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手術太jīng彩,導致他們全忘了這回事兒,想剛開初時大家的注意力是先在斷指上的。
術台上的任主刀猛瞪眼對面:你這一根筋的,居然沒忘要讓我干到死。
任師兄很毒舌啦。謝婉瑩連忙否認:不不不,她哪敢讓任師兄cào勞過度。
怎不是?
讓他干完老本行,再要他干手足外科的活?
斷指再植有時間限制的,一般在六個小時以內。離開人體的組織早點兒接回去肯定更好。這同樣是為什么她主張把傷者直接送來國陟的原因。
送去其它醫院保不准能不能把傷者的命保住,另一方面也不見得心xiōng外科牛的醫院必定手足外科一樣牛。
如平懷和國協一樣沒有牛bī的手足外科。
現場安靜,所有人能讀到的是,謝醫生第一時間想的不僅是救命而且是想救回個健康的人。
你說,這老油條婉婉師妹當醫生的野心該有多大。幾位現場大佬師兄們想。
「師兄。」謝婉瑩的眼神正對自己對面的主刀。
眼瞅六個小時的時間限制越來越近。
老油條師妹的這雙眼神再如發動機一樣在推著他往前進了。
「你等著。」任哲倫回道。
今晚「算計」我的事不會完的。
謝婉瑩沉住氣。
偏頭,任哲倫問器械護士:「准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