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南虛子嚇得面如土sè,一頭栽倒在地。
「咦?杜公子您剛剛說了啥?
我的耳朵,好像舊疾復發了,啥聲音都聽不見了。
這里是些許丹葯,杜公子趕快恢復傷勢要緊。」
南虛子一邊說話,一邊一骨碌爬了起來,趕緊放下幾顆丹葯,逃命一般出了練功房。
乖乖,太嚇人了!
杜公子都被揍成那副樣子了,居然還想報復?
對方可是半步聖君呀!
一名半步聖君,道門當然不怕,但五岳派這小門小戶的,隨便來一個頂尖的高階聖君,自己都得被滅派。
歷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趟渾水,自己是萬萬沾不得的!
「哼!無膽匪類!
區區一個半步聖君,我道門隨便一位長老出手,即可滅之,怕他作甚?」
杜公子望著倉皇逃離的南虛子,不屑一笑。
「這南虛子如此膽小,待我了結了此事,騰出手來,便讓這五岳山,換換主人。」
可惜的是,杜公子並不知道,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自以為在練功房之中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可惜的是,他所有的話,都被古玄聽得清清楚楚。
古玄已經吃飽喝足,躺在穿上,睡成了大字。
但他的一絲靈魂能量,卻是一直附著在杜公子身上。
現在,杜公子可是他的帶路人,他又怎么會不時時刻刻關注對方?
從杜公子說出還要對付古玄的話那一刻起,就注定,回歸道門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一日時間,眨眼即過。
古玄美美睡了一天一夜,終於感到神清氣爽,悠悠出了房門。
南虛子早就恭候在此,一見到古玄,便陪著笑臉,pì顛兒pì顛兒迎了上來。
「前輩,您醒了。
我早已准備了美酒佳餚,就等前輩一聲令下,便立刻呈上來。」
古玄擺了擺手。
「不用了,昨天那一餐,已經很好了。
五岳派,從今日起,便解散了吧。
這封信,幫我送去應天宗!」
古玄右手一揮,一封信便從空間戒指中飛出,懸浮在了南虛子眼前。
南虛子一愣。
「送信?還去應天宗?
八大巨搫級勢力之一的應天宗?」
什么年代了,還送信?
而且,你和應天宗是啥關系,人真的會收你這封信嗎?
會不會一聽說自己送信,就把自己給當成瘋子打死?
古玄淡淡道:「哪兒來這么多問題?
若非看你在昨天裝聾作啞,還算有點點數的份兒上,這封信,可lún不到你去送。」
南虛子身體一抖,頓時汗如雨下。
很顯然,昨天自己在練功房內,和杜公子的對話,古玄全都聽見了。
幸好自己昨天機智,否則,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或者拍了杜公子的馬pì,那後果不堪設想呀。
一念及此,南虛子整張臉都白了。
要知道,那座練功房外,可是有著好幾重禁制,隔絕內外的。
沒想到,終究還是隔牆有耳。
眼前這位前輩,太神通光大了。
南虛子再也不敢遲疑,忙恭恭敬敬收了信。
「前輩放心,我立刻便解散五岳派,去往應天宗。
只是,這封信,我要交給應天宗的誰?」
古玄右手一攤,一枚符文,便出現在掌心。
「到了應天宗,這封信該交給誰,你自然會知道。
現在,不用問這么多。
另外,賜你符文一枚,若有危難,亮出符文,保你一路暢順!
事不宜遲,啟程吧!」
嗡!
古玄右手掌心之中的符文,飛到了南虛子掌心,自動便沒入了他的體內。
南虛子感應著符文之上傳來的種種玄妙氣息,心中一喜,當即便是退下,去召集派中弟子們,宣布解散五岳派一事了。
也就在這時,杜公子也從練功房中出來,一臉恭敬地來前來拜見古玄。
「怎么樣,傷勢如何了?」
古玄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