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女人的力量(1 / 2)

鐵血幽靈 蒼海荒島 1684 字 2023-04-11

「得了吧,她可是拿你當兒子親的。有好吃的,先想著你。做衣服也是先給你做,再給我做。有時我都納悶,咱倆到底誰是她的親兒子。所以,你累累也不吃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嵐和「胖墩」兩人本來沒他們什么事,練完功後,便坐在「西施」家,與奶奶聊天。見虞松遠他們還沒回來,便對奶奶說了一聲:「我們去找他們。」然後就急急地走了。走到啞巴家附近時,「胖墩」忽然饞了,突然想「偷」杏子吃。

啞巴是虞松遠的一個遠房堂叔老婆,這個堂叔左手和左腳殘廢,找了一個啞巴老婆。三棵大杏樹在堂叔的屋後,兩人爬上樹,聞著熟了的,摘了幾個便跳下來。堂叔正站在樹下抽著煙,陳嵐問:「老叔,今年杏子怎么熟這么晚?」

堂叔說:「今年節氣短啊,生杏子不要多吃,等熟透了老叔叫你們。」說著,叼著煙袋,用右手愛憐地摸摸他們的腦袋。就這么耽擱了時間,讓虞松遠和「西施」好一頓緊張。

他們向大隊部走去,半路上正見到虞松遠和舒同狼狽歸來。於是,四人輪流背著於月月,將她背到虞松遠家,放到佘文芳床上,然後將當時情況說了一遍。全家一聽都嚇壞了,佘文芳更是氣得破口大罵,只恨這幫畜生怎么還不早死。

虞新河和虞新民兄弟倆也一驚不小,可簡單檢查一下,虞新河說,「沒事,是安眠葯,睡醒了就沒事了。」大家這才放心。

教授奶奶、陳老師和王老師也來了,虞松遠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教授傷心得老淚縱橫,坐在床頭,摸著兒媳婦的臉,悲痛欲絕,嗚嗚咽咽地哭出了聲。

虞新民聽說「胖墩」因嘴饞差點誤了大事,大罵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揮手就要開打。虞新河擺擺手,制止了他後道:「別亂怪孩子,商量商量以後怎么辦吧。」

虞新河詳細詢問了虞松遠是如何擊倒周建國的,他最擔心的是,這臭小子手上沒輕重,如果出了人命或者重傷,這後面可就麻大煩了。

虞松遠說:「大,你放心,我記住你的話了,沒有不計後果,我只用了五分勁不到。但是,我也沒輕饒他,最少讓他疼半個月,再躺上半個月。」

陳老師聽說後,沉吟一會,對虞新河說道:「松遠說的應該不錯,照這樣他也就是睡半個月二十天的,不會有大事的。」虞新河這才放下心來。

於月月只到兩個小時後才睡醒,聽說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事,很委屈地抱著教授,「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少年虞松遠聽著於月月的哭聲,把鋼牙咬碎,緊緊地攥緊拳頭。

於月月是他心目中最聖潔的女神,最完美的女神,但是,他雖然恨透這些為非作歹的惡人,可這世界太大,他一個少年太渺小了,一點辦法沒有。

李文當天晚上也喝醉了,第二天酒醒後,她受到了公公婆婆的嚴厲訓斥。性格暴躁的她剛開始她還不服、頂嘴,得知出了這樣大事,也是後悔不已,一陣陣後怕。

酒宴還未結束,夏可控制不住興奮,又溜進東頭房,結果發現床上的於月月不見了。而書記卻躺在床前的地上,睡得正香。她上前搖搖,沒醒,愣了下,沒有文化的她,竟然獨自笑了起來。她以為,於月月被她下了葯,肯定是書記弄了於月月,大干一場累熊了。

她暗罵了一句,老混蛋,這次終於得逞了,過癮了。

又想起於月月,平時裝得那么淑女,裝得那么矜持,裝得那么大家閨秀,讓人脫光了,還不是和自己一個樣,讓男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可是心里出了一口惡氣,就這么痛快地想著,又將小書記康作寶也叫進來,將大書記扶到床上躺著。

周建國只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醒來後頭疼欲裂,脖頸不能動,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不管夏可怎么好奇,怎么逼問,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周建國始終緘口不言。

盡管他嘴上不講,但他心中,已經把帳再次算到虞新河、虞新民兄弟倆的頭上。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想脫於月月的衣服,都沒來得及細瞅一眼,就被人從背後偷襲放倒了。而偷襲者,只能是虞家那幾個手腳有些功夫的小兔崽子。

身體恢復後,他就象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再也不敢造次去惹於月月,甚至表面上對虞新河也刻意主動示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君子,但他在等機會。

他知道,作為大隊書記,只要他想,有的是機會。

於月月卻嚇得不輕,她一向潔身自好,雖然貧窮但卻高傲地生活著。她之所以如此苦熬,是因為她心里有盼頭。

她和丈夫舒軍的好友史元東,在舒軍父子被處決後,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成為她的精神支柱。他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情深意重,於月月一直被他們兩人寵著、護著、愛著。

長大後,史元東考入清華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在核工業部某研究院,參與了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的研制。於月月和舒軍考入省城同一所大學,最終她和舒軍相愛並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