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往常莫說她哭了,就是稍稍撒個嬌隨意說一聲軟話,他都會對她言聽計從的。
「嫁人?小璃想讓別的男人像霆哥哥這般摸肉你的騷穴?」
提起的裙擺全部攏在了她的腰間,細軟軟的小腰已是不敢再亂扭了,他雖是從文,身形卻格外挺拔,並不若尋常書生那樣手無縛雞之力,又不似武官那般五大三粗,生的一副勝潘安的好相貌,傳言皇家公主都青睞於他。
「不要!誰都不要!」
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敞開著,寫出天下最錦綉文章的手指,似撥弄琴弦一般,挑g點逗著,上是花蒂,下是花口,指尖來回的滑弄肉縫不歇,直讓她抖若篩糠,盈盈美釀濕透了他的手掌。
春宮圖上,有一張便是如此,男女耳鬢廝磨,雲發散羅裙亂,扛起的玉腿白生生,柳腰下玉股間紅蕊一點……一個時辰前花璃還在好奇著,男子的手指怎會消失在紅蕊處?
現在她知道了。
原來,是整個兒的插塞了進去。
「唔!」
嫩娟娟的穴肉裹的很緊,以至於那指骨的每一寸,她都含出了形狀來,指尖、指節、指腹,動的緩緩反復,酸脹之間頗是有一種讓人無法言喻的快慰刺激,綳的她一雙小腿纏在他腿間,緊含的那一嬌處滴了水,愈發紅艷似牡丹。
花璃只叫了一聲,就倉皇的捂住了嘴兒,發春般的貓y聲,實在羞入了骨,偏偏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她嘗到了過於艱難的渴望,圓圓的雪臀坐在他的大腿上,又顫又縮。
手指倏地拔出來時,竟啵的一聲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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