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與寡婦的邂逅(1 / 2)

木匠 青兒19 6086 字 2023-04-24

沙峪和周邊村子遇到了嚴重的干旱,庄稼幾乎顆粒無收,大虎的生意也受到了嚴重的沖擊,你想啊,連飯都吃不飽哪還有富裕做家具呀,大虎在跟父母打過招呼後,離開了家到縣城招攬生意,大虎還是自上次為李永泰的案子來過縣城,這次是第二次,變化雖然不大但還是很陌生的,大虎在縣城的街道上來回走著,等待著有人雇他做木活的機會。

整整溜達了一個上午,大虎也沒找到一個雇他做木活的人,

大虎轉悠累了,就在一家賣布的商鋪門前坐下來歇會兒,哪知,屁股剛坐下,布店的伙計就從店鋪跑出來,要趕大虎走,大虎納悶,自己坐這歇會怎么就不行啊?那伙計看大虎的穿著打扮是個鄉下人,便告知大虎,商鋪門前是不能隨便坐的,會影響他家的生意,他讓大虎收拾東西趕快走開。

大虎這才明白,原來縣城的商鋪前是不讓人坐的,這要是在沙峪村可沒有那么多規矩,想坐哪就坐哪,大虎只得收拾起工具箱起身離開。

大虎也不知道下一站該往哪里走,他進了一個雜貨市場,這時,他感覺肚子餓了,想吃東西了,有了布店伙計的教訓,大虎找了個沒有門臉的地方坐下來,心想這下不會影響人家做生意了,可以踏實的歇歇腳了。

大虎從工具箱里拿出從家里帶的窩頭,窩頭剛啃了一口,就見幾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沖他擺手,他誤以為是招呼他干活的便站了起來,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人張口就朝他要『地攤費』。

大虎告訴他們,自己根本不是擺攤的,只是在這歇腳的,可人家說,大虎說的歇腳純粹是借口,目的就是要逃避繳費,另一個大漢見大虎遲遲不拿錢,拿起大虎的工具箱就要充公,沒了工具箱,就等於斷了大虎的生路,在萬般無奈之下,大虎只好掏錢交了所謂的『地攤費』,那幾個人才肯罷休。

辛辛苦苦來到縣城,活兒沒找著又白白搭了『地攤費』,大虎的心里別提多窩火了,看來這縣城不是他該來的地方,他決定還是回家,他背著工具箱走出雜貨市場。

當他背著工具箱沮喪的往前走的時候,看見馬路邊一對母子沖他招手,大虎跑了過去,孩子的母親對大虎說,她家新開了一間門臉房,需要做幾個貨架子和兩個櫃子,大虎一聽有活就跟著母子兩個來到了他們的住處。

一進家門大虎發現,家里只有他們母子二人,他關心的詢問孩子的父親的情況,孩子的母親沒有接大虎的話茬,而是把大虎帶到門臉,布置了要做的貨架的大小和尺寸,又指著院子里的木料跟大虎說,如果不夠,她再另想辦法。

大虎脫掉了外衣開始干了起來,期間小男孩圍在大虎身邊撿鋸掉的小木塊玩耍,女人則忙著干家務,到了晚上,女人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了桌,還給大虎燙了一壺酒,大虎說自己不會喝酒,女人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女人喝下了幾杯酒以後,開始向他介紹她家的情況。

大虎原本只是出於關心,過問一下女人家的情況,作為一個雇工,他還是不想知道女人家更多的情況,畢竟自己只是個過客,知道的多了,反而更不好相處,可能是女人喝了酒的緣故,不管大虎是否願意聽,女人還是把自己的經歷說給他聽,出於禮貌,他只得耐心的聽下去。

女人說,她叫王淑環,今年三十出頭,十年前經人介紹嫁給了大她二十歲的男人,男人之前有過一段婚姻,不知是什么原因女人後來就走掉了,沒有留下一男半女。

王淑環的父母看上了男人居住在縣城,身邊也沒有孩子拖累,將來女兒給男人生個孩子,男人的家產還不都是他們的,父母替女兒答應了這門親事,在父母眼里,只要是能走出大山,男人大個二十歲不是問題。

