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靠在醫院大門口對面。
里面坐著的人戴著墨鏡,透過車窗,雙目望著對面的人影,眼珠子一動不動的。
負責開車的經紀人雙手焦灼地放在方向盤上,低聲提醒後座的人說道:「再不走,怕記者要追來了。」
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後面坐著的人那雙眼睛突然間若是更動彈不得。
經紀人見狀,回過頭,看見了門口出來那對幾乎並肩走著的男女。
見著這一幕的林佳茵臉sè早已大變,嘴chún幾近無sè的樣子,不知是不是在氣得發抖,而且是在生誰的氣,不一定是氣她自己的氣了。
擔心她出什么事,經紀人這次不等她回答,急急忙忙自己做主把車開走了。
在見到對面那輛車開走以後,陶智傑剎住腳步,對著後面跟過來的那位何師妹說:「夠了沒有?她走了。」
「師兄,我們再走兩步。免得她車子沒開遠,突然回頭讓我們措手不及。」何香瑜有板有眼地說道。
真要做戲的話,要做足,師兄。
什么配合演戲?他壓根兒沒有這個計劃。這個師妹真是一不做二不休的蠻撞。陶智傑警告她:「她是病人。刺激她有什么後果,你要清楚。」
她知道。她想了很久,思前顧後,全盤考慮過了。曹家老二也是位大佬,話不會亂說的。說病人要qiáng刺激,可能真需要猛葯一劑下去。
誰來下這個猛葯,想來想去自己來當一回壞人最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