,進進出出,緊緊慢慢——

她「嗯嗯呀呀」的呻吟開始變得更深更長,雙手扳住我的腰,又摸,又抓,在我挺得過深時,她的雙手還不自主地輕輕推我一下,但不是真要推開我,她雙手在我腰上總的趨勢是拉我,是拉近我,是要將我無限制地拉向她的身子,似乎要將我嵌入她的身子里頭去似的——

我雙手揉捏著她的,用手指撥弄著那兩枚可愛的小櫻桃,撥弄著,挑逗著,不排除潛意識里的肆虐感,直到那櫻桃慢慢變得支棱了起來——

她面頰潮紅得像開遍了園子的桃花,眼眸迷離而動人,時而扭動一下脖頸,輕咬下唇,時而袒露出雪白皓齒,時而禁不住啟唇動情地喚我名字,秀氣的鼻腔發出「嚶嚶嚶」地無法自持的痛快與難受的低吟聲——

她的身子在發酵膨脹,顯得愈加聳立挺拔,這跟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是一樣的情況,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強硬——

我攻占著她,就像攻占著某個要徹底擁有的領地,一次一次,到最後,節奏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猛——

在暴風雨來臨前夕,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節奏與力度,我開始沖撞她,就像狂風沖撞著繁華的花蕊,繁華紛亂地在狂風中飄舞,一片一片飄散——

岩漿在火山內部炙熱的翻滾,涌動,蓄積,這是一股來自內部的巨大能量,借助這股能量,我沖撞著身下的,有片刻我的頭腦是發懵的,像一只沒有思想的機器,擁有強大驅動力,只重復一個簡單粗暴的動作——快速而猛力地沖撞著——

「啊!………啊!………不要!………徐銘!………啊!啊!輕點………」

她受不住最後我這一通強悍地沖撞,禁不住喊叫了起來——

在她叫喊的最高峰,我終於噴薄而出,松懈般地趴在她身上,喘息著——

她還在最巔峰顫栗著,她還沒從巔峰的顫栗中回過來,她燙熱的身子在我身下顫栗著,滿足地顫栗著,巔峰的那種顫栗——

隨即她的柔臂無力地耷拉下來,擱在我頭上,著我的頭發,我的前額——

………

很快就有了第二次,也許她夠了,但我卻還不夠——

我將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的她,抱了起來,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撐住床頭,然後迫不及待地尋找那處私密的懷抱,一頭拱進那濕熱的懷抱——

在她的顫栗中,我繼續策馬揚鞭,向最遠處奔騰,奔騰,奔騰——

再遠一些,更遠一些,最好遠去了天邊——

她叫了,她無法自持地徹底開始了。

她說:「啊!………壞蛋!………不要………夠了………」

我抓住她小而挺翹的,鍥而不舍地奔騰著她,馬蹄一路踐踏著花朵,花蕊綻開,露出花心,馬蹄毫不留情地一路踐踏,花瓣、花蕊片片零落如泥,邊上泉水汩汩,清澈而四溢——

我再次將她撞向了巔峰,倆人都到了巔峰,彼此都在顫栗——

我將她的身子抱起,從背後摟抱住她的細腰,雙手伸到她前面,揉捏著她的,低頭親她的脖頸,親她的頭發,以及耳朵,在她玲瓏剔透的耳垂上停留,用力吸啜著——

繼續頂撞著她彈性十足的雪白的小翹臀,我的下身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不要………徐銘………」

她在叫喚,嬌喘紊亂,雪白而美妙的身子被我沖撞得一上一下劇烈地晃動——

「不、不要………饒了我………壞蛋………」她叫著——

她的叫聲,就像原始戰場上的號角,激動人心,鼓舞士氣,激盪起潛藏於我心中的那種強取豪奪的原始邪念!她越叫得歡,我就越有操翻她的邪念!——你不是蠻橫無理么?你不是目空一切么?你不是罵我鄉巴佬么?你不是動不動就要踢我「傳家之寶」么?——你高貴?你傲慢?可你最終還得被男人騎在胯下,干得慘叫連連?——

這就是女人天生注定的命運!

我故意附在她耳邊,喘著粗聲道:「………你………怎么了?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