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然x席商沉30:粉白的嫩肉兒中含著一顆紫珍(1 / 2)

快感越來越洶涌,欒然被他吻得都喘不上氣兒了,眼神迷離地望著他,相依的唇齒不停發出甜嬌的嗚咽與呻吟,席商沉松開她小嘴兒,扯出曖昧的銀絲,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順著她嘴角流下的津液舔吻,一會兒的功夫,舊的吻痕未退,又讓他印了一遍新的吻痕。

席商沉對她這兩團大白兔是愛不釋手,摸了又摸親了又親,弄得大奶子上斑斑點點,都是他吮允出來的吻痕,印滿她的美乳,配著艷紅的小奶尖兒,愈發騷情誘人。

「嗯啊啊……嗚呀……別咬小奶頭……席商沉……嗯呀……舒服……奶頭都要被你嘬腫了……啊啊……壞人……哦嗯……」

欒然被這快意占領了,小穴兒滲出粘稠的水液,席商沉的手就在她臀上腿上摸著,怎么可能不知道,偏他壞心眼兒,使勁地嘬咬嬌乳,長指在她小屁股上打轉,就是不去揉弄她嬌弱的小騷豆子,奶頭越吸越起勁兒,吃得響亮無比,黏在她大奶子上了。

還伸出手去拍打,看她兩只奶子撞來晃去,搖出嫵媚的風情,玩得不亦樂乎,左邊嘬一口右邊舔兩下,滿口的膩乎滑嫩,又香又軟,現在席商沉理解了什么叫軟玉溫香銷魂窟,他恨不得射滿她的玉體,把她全身塗上精液,都是他的味道,在那緊致的銷魂之地一輩子不出來,肏她肏到精盡人亡也無所謂。

席商沉腦子里只有這些葷的性事,想不出別的,欲火摻雜著醋火,越燒越灼心,道:「騷奶子搖得真盪!都流了一屁股的騷水了,我的未婚妻不是小盪婦是什么?嗯?」

欒然整個臀部都濕噠噠了,飢渴的淫穴開開合合,怎么都吃不到她最想吃的大雞巴,也得不到他的撫慰,委委屈屈地流著浪水,乳尖兒被男人玩到紅腫,翹著好大一顆,她又被綁在那里,任人肏弄的樣子,玉乳高挺著,春意盎然的小臉,玉體的姿態淫靡騷浪。

「嗚……啊嗯……小騷穴好癢……啊啊……奶頭要咬掉了……席商沉……唔呀嗯……啊……你松開我……別綁了……嗯啊……」欒然處在一種既爽又不暢快的局面中,她饞嘴的小騷屄急需安慰,淫水嘩嘩地流,渴望著被粗大的硬物堵住,被綁住的手腕也酸麻僵硬了,在好幾種感覺中輾轉,極為難耐。

松開?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會給她一絲一毫從他身邊離開的可能性。

席商沉嘴角勾了勾,殘忍地掐著她軟乳的下圓,計算好手勁兒抽打這對美乳,見著她肌膚泛起嬌粉,他又在她乳肉上啃咬,咬出一個淺淺的牙印,只有這樣,看見她身上充滿他的痕跡,他心里才會舒服。

小奶頭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更多的是爽意,櫻紅的小奶果子腫大不堪,欒然的身體告訴欒然自己,她喜歡這樣粗魯的淫辱,會帶給她巨大的快感,她呻吟不斷,雙腿被席商沉擠開,就連想夾腿自慰都不行。

「想被操了是不是?還不承認自己是小盪婦?我們然然就是口是心非,一點都不乖。」席商沉抓著她的大腿,將她雙腿拉開到最大限度,半跪在沙發前,看她粉嫩的肉蚌是如何吐水的。

「這小屄昨晚才被肏過,今天又恢復原樣了,巴不得大雞巴每天都肏你對不對?屄肉都在蠕動,真騷盪!」席商沉挑了挑眉,將她的肉穴大肆扒開,誰能想到那樣俊逸優雅的一張臉可以如此淫邪,說出這么多羞人的糙話。

席商沉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敗類,做出任何壞事,都不稀奇,他只是裝得太好,連自己都信了。

欒然小臉羞紅,腿兒上下亂動,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所有反抗都是無用功,快被這種空虛感和難耐感逼瘋了,大大的眼睛里聚起了生理淚,欒然是不會允許它落下來的,貝齒扣著唇瓣,嬌羞又放盪道:「是……嗚啊……小騷穴想被肏了……嗯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