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針不是打了嗎?
「一條輸液通道哪里夠,再打一條,休克要搶救。」葉醫生非常有根有據地說,「她拿來的血不能用,哪里知道是不是這個病人的,出了事變成我們醫院的事能得了。」
聽見對方這話,謝婉瑩進一步保證:「我願意以我的性命來擔保,這個血絕對是這個患者的。」
「我不信你的任何一個字。其它醫院做的檢查我們醫院不認的,檢查必須全部重新做。」葉醫生對她說話越來越不耐煩,「你老師沒有教過你嗎?你留在這里擾亂了我們的急診工作秩序。」
不是所有醫學前輩像國協的老師心xiōng開闊的。現在這個葉醫生顯然是一點他人的意見都別想聽進去的。
謝婉瑩只得站到了邊上,雙眼盯住冬子媽媽的臉。病人的面sè越來越差了,叫她撓心撓肺。病人這樣的情況屬於搶救應該多人來幫忙,可只有一名護士在找血管,說:「打不上針,葉醫生。」
和謝婉瑩說的一樣休克了哪里能打得上。葉醫生吩咐:「叫蔡醫生來,他應該會靜脈切開。」
「蔡醫生不是實習生嗎?」護士疑惑。
「他畢業後要留在我們醫院icu的了,不怕。」葉醫生答。
沒會兒,跑來個戴眼鏡的年輕醫生,年紀比謝婉瑩大幾歲,xiōng前掛著實習生牌子。
「是你叫我給傷者做靜脈切開嗎,葉老師?」走來的蔡醫生,吃驚地問葉醫生下達的指示。
「是,你給她做。你剛在外科lún科學習過的,趕緊做。這是休克了的病人,你不做,她要死了。」葉醫生給他拋下這話,回去給自己的病人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