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師兄的辦公室里,臨上班時間越近,其他人陸續趕到。
曹勇拿著桌上的電話機話筒在聽,邊說:「你說好演出結束後來辦理住院的。」
「不行,我還有兩場演出。」林佳茵在電話里頭拒絕。
「你這樣的話不行的,醫生的話你得聽。」
「我說過,這次演出對我的人生至關重要。」
臨床上多的是這種鑽牛角尖的病人,醫生說快點治別耽誤,無奈病魔不發的時候是比不上其它事兒的。不例外,曹勇清楚再說一句都沒用,把話筒掛了。
怎么辦?要么等病人自己想通了,要么等病人突然被救護車拉來。
醫生心態只能屬實要好。
抬頭,曹勇望見正對面站著她,知道她不會誤會,問:「什么事?」
「我想和師兄單獨談兩句。」謝婉瑩說。
伴隨她這話落地,室內一片吸氣聲:謝同學這是想單獨和曹師兄談什么?
謝婉瑩、曹勇:一幫人別亂想。
「你們先出去到科室辦公室。」曹勇對其他人說。
大家走出去了,黃志磊給他們關上門時說:「慢慢談,到時間我會提醒你們的。」
黃師兄這個小笨蛋,被曹師兄再瞪眼了。
沒其他人在,謝婉瑩可以說到昨晚二師姐提到的情況:「陶師兄好像知道病人的事情了。」好好先生去看演出他是知道的,曹勇思量著這半小時會面是否意味著新狀況。能想見的是,他和她不見得能繼續給誰當紅娘了,誰讓好好先生究竟喜歡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