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抓住琳琳的手,朝她笑笑道:「別介意!有人精神失常,我們要對她給予最大的同情與寬容——」
聽我這么一說,琳琳掩嘴「撲哧」一聲笑了——
「姐!我問你!」允允在我們身後怒聲說,「你現在站在誰那邊的?我提醒你,你可別站錯隊伍!——」
琳琳朝我們擠擠眼睛笑說:「我嘛,我保持中立,我是中間派,呵呵——」
「姐,你讓令我很失望。」允允說。
………
琳琳一來,房間里就多出一種感覺,或者這叫做家的感覺——
只在邊上看著琳琳在廚房與餐廳間穿梭忙碌著,就能感覺溫暖——
琳琳戴著她妹那件白色帶卡通圖案的漂亮而幼稚的圍裙,發髻高挽著,熟練地操弄著廚房里的各種工具——
好一個漂亮可人的小婦人!——
我在邊上折菜洗菜,琳琳掌勺,婦唱夫隨,很是和諧——
把切好的芹菜和新鮮的牛肉倒進油鍋,有節奏地攪拌一會兒,加了點清水,把鍋蓋蓋上——
琳琳轉臉朝我呡唇一笑說:「餓了吧?銘銘。」
我看著她道:「餓,好餓。一看見你,我就餓——」
琳琳仰臉看著我,眨眨眼睛說:「為什么看見我就餓呢?——」
我壞笑著走近,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探頭在她耳畔悄聲說:「因為想你——」
琳琳的腮部微微一紅,輕聲說:「之前某人還說不想呢?——」
我的嘴巴貼著她白皙剔透的耳輪,悄聲說:「你沒猜出那個謎語?——」
「沒有。是什么?——」琳琳回頭溫柔地看著我說。
我笑笑道:「兩木相連心相連打一個字就是『想』字呀!其實這是一首謎語詩,全詩是『兩木相連心相連,爾等出門須人伴,白勺煮酒無意義,悔時無心已有淚,二人無緣難相配,吞下口去悄無聲』。兩木相連心相連是『想』,爾等出門須人伴是『你』,白勺煮酒無意義是『的』,悔時無心已有淚是『每』,二人無緣難相配是『一』,吞下口去悄無聲是『天』。所以這首謎語詩的謎底是——「想你的每一天!——」
「是么?」琳琳回頭溫柔地看著我笑說,「那『呂』字是什么呢?——」
我的臉龐輕輕磨蹭著她耳鬢的絨發,壞壞一笑道:「『呂』字是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口,你說是什么?——當然是吻啰!——」
「暈!——」她說。
我壞笑道:「咋啦?——」
「那為什么一個口在上,一個口在下呢?——」琳琳極天真地看著我問。
「因為中文里沒有兩個口左右挨在一起的字。」我壞壞一笑,悄聲道,「我覺得『呂』字很形象啊,上下兩張嘴貼在一起,我想會不會是倆人在床上,一個人在上面,一個在下面——」
「討厭!——」琳琳扭捏了一下,撅撅嘴說。
她腮部微紅,脖頸雪白,上面有細細的絨發,看起十分性感,還有一陣陣芬香——
我低頭在她漂亮的脖頸里吻了下去——
琳琳的身子微顫了一下——
她小聲說:「別………會被我妹看到的………」
她急羞的語氣刺激了我的情緒,我沒停下來,嘴唇從白嫩的脖頸處向上吻去,吻住她的耳垂,還邪惡地用舌頭和嘴唇輕輕啜了啜——
琳琳的身子在我懷里微微抖顫著——
「別………銘銘,會被我妹看到的………」琳琳呢喃了一聲說。
我突然直起身,伸手指著鍋道:「呀!燒鍋了!——」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糊味——
琳琳趕緊伸手揭開了鍋蓋——
琳琳拿著鍋鏟將芹菜牛肉攪拌了一下,又往鍋里夾了點水——
處理好後,她回頭嗔我一眼說:「都是你弄的,哼………」
我抬手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還好發現及時,呵呵呵——」
吃晚飯的時候,允允竟然嘗出了這道芹菜牛肉里的那一點糊味——
她眉頭微蹙說:「怎么有糊味?——」
是的!是有一點點糊味!你鼻子真靈!妹妹!——
我低頭大口扒飯,含糊不清地解釋了一句道:「有點燒鍋——」
允允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和她姐,蹙眉說:「你們倆個在廚房干什么了?菜都燒鍋了,都沒發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