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面對一群被激起怒火的醫生,王科長感覺到事態不妙,坐不敢坐了,站起身解釋,「我說明下情況。我們胡警官和她很熟悉的,據說是朋友。她去我們市局不是坐牢也不會受到傷害她。她是去指證罪犯,但不需要和罪犯面對面,隔著監控器的屏幕認人的。」
好像他這段話讓對面這群醫生冷靜一點。哪里想到後面再來了個人。
「她被警車帶走了。」進來辦公室的陶智傑直接說。
這句話這個畫面感,登時給一幫人的頭頂再放了把火。
「她沒做錯事,你們干嘛用警車把她拉走!」
「警車不止拉罪犯也用來保護證人的。」
「人家其他人看見的人不清楚狀況的。你們這樣做,讓別人怎么誤會她?」一群醫生質疑。
「是是是,之後如果有人給她造謠,我們警察主動幫她澄清,好不好?」王科長口干舌燥,把能說的話全說了。
「全部人冷靜。」楊主任站在中間打和場,「先聽王科長講清楚來龍去脈。」
來的人之前聽說了胡振凡和謝婉瑩說的話,知道的七七八八的。
整件事只剩下兩個疑點,一是,謝婉瑩看誰掉的信封。這個可能需要問謝婉瑩自己或是那個人自己站出來。
說到自己學生死活要幫對方捂著,譚克林打從心底佩服死了謝同學的一根筋。
「她不說?」陶智傑問他。
「對,她說,人家的私事因為這個意外事件爆出來不好。每個人有隱私權。」譚克林道。不得不承認的是,謝婉瑩這點考慮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