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又吻後,倆人才分開了——
………
我駕車回到「愛琴海的陽光」,剛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休息——
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薛飛打來的電話——
一來二去之後,我和薛飛的關系越走越近,倆人都感覺氣味相投,已經算是朋友了。近一個月來,即使沒什么事兒,我們也會偶爾打電話互相問候一聲——
我接通了電話——
「在哪?徐銘。」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剛回到家。出去了一趟。」
「昨晚打電話給你,怎么關機?——」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昨晚幾點?——」
「九點多吧。」薛飛道。
我道:「抱歉啊!昨晚有點特殊情況,所以提前關機了。」
「看來昨晚是跟女人在一起了。是不是?——」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訕笑道:「男人就是比女人更了解男人。呵呵——」
「你這小子!有女人就忘了哥們了。」薛飛道。
我道:「怎么會?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恩!這兩者要分開!呵呵——」
「昨晚我約了幾個朋友喝酒,打算叫你出來喝酒。沒想你小子跟女人鬼混在一起。」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那些朋友,我都不認識。一起喝酒會不會沒話說——」
「不會的。我那些朋友都跟我性格相投,你跟我有話說,自然會跟他們都有話說。再說了,男人一喝酒,不怕沒話說,就怕話太多!哈哈哈——」
我笑道:「也是。這樣吧。改天我請你喝酒。也把你那些朋友叫出來一起坐坐。」
「這就對了。歌里面唱,朋友多了,路好走。多認識幾個朋友,沒有壞處的。」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對了。都差點忘記說正事了。我已經把那張二十萬的銀行卡交給李曉初了。而且也跟他說清楚了,他和鄭穎的事現在算兩清了,如果他再糾纏鄭穎,如果他再找鄭穎的麻煩那就沒理由了。」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謝謝你。薛飛。」
我之前把那張二十萬的卡交給了薛飛,讓他給我代辦這事兒。我想這樣會更合適,至少有個警察證人在那里,李曉初也不敢太為所欲為!
「別再說這些客套話。再這么羅嗦,下次有事別找我了。」薛飛道。
我笑笑道:「好的。那我就隨意一點了。」
「對嘛。大家都是朋友,什么謝不謝。朋友之間如果還那么多客套話,像話嗎?——」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笑道:「真不像話!下次我自罰三杯!呵呵——」
「這才像話!哈哈——」薛飛笑道。
我笑道:「下步為例!下步為例!——」
「唉!這兩天忙著劉琳琳的事情,我都快被林家老頭罵死了!——」薛飛在手機那頭抱怨道。
我笑笑道:「琳琳已經回家了。現在差不多應該剛好到『玫瑰庄園』——」
「回『玫瑰庄園』?劉琳琳不是住在『西西里庄園』么?——」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一愣道:「西西庄園?你說的是允允?靚麗服飾的老總?——」
「對啊!你以為我說的是她姐?——」薛飛道。
我更愣了,我道:「允允怎么了?你剛才說你為她的事兒被林家老頭子罵?——」
「不是吧?你還不知道?——」薛飛在手機那頭有些疑惑地道。
我身體綳直了,急聲道:「允允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前兩天遭人恐嚇,收到一封匿名恐嚇信,信上揚言說她要倒霉了,要毀她容,要強奸她!——」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驚道:「怎么會這樣?——」
「林家老頭子讓我立馬查出恐嚇信的來源!必須要把寫恐嚇信的人給揪出來!可這事兒哪有那么快就能查出來,這不等於大海撈針嘛!我這兩天就為這事兒忙得焦頭爛額的!——」薛飛在手機那頭道。
我呆愣著,摸出一支煙點上用力吸了起來——
「你沒事吧?徐銘——」薛飛道。
我道:「沒事………會不會是有人在惡作劇呢?………」
「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說林嘯天在濱海市財大勢大,哪個不要命的傻帽會恐嚇他的女兒呢?——」薛飛道。
我道:「恐嚇信上沒說為什么要那么對允允么?——」
「沒有。就說要對劉允允不利!如果寫恐嚇信的人不是在搞惡作劇,而是真要付諸行動,那么只有兩種可能:其一那人跟林家或者跟劉允允有仇,其二就是那個人精神不正常——如果第一種可能性成立的話,那么這種仇還不是一般的仇恨!——」薛飛分析道。
我道:「可允允沒有結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呀?雖然她平素有點野蠻,有點不講理,可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因為這個就跟她結下深仇大恨了吧?——」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在懷疑寫恐嚇信的那個人精神是不是有問題?在濱海市劉允允是個明星似的人物,街上的廣告牌上有她迷人的笑臉,電視里也能經常看到她曼妙的身姿,我在猜劉允允會不會被哪個心理變態的人看上了。」薛飛在手機那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