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現在都背你了好嗎?」
何笙便小心翼翼的摟了上去,因為距離的靠近她可以聞到袁植頭發上的清香,她知道袁植是個很愛干凈的人,每天都得換衣服洗頭把自己整的漂漂亮亮了才出去,也因此才更介意自己把這少年弄臟了。
「你不停弄我頭發干嘛呢?」袁植突然又低吼了聲,上次受傷導致後腦勺某塊禿了好久,以至於他現在很介意自己發型。
何笙停下不由自主往他頭發里拱的鼻子,臉一紅,覺得自己丟人極了,但依舊老實巴交的道:「你的頭發很香。」
袁植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剛才的惱意也忽然不見了,「都快一年了你有點出息行不行,怎么感覺你都沒啥長進呢?」
何笙低了低頭,「我蠢。」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又走了一會,袁植道:「你打那女人了?」
何笙頓時想起來對方是他朋友,臉色一變,慌忙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打我,我才還了手,而且我就打了一下。」
「緊張什么?」袁植無所謂的語氣,「被打了不還手的是白痴。」
「可她不是你朋友嗎?」
「分了。」頓了頓,又道:「不過還真沒看出來你有那膽子,剛看呂思思那臉都腫了,勁挺大呀!」說完想起之前自己還破過腦袋呢,不也是這個人的傑作?但性質不一樣,那次很大程度上還是應該稱為意外。
何笙低聲道:「誰叫她那么過分,我也不可能隨便讓她欺負了去。」
「那我們之前不也把你欺負挺慘的?你怎么跟個悶葫蘆似得沒反應?」
這不能比,她生活在袁家的屋檐下,一切所需都是袁家幫的忙,也間接表明袁植於她有恩,她不能再失手第二次,如果第一次袁植不是那樣侮辱嚴柏的話,可能她也會忍了。
但這些話她不想說,也不能說,何笙便另外找借口:「我跟你們比較熟。」
袁植挑眉,沒再繼續追問。
下一個轉角碰到了正在路燈下踩臭蟲的何守司,對方看見他們愣住了,指著袁植,「你......轉性了?」
怎么突然對這丫頭這么好?天要下紅雨了不是?
「她腳崴了,走不快!」袁植抬了抬下巴,「剩下的你背。」
何守司如踩到狗屎一般往後退了一步,擺手,「別,我體力不行,還是你來。」
袁植嗤了一聲,「我就知道。」
何守司干笑了幾聲,「我這不誇你呢嘛!」
「我謝謝你。」
「不客氣。」