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1 / 2)

這回我沒綳住,一口飲料直接從嘴里噴出來,然後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拍著桌子笑得前仰後合的——

我那個幸災樂禍啊!——

郝建回頭瞪我一眼,走回來,搖著腦袋咕噥道:「哎!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人家這么對你,算是輕的了。沒聽見人家說么?哈哈哈——」我看著笑得肚子都疼了——

郝建一跌坐在我對面的椅子里,在桌子底下踢我一腳道:「笑毛!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戰雖敗猶榮!——」

「你這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還吳廖?吳廖筒子!哈哈哈——」我笑看著他樂道。

郝建低頭飲料上的吸管,「吱吱」地吸了一口,抬頭看著我賤笑道:「她有點像我初戀女友,呵呵——」

「像誰?初戀女友?——」我忍住笑,看著他道。

郝建點頭,故作一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深情架勢——

我笑看著他道:「得了吧!就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見了漂亮女孩你就套近乎,不是說像你媽,就是說像你妹,這回有像你初戀女友了,下回該像你死去的老婆了吧?呵呵呵——」

郝建仰頭四十五度角,深情狀念誦著:「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月移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我盯他一眼道:「你該念的不是這首,是那首『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你這廝良心大大滴壞了!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猴子掰苞米似的!——我真想一刀了結了你,讓你從此只唱一首歌——《把根留住》!——」

「吾不想為,不得已而為之!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郝建點上一支煙吸著,伸手一拍桌子看著我賤笑道。

我啞然失笑——

郝建噴出一口煙霧,把話題轉移給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的事情我自己會看著辦!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兒吧?你和琳琳怎么樣了?還在冷戰中?——沒有我為你指點迷津,小心她步葉梅後塵———雞飛——」

我暗運內力,眼觀鼻,鼻觀心,氣沉丹田,只等他將「蛋打」一詞吐出,我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二指給他來個一劍穿吼!——

沒想到這家伙深喑察言觀色之道,發現我表情不對,立即將下面的「蛋打」二字,生吞死咽了回去!

我這才收回八成功力,二指禪在他腰部戳一下,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莫非當年我和葉梅的結局是你咒出來的?!你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戳穿你的頸部大動脈!——」

「你和琳琳到底和好了沒有?——」郝建打斷我的話道。

我看著她笑笑道:「早和好了!都幾天前的事情了!——」

「不是吧?琳琳對你怎么那么寬容?——」郝建看著我道,故作驚訝狀——

我看著他道:「這就是真愛!怎么鬧都鬧不散!你這種不懂愛情的男人是不會明白的!呵呵——」

郝建再次仰頭四十五度,嘴里誦念道:「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看著他道:「少唧唧歪歪的!我告訴你一個事兒!你知道我上次撞見誰了?你猜!——」

見郝建猜不到,我看著他道:「我撞見顏真真了!你信不信?——」

郝建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我道:「不是吧?我不信!——她不是從濱海城消失了嗎?——」

我看著郝建,搖搖頭道:「沒有!那天晚上我參加完小夢的生日晚飯後回家路上,突然瞥見她跟一個老男人摟著從一家酒樓里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來是那個賤人!——」

接著我把事情經過都對郝建講了一遍,包括帶她回家准備錄音,在錄音之前琳琳突然駕到的情況都說了——

郝建將手中的飲料瓶重重擱在桌上,看著我罵道:「操!那臭婊子還敢再出來露面?我要是你,我就扇她娘的!整個一婊子!——」

我道:「扇你個鬼啊,你看我像打女人的男人嗎?況且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我又哭有求饒的,我能下得去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