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琳琳笑看著她妹說。

允允說：「我想親一下銘銘可以么？——」

我和琳琳同時愣住，琳琳看看她妹，又看看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神態不自然地勾下臉去——

「姐，你別誤解。我只是想親一下徐銘，不是你擔心的那種情況。」允允看著她姐勉強笑了笑說。

琳琳猶疑地點了點頭——

允允走到我面前，仰臉看著我——

我的身體是僵硬的——

允允踮起腳尖，把她的吻印在了我的額頭上，停留了兩三秒鍾才移開她燙熱的唇瓣，退後一步，仰臉看著我輕輕笑了笑說：「謝謝你。銘銘。」

我抬頭摸著鼻子，搖頭道：「別這么客氣。允允。」

允允看著我說：「謝謝你在我生命中最無助的時候解救我——」

我安慰她道：「黑鴨子早晚都會交代，這事兒結束了——」

允允呡了呡唇，吁了一口氣，朝我有些凄慘地笑笑說：「是呀，一切都結束了。以前我救了你一命，現在你救了我一命。我們現在真地誰也不欠誰了。這樣挺好的，真地挺好的。再見了，徐銘。再見——」

………

允允離開後，我和琳琳輕輕擁抱在一起——

「銘銘，我妹親你是什么感覺？——」琳琳把臉伏在我懷里說。

我笑笑道：「你介意了？允允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我沒介意。」琳琳仰臉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對自己有信心。最重要的是，這次我絕不會再放開你。」

我低頭在她雪山似地前額上親了一下，笑看著她道：「以前你對自己沒信心么？——」

琳琳看著我，輕輕搖頭說：「以前不是我沒信心，而是我不夠堅定。太多外在的干擾，使我不能忠於自己的內心。可現在我很清楚，再多外在的干擾，也無法妨礙我忠於自己的內心。」

我呡唇看著她如同仕女圖中的眉眼，若有所思——

琳琳仰臉看著我，接著說：「以前我總是覺得，允允是我親妹妹，我不能跟她搶奪任何東西，因為我是姐姐，打小我就讓著她。我還會考慮爸爸的意願，因為爸爸對我寄予了那么高的希望，我不忍心令他傷心失望。這些都是以前的我無法拋卻的羈絆——」

「那么現在呢？——」我低頭笑看著她道。

琳琳朝我呡唇一笑說：「現在我的內心無比簡單，當然，也無比堅定。」

我低頭看著她笑笑道：「我理解力很差勁，你最好把話說得更通俗一些。」

琳琳嗔我一眼說：「我的意思就是說，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一起，我們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因為，我真地愛你。」

我一把將她拉入懷里，低頭在她耳畔輕聲道：「我也很愛你。」

沒有言語，緊擁，耳鬢廝磨——

好一會兒後，我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上床吧？——」

琳琳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腮部發燙，又急又羞地說：「你要………」

「愛，不光要口頭說，有時候還需要去做！——」我淫笑一聲道。

琳琳把臉拱進我胸膛上，羞澀難當地說：「你………大壞人………」

見她這幅可愛相，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笑看著她道：「我腰不好，這事兒改天吧？改天！哈哈哈——」

「壞人！壞人！大壞人！哼！………」

琳琳又氣又羞地抬手不停地捶打著我的肩膀——

………

我和琳琳難分難舍地纏綿一會兒——

琳琳輕輕推開我，仰臉看著我難為情地一笑說：「銘銘，我身上是不是不好聞？——」

「什么？——」我眨著眼睛看著她，一時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琳琳打我一下說：「我身上是不是有汗味？——」

我呵呵一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聞過你身子。」

琳琳又打我一下，嗔我說：「你抱我還聞不到么？——」

我壞笑道：「我只聞得到你的脖子，聞不到你藏在衣服里的身子，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身子有沒有味道？——」

琳琳羞澀地勾下臉去說：「就是汗味呀………」

我道：「汗也是香汗呀。嘿嘿——」

「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琳琳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說。

我笑道：「難道我不正經么？——」

「不正經的東西………」琳琳說，掩嘴撲哧笑了——

我再次把她拉到懷里，親吻著她的秀發，笑道：「琳琳，我真幸福。夜里躺在床上，我常常想，我前世燒了什么香，今生老天會把你帶到我身邊，走進我的生命。自從有了你，我感覺我整個生命都燦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