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醫院要去我老家那邊義診。」
幾個聽見這個叫聲回頭,見到是范芸芸在說話。
「你家在哪?」羅燕芬問菜鳥。
「在八庄。」范芸芸說,「坐車離這里首都汽運站要三個多鍾頭,需要在縣城轉車。我當時讀的縣城高中才考到國協的。」
「你是農村人?」
「對。」
「不容易啊。」羅燕芬的手在范芸芸的肩膀上一搭,口氣里帶了幾分欣賞。農村出身的孩子要考上國協,可以想見的難。
「我農村來的,英語不太好,一路追趕人家。」范芸芸慚愧地說道。農村的孩子哪怕考上大學了,基礎對比城市的孩子照舊是較為薄弱的。
「你周末如果想回家,可以蹭醫院義診的車一塊回去,順便幫你老家的父老鄉親量量血壓。」羅燕芬開著玩笑說。
范芸芸把她這話當真了道:「我可以幫忙的。我有時候周末回家的。」
「八庄。」床上躺著的吳麗璇發出了聲音。
殷奉春和謝婉瑩立馬靠了過去床頭問:「你醒了嗎?」
吳麗璇睜開了眼睛,道:「我沒事。」說著,她望向朋友問:「瑩瑩,你要出差嗎?」
「不清楚,老師沒說。」謝婉瑩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