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允許留下icu的醫務人員和相關科室醫生,以及被特別允許進入的病人直系家屬。
所有人於是看見了張華耀和張書平叔侄倆面對面站在那。
原以為張華耀是在安慰侄子。路過的人一聽,發覺不是,大佬是在罵人。
「你剛才叫我做什么?」張華耀問侄子。
張書平愧疚的腦袋像鴕鳥,快埋到地里去了。
「你未來是當醫生的人,你在那時候叫醫生?」
「對不起,小叔。我那時候有點慌。」
「多讀書。」張華耀對侄子說。
要當醫生的人慌啥?有這個勁頭慌不如拿起本醫學書多啃啃。
小叔這個大佬說話是狠絕的。張書平只能tiáo整自己的心臟承受力了。
「nǎinǎi會怎樣?」張書平擔心未醒的nǎinǎi,問。
「剛才說過你去多讀書,你來問我?」張華耀的灰眸對侄子眯下。
聽這個男人對自己寵愛的侄子都這樣,其他人想抱著腦袋跑了。想想在這個男人底下干活的國陟急診科一幫人,是可憐的。
說話有情不如干活有情,感情這是張大佬的做事風格。
鈴鈴鈴,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