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漫漫。
匆匆扒完晚飯的醫生們,集體坐上醫院派遣的專車前往酒店。
據說一扎子守株待兔的記者圍在酒店門口沒走。
醫生們乘坐的中巴車拉下窗簾,避開被外面的長槍短炮照到面孔。對這類登報,醫務人員向來毫無興趣。樂團出面聯系酒店方,讓酒店方出動大量保安人員在門口清出片空地。這樣一來醫生們的車抵達門口時不會被記者圍攻采訪。一下車,醫生們以小跑姿態進
入酒店內。
時間緊,是入夜了。
在一樓大廳接待處,迎面見到熟悉的經紀人曜哥。
曜哥與他們打過照面以後,匆匆帶他們一行人走去電梯處,路上向醫生們介紹目前的情況:「整個樂團在上面練習室等著你們。」
醫生們多少有些意外,本以為來到以後需要再多費點口舌向音樂家做解釋,人家不一定真接受你的解釋,畢竟人家更相信海外醫生。
「他們同意配合了嗎?」跟著來的王醫生追問,「你說服他們很久嗎?」
「沒有。」曜哥答,「主要是方勤蘇回來樂團以後說了些東西。」方勤蘇生病的事情樂團的人是清楚的,光看報紙都知道他被失憶困擾多年了而且一直四處求醫未果。這回回到國內找對醫生,沒幾天把失憶症治好了。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