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帝好計謀啊……吏部和戶部是大皇子的勢力,卻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去了;禮部是白後和三皇子的勢力,卻是蘇黎墨去了;工部是四皇子的勢力,卻蘇清舞去了。刑部是二皇子的勢力,卻是大皇子去了。
若把握的好,離間之計是最好實施時期!
「母後……」蘇帝剛安排好了,就聽見蘇清舞帶著焦急的聲音。「你這是怎么了?父皇,快傳太醫啊……」
蘇清舞顧不上那么多跑了上去,蘇帝聽到蘇清舞的聲音倒是扭頭一看。只見白後臉上微微乏紅,出現了很多小紅疹,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白後也是不安的躁動,又帶著幾分虛弱,雖臉色蒼白,但卻是極力的保持高貴清冷的形象!
「別……」白後制止了蘇清舞,捂住了自己的臉,說道:「本宮今日不過是食用了海鮮,過敏罷了,舞兒……不用大驚小怪!快回去坐好……」
「母後……」蘇清舞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回眸看了白後幾眼。
「去太醫院宣李太醫過來!」蘇帝說道,看著白後的神色既有痛恨又有憐惜,微嘆:兒時那個善良大方的馨兒那去了?
一會兒李太醫就匆匆趕來,還沒有參拜蘇帝就令李太醫去為皇後診治。
『怎么回事?』冉雲歌詢問的眼神看向蘇黎墨,怎么感覺這事是蘇黎墨搞的鬼。
全場也只有這貨最淡定!
蘇黎墨指了指頭,用口型說了個「葯。」冉雲歌突然想起那天蘇黎墨在白後床上灑的葯粉,是什么葯如此神奇?偏偏在這宴會上發作!
看到桌上的酒,冉雲歌突然想到了蘇清舞敬酒時聞到的那股奇異的異香,不會是蘇清舞准備算計蘇黎墨,卻不曾想到是偷雞不成反失把米!
不過,這蘇黎墨倒是連別人怎么算計他的都算計了進去,突然覺得這老男人的心思好重!早早就挖好了一個個坑,等著白後她們來跳,而且白後還跳得心甘情願!
「娘娘……」李太醫頓了頓,有些猶豫,看了在場的官員說道:「皇後娘娘這是時疫啊……」
果不其然,李太醫宣布了診斷結果。冉雲歌看了蘇黎墨一眼,蘇黎墨無奈搖搖頭。都是睚眥必報之人,誰也不用祈求誰放過誰!誰也沒資格說誰殘忍!
「時疫?」聽到這個,白後的臉色暗了下來,復雜的看著蘇黎墨。巧合還是特意安排?
聽到「時疫」二字,蘇帝也露出了傷心及緬懷的神情。
「什么?」倒是蘇清舞反應最激烈,跑向了白後。
縱使母後不是那么愛自己,可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再說一個公主沒了母親的庇護在這後宮如何生存?自己可不想做第二個蘇黎墨,永遠活在父親的愧疚及悔恨中。
「舞兒……別過來。」白後叫道,看著蘇帝說道:「不管我白馨兒還是白家都對不起你蘇家,但舞兒是無辜的……」
「公主,不可……」李太醫也勸道:「這時疫可是瘟疫啊……老話都說時疫一出,片甲不留!皇上,趕快把皇後娘娘用過的東西全部焚毀………趁這時疫還沒擴大。」
「時疫?」大臣們聽到這一結果都沸騰了,尤其是李太醫那句「時疫一出,片甲不留」,就連欲上前的蘇清舞也頓住了腳步。
白後看到倒是苦笑了聲,這么多年忽略了女兒,現在連女兒與自己也不親了。
而眾大臣中,立馬就有人要求焚毀白後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