而此時王淑環心里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這個男孩就是他們村的,叫憨子,人和他的名字一樣,實誠,憨厚,對王淑環那是一頂一的好,王淑環沒有把她和憨子處對象的事情告訴父母,就是因為父母一心要讓她嫁到外面去,她害怕跟父母說了,父母會硬把他們拆散。

王淑環和憨子約會完回家,母親迫不及待的告訴女兒,媒人終於在縣城給她物色個好人家,男人有房,人也很好,就是歲數大了點,王淑環告訴母親,她是不會嫁給那個人的,母親以為女兒是嫌這個男人歲數大,又開始勸導女兒,什么男人歲數大知道疼人,什么有了感情後,就不在乎年齡了,盡管母親把男人誇得像一朵花,可王淑環就是三個字,不同意。

到了晚上,王淑環偷偷地從家里溜出去了,她在憨子的家門外把憨子約了出來,她把母親給她介紹了男人的事情告訴了憨子,憨子抱著王淑環說,明天咱們就結婚,生米煮成了熟飯,看你母親還怎么把你嫁給那個男人,王淑環則說,那樣非把她的父母氣死不可,不管怎么說,她也不願看到父母受傷害,憨子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憨子回到家里,琢磨來琢磨去,他准備明天到王淑環家提親,他想前先一步,讓王淑環的父母同意把女兒嫁給自己。

第二天,憨子提著禮物來到王淑環的家,正好全家人都在,母親見憨子突然提著禮物來家,就猜到了八九不離十,憨子把禮物放在桌子上,就對王淑環的父母提出想娶他們女兒的請求,憨子的舉動讓王淑環很驚訝,因為昨天倆人見面的時候,憨子並沒有告訴她今天要來提親,她一點准備也沒有,而她父母聽說他想娶自己的女兒,就不客氣的對憨子說,他們的女兒已經有了主,不用他費心,還是把禮物拿走吧。

憨子對王淑環的父母說,他喜歡王淑環很久了,兩個人也處了好久了,就算父母不同意,他們也不會分開,這話就像炮竹的捻子被點了,王淑環的母親揪住女兒的頭發,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亂打,憨子見狀上前想拉開,被王淑環的父親一把推開,他對憨子說,他們在管教自家的女兒,外人不能插手。

話是那樣說,但是憨子怎么可能看著心愛的女人挨打,他又一次上前把王淑環的母親推開,把王淑環拉了出來,王淑環的父母一邊在後面追趕,一邊招呼同姓的親戚幫忙,這下好了,原本王淑環和憨子沒有公開的戀情,全都被村里的人知道了,憨子拉著王淑環跑回了自己的家,王淑環的父母和同姓的親戚也都感到了憨子家,憨子從里面把門拴住,王淑環的父母和親戚就拿木棒和石頭拼命的砸門。

砸門的聲音驚動了憨子同姓的親戚,雖然他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他們知道,王姓人欺負憨子了,他們拿著木棒、叉子也前來為憨子助陣,兩個家族、兩個陣營開始對峙,眼看著一場廝殺就要進行,屋里的王淑環對憨子說,不能因為咱們兩個,鬧得兩個家族都參加打斗,不管是哪家勝負,他們倆都是罪人。

王淑環掙脫了憨子,她把門打開了,父母見王淑環出來了,他們上前拽起女兒就往家走,同姓的親戚看王淑環跟著父母走了,也都拿著家伙跟著回家了。

總算避免了一場不值得的混戰。

王淑環回到家里,父母逼著她立馬答應嫁給縣城的男人,否則,他們繼續到憨子的家鬧騰,王淑環怕了,她倒不是怕父母無休止的鬧,而是怕兩個家族都參與進來,那樣的後果是無法控制的,經過一夜的思考,王淑環最終妥協了,她答應了父母。

