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竹馬(十七)插到你噴水,讓他們看見~高H(1 / 2)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真的……弄壞了……」女子柔婉的哭聲混在曖昧的嬌喘中,伴著大力的肉體拍打聲。她渾身綿軟無力,趴在床沿,白嫩的翹臀高高翹起,被男子握在掌中揉捏不止,一根烙鐵般的肉柱搗著紅腫的穴洞,彼此連接處白沫肆溢,點點滴滴落在薄薄的床單上,暈開大片濕跡。

嬌嫩的蜜穴被那大棒狠操了一整晚,插了射,射了插,沒有片刻停歇,不知弄了幾千幾萬下,粉唇早已高高腫起,翻出血色,更裹得肉莖嚴絲合縫,太過密集的摩擦令私處漸生疼痛,偏偏甬道內不知饜足,反復抽插便有源源不絕的媚液滲出,嫩肉更是蠕動不止,吮吸龜頭,舔舐棒身上隆起的青筋,討好著那硬物一次次沖撞,被碾磨得酥麻快慰,電流在四肢百骸竄動不息。

男子立在床邊,身上一塊塊精瘦肌肉似在炫耀著力量,蜜色肌理上蜿蜒淌下豆大的汗珠,酣暢淋漓,貪婪索取,沒個停歇。手中把玩著女子柔軟的臀兒,細膩的肌膚帶來絕佳觸感,飽滿形狀恣意揉捏變幻,又有一番彈性十足的緊致,教人愛不釋手,摸了一晚仍舊眷戀不舍。臀縫下被肉莖大肆捅干的蜜穴水嫩誘人,兩片肥美的肉唇勉強張開,隨著大開大合的進出,不停地被搓捻,看得人獸欲張揚。

肉莖左右綴著的兩顆卵囊狠狠拍打著花唇上方的肉核,也無什么技巧,或拍中了,又或輕輕重重,都令那粒珠兒大受刺激,引起女子身子的微微顫動。

這樣活色生香的場景,便在青竹峰下一間小舍內,竹屋通透,四周布下的靈陣重疊遮蔽,斷絕了里外。若在陣外,連這小舍也看不見,更遑論竊聽嬌語。有這樣私密的所在,千哲更是膽大妄為,加緊了抽插,射出一股濃精,又抱著許亦涵到窗口,推開小窗,令她扶著窗框站定,又自後方,一舉搗入。

許亦涵恍恍惚惚,白玉般的身子纖弱無力,隨著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搗研磨,上身向前一壓,胸前垂著的豐滿雙乳便跟著朝前一頂,乳肉亂搖,好一番淫盪春光,自然而然便生出羞恥感來。雙眼朦朧地望著窗外,較遠處小徑上走過來往的男女,或是內院弟子,甚至老師或長老。待她反應過來,自己已被抵在這窗前被干了數十下,只得軟語懇求道:「啊……啊……不要在這里……嗯嗯~~有人……啊~~」

千哲猛地一頂,將玉柱狠狠撞入那濕熱的媚穴,頂著花心旋轉研磨,生生攪出蜜汁來,略略喘息著輕笑道:「他們看不見。」

「啊!啊啊……嗯啊~~嗚……」感受著體內那根翻江倒海的粗壯硬物,熟悉的觸感及無論多少次,都仍舊難以忍耐的慢插慢搖,許亦涵嚶嚶哼了數聲,才又道:「羞……羞死了……」

「被相公的大肉棒操,羞什么?你昨夜可叫得歡,還說了那些淫詞浪語,都不記得了?」男子黑漆漆的眼瞳中掠過一抹邪肆的笑意,刻意調戲她。

許亦涵嗚嗚咽咽不知如何應答,昨日自落星湖回來,本以為已了了事,誰知被丟在床上,反倒又被狠操了數回。前幾次他格外溫柔,只是臨近天光,本性畢露,又漸漸折騰起來。

千哲稍得滿足後,往往樂於折磨她,此刻更是使著心眼,慢騰騰地在穴內抽拉搓磨,偏生他又對她了如指掌,哪里受不得細捻,哪里經不住狠撞,哪里捱不得進進出出的蹂躪,一一凌虐過去,該快時慢,該重時輕,間或滿足她一兩下,教她食髓知味,又不得滿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癢得騷浪扭臀求歡,媚吟聲聲,斷斷續續道:「千哲……嚶……要……去床上好不好?唔唔~~快些……」

千哲更不放她,一面看著她白皙無暇的美背及不自覺扭動的腰臀,一面道:「不行,就在這里。你若想要,撿些我愛聽的說;若不要,我可出來了。」

「……」許亦涵稍一遲疑,那銷魂的肉棒已退了大半截,玉穴空空,急得人又灑了幾滴淚,哭道,「相公……相公,小亦要相公的大肉棒,嗚……要用力操,小穴癢,啊啊……」

那肉棒緊接著一記狠頂,重重地撞擊幾下,力道漸漸弱下來。許亦涵被折磨得欲火焚身,翹著臀不住挪蹭,口中也不敢稍停:「啊啊……相公好棒,還要……肏死小亦,啊~啊!啊啊……好硬……舒服,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