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相當於反問了。高釗誠吃一驚:「你也不知道?」
「你們說的誰。」朱會蒼聽他們的對話雲里來霧里去的,歪著腦袋扶著眼鏡。
「任崇達應該知道。」高釗誠對此認定,拿起手機撥打任崇達的電話。
手機鈴鈴響,所有人轉頭,看見走來拿著手機准備聽電話的任崇達。
高釗誠見人來,掛了手機,問來人:「你知道你那學生怎么去跟的譚克林嗎?」
「我不知道。」任崇達一口否定。
朱會蒼總算聽出來點什么,驚訝:「你是說你那個女學生去跟了普外二的譚克林?」
「對。」
「你怎么不安排她去跟高師兄?」
「喂!我說了,不是我安排的!」任崇達快被冤枉死了,拍拍自己xiōng口,「你們認為我可能做這種事嗎!」
「那可說不好,你經常說你教育學生要讓學生感受到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朱會蒼提起了以前對方說過的教學理念。
任崇達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直瞪眼: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輔導員。
一群人看出來了,真不是任崇達安排的。
「這是怎么回事?」高釗誠疑問著。
曹勇也有疑問想問他:「她去了你們科好幾天了,你今天突然來找我問,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高釗誠說:「今天譚克林帶她上腹腔鏡,讓她做扶鏡手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