在臨走的前一晚,王淑環懇求父母,讓她臨走前與憨子見上一面,母親答應了了女兒,但前提是她要陪著一塊去,母親當然有她的想法了,好嘛,要是女兒一沖動把第一晚給了憨子,那女兒在男人那該怎么生活下去。

在母親的陪同下,王淑環和憨子相見了,見面以後,憨子緊緊的抱著王淑環不肯松開,兩個人依依不舍的說著心里話,母親等的不耐煩了,幾次試圖把兩個人分開,最後還是王淑環主動把憨子推開了,她對憨子說,從現在起吧我忘了,娶個好姑娘吧。

在父母和媒人的陪伴下,王淑環來到了縣城,見到了父母和媒人眼中的好男人。

第一眼就讓王淑環從頭涼到了腳,原因不光是這個男人大她二十歲,這個男人長得相當的黑,估計要是放在煤堆里,你不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哪個是他哪個是煤,黑也行,可他的臉上還坑坑窪窪的,王淑環不敢再細看男人,而父母和媒人還在那一個勁的誇獎那個男人,王淑環真想大聲的說出,『你們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見過面之後,王淑環對父母和媒人說,自己建了這個男人就反胃,她還是不同意跟這個男人,可是母親卻勸說女兒,男人看習慣了就好了,當年和你父親也是慢慢相處了以後才離不開的,王淑環知道母親的個性,她那嘴能把死人說活了,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見了面吃了飯,王淑環的父母和媒人要走了,王淑環也吵著要跟父母走,但是男人說,這兩天他家里有幫工,需要有人做飯,他想讓王淑環留下來,父母當場就答應了,這讓王淑環的心寒了,她不知道,原來父母是這么的急著要把自己嫁出去,她一狠心,就答應了男人留下來。

王淑環的父母還是擔心女兒回去後,有和憨子好,他們是堅決的要把女兒的後路堵住。

王淑環留下來了,到了晚上,男人要求和她一起睡,王淑環拒絕了,她說畢竟還沒有舉行儀式,等以後辦了酒席再說,可男人卻告訴了她一個更讓她寒心的事情。

男人告訴王淑環,她的父母已經收下了聘禮,並同意了他們同房,男人還說,他給王淑環父母的錢足夠蓋幾間房了,這下王淑環真的傻了,這不等於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她給賣了嗎,她還能怎么樣,認命吧。

王淑環不得不把她的第一宿交給這個讓她看了反胃的男人。

男人的生理有點問題,他趴在王淑環的身上折騰了老半天,總是不能成功,於是,男人起身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喝了酒的男人又重新趴在了王淑環的身上,好像還是成功不了,急的男人使勁的掐住王淑環的脖子,王淑環差點窒息,實在不能忍受的她試圖推開男人,不但沒有推動,反而引起了男人的不滿。

男人用手掐王淑環的身體,王淑環不敢大叫,怕招街坊四鄰的笑話,只好咬著牙忍著。

折騰到天亮,男人躺了一會,起身出去干活了。

家里就王淑環一個人,想到今後的日子就是要這樣度過,她絕望了,她想到了對她體貼入微的憨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想回娘家,但有畏懼,她已經料定父母會怎樣對待她,她也想到了跑掉,但是剛走出大山的她,對外面的世界滿是陌生,滿是恐懼,她又自己開導自己,這里雖然有她不喜歡的人,但不至於風餐露宿,好歹是個家。

王淑環認為自己是命該如此,那不如對眼前這個男人好一點,那樣今後的日子還好過一點。

晚上,王淑環給男人做了一桌子的飯菜,還給男人燙了一壺酒,男人雖然沒說感謝的話,但看得出他是比較滿意的,男人給王淑環也倒了一盅,兩個人默默的喝著酒,吃著飯,基本沒什么交談。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男人把王淑環的衣服扒掉,讓她赤裸裸的躺在炕上,並不給蓋被子,凍得她渾身直打哆嗦,男人看著她打哆嗦的身體,不停的咽著口水,她實在冷的沒法,隨手拽過來一床被子蓋上,卻被男人揭開了。

