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么大(1 / 2)

良久,蘇棠的眼睫顫了下,抬起眼皮的一瞬,她看到男人那雙近在遲尺的眼睛。

漆黑深邃,猶如蒼窘天際不見星光的夜空,黑得尖銳,仿佛能刺透人的靈魂。

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溫熱而深刻,堅硬的指節硌著她的皮肉,甚至讓她有種被他撈住骨頭的錯覺。

蘇棠一瞬間像是被燙到,撐著地板笨拙又狼狽的從周楚臣手里爬起來。

「...我...我得下去了...您也...早點休息。」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拋下一句話便逃也似的跑進了船艙,背影倉惶,仿佛在逃命。

周楚臣不做言語,也沒有任何阻攔,他回頭望向空無一人的艙門,耳朵輕易捕捉到女孩下樓時跑跳的動靜,直至腳步聲消失,才徐徐收回目光。

他將手揣進褲兜里,傾長高挺的身子立於冷肅的寂夜中,視線落在遠處漆黑無邊的海面上。

夜晚的海風透著濕寒,仍舊不能消磨他體內的燥熱。

男人垂目往自己已經腫大的胯間看了一眼,巨大的隆起上沉色的濕印依舊清晰可見。

他突然很輕的哂笑了聲。

那壓制欲望的時間有多長,一旦被釋放,反撲的力度就會有多猛烈。

而她今晚恰恰就碰到了他欲望的閘口,撕開的口子又豈是輕易能復原的?

周楚臣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脫兩步,忽然腳步一頓。

面前的黑色甲板上,躺著一顆小小的,突兀的紅。

他盯著那抹紅,眉骨輕抬,彎腰將它撿了起來。

一顆可愛到過分的紙迭的紅色愛心,被捏在男人骨指分明的手指間,看起來極不和諧。

這艘船上,唯有一個人能有這等傑作。

周楚臣盯著那個小玩意兒,眸光和緩。

他挑了挑嘴角,五指虛攏著將那顆愛心罩在掌心,才緩步走進船艙。

...

蘇棠從甲板一路沖下來,動作慌亂急迫到身後仿佛有野獸在追趕。

直到脫離了男人那強勢的壓迫力場,她才靠著牆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剛才真是太丟臉了...

重重的錘了兩下腦袋,慌亂之後隱隱感覺身下不太對勁,蘇棠趁著沒人將裙子撩起往腿間一看。

才發現她的內褲被頂進了肉穴里,底褲中間凹下一個白色的大深坑,圓形的坑洞大到滲人,底圓上寬的形狀,很明顯是周楚臣龜頭的樣貌。

卧槽!居然這么大!

怪不得剛剛一直覺得脹得厲害!

蘇棠紅脹著臉將凹進去的內褲從小逼里抽出來,又扯好了裙子,用冰冷的手捂了捂臉,確定身體沒那么燙之後才打開卧房的門走了進去。

摔碎的玻璃渣還躺在地板上,黑色的汁液將灰白色的地毯染成一片臟污,幾片烏黃的紙片躺在上面,污糟又狼狽的樣子。

看到所有的一切還是她出去時的模樣,蘇棠的情緒忽然又低落了下來。

床上傳來微微的酣聲。她真正的丈夫正安安穩穩的躺在那里,睡得香甜。

他根本沒有在意她的感受,沒有想過她的為難,更沒有追出去安慰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