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莫名的恐懼(1 / 2)

當我從昏迷中第5次蘇醒的時候,已經是11月23日(霧月30日)。

一連5、6天的持續高燒,把整個人都烤熟了,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被人灌了多少難喝的葯水,惡心的我都想把膽汁吐出來,只可惜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氣力完成這一工作了。最該死的,就在今天早上我的高燒還沒有退的時候,居然有個人,好像是我的夏德少校,提出把他的特派員將軍放到冷水中浸泡,以此來降溫,幸好沒有人采納他的建議,而且中午時分高燒最終退了下去。

已經恢復正常體溫的我,躺在干凈的床,神志開始清醒,只是身體仍然有些虛弱,四肢乏力。哦,是個營帳,應該那個大夫將軍的地方。我記憶起來了,環顧四周,靜悄悄的里面沒有一個人,連我的小勤務兵都不在。

我感到有些口渴,想叫人進來,卻發現在床頭,自己的手邊上方掛著一個小鈴鐺。搖了搖,鈴聲立刻引來一名年輕的醫生,20多歲,瘦方臉,看年齡應該比我還小,感覺有點奇怪,他沒有穿軍醫官制服。

當他了解到我的需求後走過來為我檢查的體溫與傷口情況,並問了我幾句,確定我已經能正常說話與思維反應。

「你,你有什么吩咐,」醫生說道。

「只是有點口渴,想要你幫我倒杯水,謝謝。」我輕輕的說道。

「好的,不過,在你喝水之前,我必須例行為你檢查一下傷口及體溫。」醫生說完,見在病人點頭後,開始自己的工作。

「你高燒已經完全退下,傷口也沒有感染的跡象,看樣子明天就可以下床活動。好了,現在你可以喝水了,」醫生一邊說著,一邊重新為我包扎傷口,當忙完了該做的工作後,醫生為我送了上來一杯熱水。

「謝謝,我自己可以拿著。」我拒絕了醫生喂為自己喝水。

拿著水杯,我並沒有喝,感到自己有些疑問,望著醫生說道:「醫生,我的勤務兵、還有軍團其他人呢?」

「他們現在還不能進來,你需要休息,安靜的休息沒有任何人打攪。」醫生說道。

「正如你所說的,我的傷勢已經好了,請你幫我把拿破侖少校與夏德少校叫來,」我偷換了概念。

「我所的是明天,至於今天,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醫生有點固執。

「我是特派員,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希望用命令的語氣對你說話。」我感到有些惱火。

「在醫生眼里,你這是病人,不是特派員,也不是將軍。」醫生不卑不亢的堅持他的觀點,毫不松懈。

難怪呢,在他的先前與我的談話中,沒有特派員與將軍的字眼出現,一個稱職的大夫。我喜歡。

「我收自己說後一句話,但前一句希望你考慮一下。你是我的醫生,但我是土倫軍團的醫生。畢竟,在這個非常時期,一些事情的不解決而導致嚴重問題將是醫生所不能解決的。」我尊重眼前的大夫,於是把語氣放緩,希望他能理解。

醫生沉默了一會兒,起身留下了一句話:「你是一個不配合的病人,但是一名優秀的將軍。何內-希歐斐列-海辛特-雷奈克向你致敬。」說完走了出去。

過了幾分鍾,渾身沾滿雨水的拿破侖少校與夏德少校一同來到營帳,跟著他們後面的是我的勤務兵。

「好了,公民們,別這樣看著我,我現在身體很好,大家都坐吧。」看到他們有點不自然的神情,我知道他們想說什么。

「柯賽特,你去幫我重新倒杯熱水來,等涼了再送過來。唉,我的醫生怎么喜歡給我喝鹽水,越喝越渴。」我向勤務兵說道。

柯賽特知道我們要商討一些重要問題,應了一聲,知趣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