男人在欣賞了王淑環的身體以後,拿起剛喝剩下的半瓶子酒,朝著王淑環的身體就撒,王淑環不知道男人往她身上撒酒是為了什么,她閉著眼睛傻傻的躺在炕上,男人俯下身添酒撒過的她身體,酒沒了,男人又接著往她的身上撒,幾次三番過後,男人才把她摟進被窩,房事進行的不順利,越是這樣,男人就欲罷不能,可憐的王淑環被男人折騰感冒了。

不僅如此,在以後的日子里,男人總想在王淑環身上施展他男人的本領,可是屢試屢敗,屢敗屢戰,受罪的當然是王淑環,經不住丈夫折騰的她跑回了娘家,她又難與啟齒丈夫在她身上的所作所為,在娘家沒待兩天,男人提著大包小包的來娘家說是看望岳父岳母,實際是接王淑環回家,想到那個整晚都不讓她睡覺的丈夫,王淑環真是一百個不願意回去,可是母親勸她跟丈夫回家好好過日子,王淑環只好跟著丈夫回家了。

丈夫依然是那樣,王淑環開始思考,男人的第一個老婆,會不會就是因為過度的蹂躪而不辭而別的,倘若情況真是那樣,自己就是跳進了逃不出去的火坑,她曾試圖更多了解丈夫,看看他是不是身體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樣,是某種病態的反應,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依舊我行我素。

為此王淑環想了個辦法,她跟丈夫說想要個孩子,丈夫心里明鏡似的,自己沒有那個本事,但又不敢說明,王淑環就說在要孩子之前,自己的身體需要調理,想找中醫吃些中葯,丈夫答應了她的要求,王淑環是想讓中醫給丈夫開些治他病的中葯,她拿回來熬好後放在給丈夫做的湯里,讓丈夫喝下,表面上是自己吃葯,其實是給丈夫治病。

幾個月下來,丈夫的病情還真有了好轉,他由折騰王淑環一宿變成了半宿,到後來基本就不怎么折騰了,又過了幾個月,王淑環懷孕了,當王淑環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丈夫時,丈夫竟把她拽過來一頓暴揍。

你說王淑環這頓打多冤,原來丈夫的第一個媳婦就是因為他的不能生育的病,再加上他不停的對人家折騰,人家才離開他的,第一個媳婦的離開,讓這個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就是認為自己沒能力,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所以當王淑環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馬上就懷疑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王淑環把往湯里放了葯的事情向丈夫坦白了,丈夫不信,每天追問致她懷孕的野男人是誰,王淑環的解釋無濟於事,男人把王淑環鎖在家里,不准她跨出家門半步,這讓王淑環難於接受,從此以後,男人說她臟,不再和她行房事,王淑環有淚只好往肚里咽,她渴望著肚里的孩子趕快出生,幻想著丈夫看到孩子可能就煙消雲散了。

王淑環想錯了,她犯了一個女人容易犯的錯誤,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認准的事情客觀上是可以緩解的,可男人不同,當他一旦認定了他心里既定的事實之後,就是八匹馬也很難把他的想法拉回來,王淑環的丈夫就是這樣的人。

王淑環祈盼的孩子降生了,是個兒子,從接生婆把兒子接生到這個世上開始,就注定了兒子的不幸,聽著兒子呱呱落地的哭啼聲,丈夫表現出了極大的冷漠,他的眼睛就沒花一分鍾在孩子身上,就連媳婦也是一樣,看都不想看,要不是礙於有外人在場,估計他不會在屋里待著。

兒子長到三歲了,簡單的語言都會了,唯獨不敢叫『爸爸』,因為在小孩子的認知里,他沒有爸爸,爸爸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他,從來沒有抱過他一次,記得有一次兒子病了,王淑環跟丈夫商量找中醫看看,丈夫一臉的不耐煩,還甩出了一句『不關我的事,該找誰找誰去』,從那以後,王淑環對丈夫是徹底的失望了,但凡事孩子的事情索性就不跟丈夫說了,也省了很多麻煩。

