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玩的二哥說話有時候不經大腦不負責任的。曹勇冷靜得多。說帶就帶,什么借口。
借口不是明擺著嗎?我們爸是大牛。會玩的曹昭是要批評弟弟這顆死腦筋了。
「你認為爸會喜歡拿自己的頭銜去干嘛嗎?」曹勇瞪個眼,老父親為人做事清高正直,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他會喜歡的。我保證。」曹昭與弟弟唱反tiáo,敢打包票。如果曹育東知道端出大牛頭銜可以幫他吸引未來兒媳婦見公婆,絕對立馬干了。
前面爭執聲大,段三寶躲著不敢吱聲了,避免被前面的大佬表哥們卷入場。
曹勇側過臉去,有自己的算盤。他不是白痴,不可能讓這個愛玩的二哥來當他的紅娘。
她想見他爸,可以找個不叫所有人尷尬的機會。
或許他爸,能幫他證實下其實她更愛神經外科。
(曹育東:兒子這個主意打的過分美妙了吧。)
過了一晚上,病人的niào量穩定下來。夏東賢和戴榮紅通電話說道:「謝婉瑩提的建議,她把病人的情況看的很准。」
在對面聽見的戴榮紅流露出了近來難得一見的笑容。掛了電話她回頭,見家里只剩下她,兒子昨晚打電話回來說要在醫院值班房睡了。整個屋子變得更加清冷孤單。或許是這種冷,讓她之前過分熱的腦子逐漸冷冰了下來,也沒有再打電話去問兒子是如何一回事。
可以說,從昨晚開始,她這個媽估計無能為力了,需要靠兒子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