等兒子長到七歲的時候,丈夫得了重病,王淑環還是看在多年夫妻和孩子他爸的份上,四處求醫為他治病,但終因回天無術,丈夫撒手人寰了,臨死的時候,他還在追問王淑環,這個兒子的爹到底是哪個。

丈夫走了,留下了一個院子和五間房,為了養活兒子也為了自己今後的生活,王淑環想把其中的兩間房做為門臉房,做點小生意,於是就帶著兒子去外面雇木匠,就碰上了大虎。

大虎耐心的聽完了王淑環的講述,安慰她說,兒子眼看大了,苦日子總有熬到頭的時候,這頓飯就在王淑環的回憶中草草的吃完了。

吃完了飯,王淑環把大虎帶到了她早已收拾好的屋里,這個屋子就在王淑環母子的隔壁,大虎進屋看了一眼就發現,王淑環把自家的新被子和新褥子都搬到了他的屋里,他對王淑環說,自己就是個雇工,完全沒有必要照顧的這么周到,新被子還是留給孩子用,王淑環沒有回話,把炕鋪好以後就走出了屋子。

干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大虎把王淑環需要的架子和櫃子都做好了,他向王淑環提出,要結賬走人,可王淑環追問大虎,接下來要去哪里,大虎說還要去外面找活,王淑環跟大虎說,如果不見外的話,就暫時的留在她的家里,她也不會收大虎房費,只是小賣部忙的時候,需要他幫幫忙,不忙的時候,他還依舊可以在附近干木活。

大虎也覺得王淑環的話有些道理,自己回家也掙不到錢,留在這里還可以掙些現錢,畢竟有兩家子人需要自己養活,大虎答應了王淑環的要求。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大虎住在了王淑環的家里,平時在外面干木活以外,一有時間他就幫助王淑環看小賣店,有時還帶他的兒子玩,日子過得看似平靜,但這背後卻隱藏著另外的隱情,只是他沒有察覺。

為了在這個家里和王淑環好相處,大虎叫王淑環嫂子,王淑環一開始也是認同的,可是後來在一次吃飯的時候,王淑環喝了幾杯酒以後,就說他應該管她叫淑環,老是嫂子嫂子的叫,生分不說還把她叫老了,兒子本來叫大虎叔叔,可王淑環愣是讓兒子改叫大虎干爹,為此,大虎在王淑環不喝酒的時候,鄭重其事的跟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嫂子的叫法不會改,叔叔的稱謂也不能變,否則他會搬出這個家。

大虎的態度讓王淑環有點畏懼,她擔心大虎搬出這個家。

在王淑環的心里,從大虎到家的第一天起,她就准備把他培養成自己的男人、孩子的爸,之所以在跟大虎第一次吃飯的時候,就袒露自己的遭遇,她是把大虎當成可以傾訴的人,同時也試探一下大虎的反應,當看到大虎耐心的聽完她的講述的時候,她就在心里認定,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

而大虎就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即使王淑環現在不是一個死了丈夫,還有一個孩子的娘,就是一個還未出嫁的姑娘,大虎也不會動心,因為在大虎看來,愛情這個東西是說不清楚的,看上了就是看上了,看不上就是死纏爛打也終究是看不上,這和王淑環的好壞沒有多大的關系。

晚上,大虎插上了門後,鑽進了被窩,估計到了淺睡眠狀態,這個時候,王淑環開始敲大虎的屋門,大虎沒有下地開門,而是詢問嫂子有什么事情,王淑環說是兒子發燒,要他起來幫忙找郎中,大虎一聽是孩子病了,很快披上衣服開了門,誰知門打開了,王淑環並沒有帶大虎去他的房間看孩子,而是進了大虎的屋里。

進了門以後,王淑環就撲到大虎的懷里,大虎趕緊把她推開,並且嚴肅的告訴她,自己永遠把她當嫂子,如果她不能認清這一點,他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王淑環哭著跑回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